“你們快看,樓上怎麼有個人?”三五個賓客指著樓上喊道。樓下剛剛趕來的裴萱順著人們的目光看上去,覺得樓上的人爲(wèi)什麼和裴雪這樣的像,裴萱想起今天裴雪說的很奇怪的話,害怕的朝著樓上跑去。
裴雪轉(zhuǎn)過身來對著顧夏媛說道:“我告訴你!我愛的人是遲言駿!”
“什麼?遲言駿!”顧夏媛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望向裴雪。
“不過這都不重要。你愛的遲言澈?你以爲(wèi)他愛你嗎?我告訴你,他愛的人是我的妹妹。遲言澈對她這樣保護著,你難道會知道?遲言澈有多愛我妹妹你知道嗎?”裴雪說完大笑起來,看著顧夏媛不停的搖著頭。
“你騙人!”
“別傻了。想想遲言澈對你的態(tài)度,他對別的女人可是千般溫柔,萬般溫柔。”儘管裴雪也不知道這些,但她就是要去刺激眼前的這個女人。
顧夏媛不停的搖著頭,伸手指向裴雪,“你不要再說了!”
裴雪不管顧夏媛的警告,繼續(xù)說著。
顧夏媛整個人不受控制,聽著裴雪不停的說著遲言澈愛著別的女人,寵著別的女人。想起遲言澈對她的冷淡態(tài)度,想起遲言澈對她的種種,顧夏媛整個人就像是瘋了一般的朝著裴雪走過去,伸出手推了裴雪。
裴雪本來就站在邊上,被顧夏媛一推,整個人就跌落了下去。
遲言駿出了門口,聽到了人們的議論,朝著人羣走去,遲言駿眼睜睜的看著裴雪墜落的整個過程,一聲悶響,遲言駿的眼前一片黑暗。遲言駿不敢走過去看,整個人愣在原地。
黑色的婚紗飄揚在空中,裴雪嘴角卻沒有驚恐而是一抹微笑,對於裴雪來說,有風(fēng)擁抱著離開是幸福的,至少不那麼的孤獨,跌落下去,也許煩惱也會跟著消失,裴雪真的累了,倦了。
黑色的婚紗伴隨著裴雪輕盈的身體一同墜落,鮮紅的血流淌著。
遲言澈找不到顧夏媛,有人看到顧夏媛上了頂樓,遲言澈擔(dān)心的跟了上來。卻沒想到恰巧看到了顧夏媛將裴雪推下去的這一幕。
遲言澈跑過去,顧夏媛整個人已經(jīng)嚇得說
不出話來。顧夏媛看到遲言澈一把撲了進去,“澈,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遲言澈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況讓顧夏媛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但他相信她不是故意的,遲言澈伸出手扶上了顧夏媛的頭安慰著,“別怕,有我在。”
“我不是故意推她下去的……”顧夏媛不停的重複著這一句。
裴萱趕上來的時候在門口親耳聽到了顧夏媛說的這一句話,走進來看到了遲言澈抱著顧夏媛,而她的姐姐已經(jīng)著落了下去。
裴萱朝著顧夏媛走過來,猩紅的雙眼,憤怒到想現(xiàn)在就殺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裴萱甚至覺得呼吸都不通常了,逼問著顧夏媛,“你爲(wèi)什麼這麼做?我姐姐哪裡得罪你了!”
顧夏媛躲在遲言澈的懷抱裡面,顧夏媛顯然已經(jīng)被剛纔的事情嚇到,說不出一個字來。
遲言澈抱著顧夏媛看著眼前同樣可憐的裴萱,伸出一隻手抓住裴萱,“你冷靜一下。夏媛她不是故意的。”
“你放開我!”裴萱打掉遲言澈的手,“你折磨我,毀掉我的生活就夠了!可是我姐姐哪裡得罪你們了!”
裴萱不顧及遲言澈的阻攔拉扯著顧夏媛,強烈的晃動著顧夏媛,不停的嘶喊著,裴萱用力過猛,一下暈厥了過去。
遲言澈見狀鬆開了顧夏媛上前去扶住裴萱,顧夏媛癱軟的倒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遲言澈抱著裴萱,遲言澈著急的神色她已經(jīng)多久沒有在自己的身上見過了。
裴萱醒來的時候在醫(yī)院,護士出去喊了遲言澈進來。
“裴萱,你怎麼樣了?好點了嗎?”
裴萱虛弱的做起來,下牀去,卻被遲言澈一把拉住,“裴萱,你要去做什麼?”
“你鬆開我!我要去看我姐姐,我姐姐怎麼樣了!你放開我……”裴萱幾乎聲嘶力竭。
“你姐姐已經(jīng)離開了。”
“你騙我!不可能的!姐姐不可能離開我!”裴萱不停的騙著自己,她怎麼會不知道那麼高的樓肯定是兇多吉少,可她就是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
遲言澈從裴萱昏倒就一直守在醫(yī)院裡面,
廖助理打來電話。
“喂,遲總,我已經(jīng)接到顧小姐了。”
“嗯,先把夏媛帶回家休息吧。”遲言澈掛掉了電話,繼續(xù)守在裴萱的身邊。
顧夏媛在裡面也沒有受什麼委屈,遲言澈早已經(jīng)讓廖助理疏通了關(guān)係。
顧夏媛上了車,卻沒有看到遲言澈的人,有些落寞,不好意思的詢問著廖助理,“澈他人是有事情在忙嗎?”這樣問總別別人直接回答自己說遲言澈沒有空來得強吧。
廖助理看得出顧夏媛的失落,撒著慌騙到,“最近公司有些事情要處理,遲總有點忙。”
顧夏媛也同樣知道廖助理也許是騙她的,那天她親眼看到了遲言澈對那個女人的態(tài)度,現(xiàn)在又何必這樣自取其辱的問這些呢。
遲言澈削了一個蘋果,遞給裴萱,“吃個蘋果吧,我還從來都沒有給別人削過蘋果吃。”
裴萱眼神遊離,呆呆的躺在病牀上,並沒有打算去接蘋果。
遲言澈放下蘋果,湊到裴萱跟前,看著裴萱的眼睛,讓裴雪也注視著他,“裴萱,你的姐姐不希望你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的。”
“我的姐姐?你怎麼知道她的想法?還有,推我姐姐下去的兇手被抓走了嗎?”裴萱擡起頭盯著遲言澈。
遲言澈坐下來,有些躲閃著裴萱,他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沒有報警是嗎?遲總保住了她是嗎?遲總真是厲害。”裴萱冷言冷語的諷刺著。
遲言澈聽不得裴萱這樣說她,即便遲言澈也知道這樣做確實對裴萱和她的姐姐不公平,可是無論如何遲言澈也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顧夏媛去坐牢。
裴萱?zhèn)忍上聛恚斑t總,麻煩你不要在這裡了,我要休息了。”
遲言澈聽著裴萱說話就生氣,“裴萱,你不要把別人對你的仁慈當(dāng)作理所應(yīng)當(dāng)!你忘記你欠我一條命了嗎?當(dāng)初你不是要知我於死地嗎?就當(dāng)用你姐姐的命還了,顧夏媛我不可能送她去坐牢的。”
裴萱聽得到遲言澈說的每一句話,裴萱輕哼一聲,懶得去和遲言澈理論什麼。但裴雪的死,絕對不能就這樣輕易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