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記住你的話,如果你救好了十皇子,朕重重有賞,要是十皇子的病不好,甚者因你醫治變得嚴重,朕一定不會放過你……”
如玉心里咯噔一響,但面上卻是一派的從容鎮定,“臣女定當不負皇上之命。”
“好,去吧!”
李泰民轉頭望向岳昀逸,“朕相信你,一定會做到的。”
“逸兒不會辜負皇祖父囑托。”
李泰民又吩咐了貼身太監允公公,讓他去找陸尚涵,好讓陸尚涵陪同如玉和岳昀逸,一起去十皇子府。
允公公領命,臨走前猶豫了片刻,稟報道:“皇上,三皇子正在御書房門口等候。”
李泰民揉了揉眉心,一副無奈頭疼的模樣,揮了揮手,“讓他走,朕現在不想看到他。”
“遵命,皇上。”
允公公帶著岳昀逸和如玉離開了御書房,他先讓岳昀逸和如玉在金鑾殿外候著,等找到了陸尚涵,會讓他過來陪同他們一起去十皇子府。
如玉在出御書房時,聽到允公公的話,心中不免一驚,如果李彥威正候在御書房門外,要是他見到了鳳靈兒,會不會把她的身份識破了。
等她出門,看到了允公公給李彥威回話時,眸光一瞥,看到李彥威身后站著的鳳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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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靈兒能感覺到如玉擔心的眸光,她朝著如玉點頭,示意她不必擔心,她現在平安無事。
如玉這才松了一口氣,與岳昀逸對視一眼,兩個人朝著三皇子李彥威走去。
李彥威看到如玉時,被如玉身上如雪的白衣和刺眼如血的曼珠沙華刺繡驚怔片刻。
等他看清了如玉清麗無雙的容貌,眼底蕩漾著一絲貪婪又陰險的神色。
岳昀逸上前打了聲招呼,“三皇舅,您也入宮來見皇上。”
李彥威一想到自己吃了閉門羹,而岳昀逸卻是從御書房走出,見過了他的父皇,他的心底不免有些煩悶,但卻沒有表現在面上。
“是啊,只是父皇此刻不想見我,我只好改日再來見父皇了。”
他露出一副擔憂之色,“你皇祖父龍體可康健?”
岳昀逸道:“龍體雖康健,但憂心事倒是不少。”
李彥威扯了扯唇角,聰明人都能聽出,這是在指他私藏天麻在皇子府密室中這件事,一定讓皇上擾心了。
他卻轉移話題,看了眼岳昀逸身邊的如玉,如玉剛才給他拜過了,現在就不獻殷勤拜過他,不然還以為她從他身上圖個什么,非要得到什么好處似的。
“這位小姐是?”
岳昀逸看著如玉剛要介紹,李彥威繼續道:“莫不是孟丞相府六小姐孟如玉?”
如玉含笑望著李彥威,“難道三皇子不覺得如玉眼熟嗎?”
李彥威又豈會看不出她的身份,“如魚公子,昀逸侯爺府中的門客?”
他臉色變了變,“不知你一位女子,為何要女扮男裝到我三皇子府中作甚?”
沒等如玉回答,岳昀逸輕描淡寫的解釋,“是我讓六小姐跟我一起進三皇舅府中做客,我曾多次向六小姐提起,三皇舅府中的奇珍異寶很多,尤其那些奇花異草,很是讓六小姐感情趣,沒想到叨擾了三皇舅,還請見諒。”
李彥威面上不顯山不露水,倒是扯了扯唇角,看似露出一個笑容,“能讓孟丞相府中的六小姐對本皇子府感興趣,也是本皇子的榮幸,本皇子又豈會怪罪六小姐?”
如玉看到李彥威眼神中那種貪婪的神色,她也立刻想到昨日她差一點被這個混蛋給扔進八卦陣中機關暗器被毒箭射死。
她本就對這個三皇子沒有什么興趣,這下看他,更覺得令人惡心。
如玉面上浮著淡淡的笑意,卻對岳昀逸道:“小侯爺,我們還是站在金鑾殿外等著吧!”
“好,走吧!”
岳昀逸和如玉朝著李彥威微頷首告辭,鳳靈兒緊跟其后,都把李彥威甩在了身后。
李彥威瞇起眼睛,唇角扯了扯,還真是把他看成了傻子了,今天還真是讓他看到了這么多,想念至深的人啊,就好好等著受死吧!
如玉、岳昀逸和鳳靈兒走到了金鑾殿外,這里已經候著一輛馬車,如玉見到有岳侯府的標志,就知道這是岳昀逸在來的時候乘坐的馬車。
岳昀逸先坐上了馬車,隨后喚著如玉和鳳靈兒坐上馬車。
等三個人都坐定馬車中時,這馬車外有岳侯府的幾個武功高的護衛守著,他也就放心的說道他想說的話。
“三皇舅似乎已經識破你們的身份了。”
如玉也有所察覺,她拉住鳳靈兒的手,問,“剛才三皇子可曾跟你說話?或者對你做出了什么事?”
鳳靈兒今天才好好看清眼前這位高貴又英俊無雙的男人,在她印象中,她的哥哥已經是全天下最美的男子了,怎么今日見了岳小侯爺岳昀逸,竟然覺得這個男子滿身尊貴之氣,高冷又清俊無雙,實在是沒有哪個男子可以媲美的。
她望著岳昀逸走神,如玉看她這般模樣,循著她的眸光也看向了岳昀逸。
岳昀逸有些不大喜歡的皺了皺眉頭,雖然他平日里總是和如玉冤家路窄,唇舌之爭不曾想讓。
可這也緊緊是對孟如玉,對于其她的女子,他的態度一向如此。
如玉有些好奇了,這有活潑美麗的美人喜歡不好嗎?裝什么矜持,裝什么高富美,那表情怎么感覺像是吃了苦瓜,苦的一張臉都要皺成一團了。
“靈兒!”如玉又喚了一聲。
鳳靈兒這才緩過神,她問,“如玉,你剛才跟我說了什么嗎?”
如玉也不較真這件事,“我剛才有問你,三皇子在御書房門口對你說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事?”
鳳靈兒如實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記得我下巴處有一個花瓣形的胎記,但那天我易容過了,那胎記是假的,所以他說認錯人了。”
如玉測過臉,看下鳳靈兒下巴處,肌膚光潔,也沒有什么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