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裴萱收到林天策發(fā)來的一段音頻。
林天策的電話打過來,“天策,你發(fā)的是什么?”
“進家之前戴上耳機。”
“啊?”
“戴上。”
裴萱按照林天策的意思戴上了耳機。耳畔里面響起了波浪的聲音,大海的聲音。裴萱聽到這段音樂,仿佛一下讓自己的心變得安靜了下來,這幾天,裴萱的心里面亂透了。
門被打開,家里面的電視也一下打開,畫面上是林天策在無數(shù)個海邊的場景,裴萱摘下了耳機。
“裴萱,我知道你喜歡大海,所以我想先替你走過這些地方,如果有機會你愿意,我當然愿意帶你來這些地方,只是現(xiàn)在我不知道答案,只能我自己先來。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是在醫(yī)院,那時候你那雙充滿故事的眼睛就吸引了我,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想那大概就是一見鐘情吧!從那以后我就有了想要保護你的沖動,我知道你一定過的不開心不容易,可是我愿意與你承擔所有的一切。我想了好久了,我覺得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害怕哪天你會被別人搶走,我害怕我會沒有機會說出這些話。裴萱,我愛你,我想要保護你一輩子,疼愛你一輩子,我不管你的過去是什么樣的,我只想要你的未來,我希望我的未來能夠有你一直的陪伴,也請你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裴萱看著林天策,想起這么多年來的點點滴滴,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燈全部開啟。林天策從門外走了進來。
裴萱轉(zhuǎn)過身只見林天策手里面碰著一大束玫瑰,走到裴萱的跟前,單膝下跪,“裴萱,我想我并不是最浪漫的那個人,但是這是我所能夠想到的給你的所有,嫁給我,好嗎?”
安安偷偷的拽著裴萱的衣角,開心的笑著。
裴萱看著林天策手里面的那個戒指,將手背到了身后,“天策,我……”
“裴萱,嫁給我,讓我保護你們好嗎?”
安安也在一旁不湊熱鬧的鼓起掌來,“嫁給天策叔
叔,嫁給天策叔叔。”
林天策誠懇的跪在地上,沖著林天策輕點著頭,“裴萱,嫁給我……”
這么多年以來,裴萱的身邊真的就是林天策一直的陪伴,事無巨細,林天策把她們娘倆照顧的很好。裴萱或許想不到這個世界上有誰能夠像林天策一樣的去照顧她們,裴萱知道自己年齡也不小了,也許真的要大膽的邁出去這一步,去嘗試。更何況安安還這么喜歡林天策。
裴萱想到這里,將身后的手緩緩的伸出來。林天策看到裴萱的意思,立馬上前握住裴萱的手,將戒指戴到了裴萱的無名指上,林天策站起來激動的抱住裴萱,“裴萱,我絕對不會放手的,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裴萱來到公司,直接被經(jīng)理叫進了辦公室。
“裴萱,你是來害我的嗎?”經(jīng)理將文件摔在地上,生氣的說著。
裴萱撿起地上的文件,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經(jīng)理,怎么了?”
“怎么了?你和創(chuàng)起公司有什么關系?裴萱,你知不知道我是可以告你的!告你泄露商業(yè)機密!”
“什么?經(jīng)理你說的什么?”
經(jīng)理鄙夷的看著裴萱,“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和我解釋一下,為什么創(chuàng)起后期的策劃案會和我們公司的策劃案有那么的雷同。現(xiàn)在綜合來看,創(chuàng)起更有希望奪下這個案子!”
裴萱拼命的想著。創(chuàng)起,任皓,難道這件事情和任皓有關系,裴萱想起那天發(fā)生的事情,她去了廁所,后來案子就交上去了,難不成任皓做了手腳?
“經(jīng)理,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想我是被人陷害了。”
“被人陷害了?那你告訴我這件事情你要怎么解決。”
任皓,裴萱想著也就只有任皓可以解決這件事情了,“經(jīng)理,您等著我,我一定會給你一個答復的。”
裴萱一上午的心情都糟糕到了極點,裴萱只希望事情是有什么誤會,裴萱真的不希望任皓現(xiàn)在變成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裴萱下了班就沖到樓下,給任皓
打了電話過去,約任皓在她公司樓下的餐廳間。可裴萱還沒來得及見到任皓,就被遲言澈攔住,遲言澈明目張膽的將車停在了裴萱的公司下面。
“你怎么直接停在了這里。”
“把安安帶來,我要帶她去做親子鑒定。”男人帶著毋庸置疑的命令口氣。
“我說過安安和你沒有關系,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聊的事情了好嗎?”
遲言澈的目光黯淡下來,臉色一變,帶著威脅的口吻,“如果你不乖乖把安安帶來,那么我就親自去了,我記得好像是陽光小學學前一班是嗎?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那所學校的股東之一便是我們遲家集團。”
“遲言澈!你為什么這么卑鄙!”
“我卑鄙不卑鄙全都由你決定。”遲言澈見裴萱不說話,補了一句,“周六上午十點,第一醫(yī)院,我等你。”
回到家,裴萱蜷縮在角落里面,林天策打了電話沒有人接,便直接來到裴萱家。
裴萱將頭埋在膝蓋里面,眼淚無聲的留著。
“裴萱,你怎么了?”
裴萱看到林天策,一下?lián)涞搅痔觳叩膽牙锩妫疤觳撸舶驳摹舶驳陌职忠臀覔尠舶病!?
林天策辦證了裴萱的身子,詢問著,“裴萱,你說什么?安安的父親?”
“是、是遲言澈。”
林天策挺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神色一驚,“裴萱,你……你是說遲家集團的總裁遲言澈?安安的父親?”
裴萱幾乎是哭著和裴萱講述了整個過程。林天策一直以為裴萱是有故事,可從未想過裴萱竟然有著這樣復雜的過去。林天策無法想象這些事情是如何讓裴萱撐過來的,林天策甚至痛恨自己沒有早點遇到裴萱。
林天策將裴萱緊緊的涌入到懷抱里面,“裴萱,別擔心。我?guī)湍阆朕k法證明安安不是他的。”
“你?”
“第一醫(yī)院就是我所在的醫(yī)院,你放心我有辦法。”
裴萱聽到林天策這樣說,心里面多少有了點安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