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耗盡了心身餘力,本來你身子骨就不好,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受刺激,你以爲你的身子能受得了嗎?”
如玉摸著腦袋想,“可我爲什麼會在靈田空間裡呢?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這是你的意識,也是你的靈魂,跟你的肉身是可以分離開的。就算你昏迷,可你腦袋裡一直都在想事情,這就是你的意識和靈魂的另一種不死情況的存在,你現在好端端坐在這裡跟我嘮嗑玩,就是這個意思嘛!”
如玉哎了一聲,還以爲昏迷了會好好睡上一覺,沒想到意識卻來到靈田空間裡,跟這個臭蟲子玩上了。
“我還是更喜歡,我的花花草草。”
如玉起身,開始打理她的農田,可別說雖然這裡並不大,但種的可都是名貴的藥材。
千年野山參,野生天麻,這些都是很珍貴的。
當然,最珍貴的還是千年野山參了。
野生天麻成熟了,那長長的桿子,如玉用手拔掉,然後用鋤頭,小心翼翼的挖著土壤,怕把新鮮的生天麻給弄壞了,一旦皮壞掉了,在晾乾的時候,很容易壞掉。
“如玉,你有想過下一個想中的草藥嗎?”
如玉想了想,“目前還沒想過,我的藥鋪明天就開張了,還不知道,能不能趕得及回去,我想把眼前的藥鋪生意做好了,做大了,在靈田中增加一些其他的草藥。”
白寶仍不忘它的那點小心思,還念念不忘呢,“我曾經跟你說過,皇宮中有一件奇怪的事,就是那個神秘的藥師,如果他手中有靈藥,你想辦法拿到,然後種在靈田裡,一定會讓靈田等級提升的,會有大大的驚喜呦!”
“你不就是想知道,會不會有靈藥變成那種小妖精,在這裡陪你玩嗎?我害怕妖精吃了我,沒興趣。”
如玉現在正給千年野山參苗苗澆水,要知道這種名貴的草藥,在打理上也是要相當照顧的。
太乾不行,太溼也不行,一定要水澆的適中,陽光照的好。
不然就會出現野山參在生長的時候,爛進土壤裡。
雖說這裡是靈田,是有靈性的地方,但也有過幾次如玉打理不周到,野山參苗苗還未成形就爛進了土壤裡。
她當時心疼的很,現在可不能太馬馬虎虎了。
白寶見如玉一直忙著沒空搭理它,它就皺了皺蟲鼻子,“你沒忘記靈泉的事吧?有機會去找找,說不定就能找到。”
“我纔不信我會那麼好命呢!這安安靜靜的待在府中,都會有人想算計我,要了我的命,那些好運的事,你自己找好了。”
白寶是看得出,也聽得出來了,這如玉是心情不好,什麼都不想聽不想做了。
白寶瞇起藍寶石一樣的大眼睛,要是有一口小白牙,估計也會全露出了,可惜沒有,它的牙齒還真不是白的。
“你到底對啥感興趣,不會是對玉樹臨風的混世小魔王嶽昀逸感興趣吧?”
如玉手拿著水瓢,剛攪了一瓢水,被白寶這麼一調侃,一個沒握住,嘩啦啦一聲,瓢裡的水都灑了出來。
啊啊啊!
白寶溼身了。
要是那一瓢水足夠多,估計它不單溼身,而且會被一瓢水溺死。
“孟如玉,你是存心的吧?我收回想你在這裡多陪我幾日一起玩了,你簡直就是要玩死我的節奏。”
“白寶,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不對,我是純心的,不對我真的想弄死你的心都有了,不對……”
白寶快被如玉氣炸了,如玉也覺得逗白寶差不多了,安慰下這隻可愛的小蟲子吧。
她用袖子給白寶擦著身上的水珠,對它承諾道:“你放心好了,等我回去後,我會想辦法入宮找那個御醫,看有沒有靈藥。”
“真的?你可不許騙我這麼善良可愛的小蟲蟲啊!”
“知道了,我騙你,我都覺得和你是一類的小東西了,我是人絕對講誠信的。”
白寶瞇起眼睛看她,在心裡嘀咕,是人就講誠信了麼?要是講誠信,你跟蔣國忠那個老狐貍講誠信試一試?
你敢問他,你倆拿刀,數三聲看誰先劈死誰嗎?不出三聲,估計你就被他先劈死了吧?
如玉不知道白寶內心的邪惡想法,還在想著從這裡出去後,計劃著做很多事呢。
看來,驚心動魄的宮鬥,就要展開了……
嶽侯府。
嶽子鵬一直眉頭緊鎖,手握著躺在病牀上昏迷中嶽昀逸的手不肯鬆開,一項堅定從不落淚的剛強男人,這一刻也淚溼了雙眼。
“到底是誰敢傷我的逸兒?是誰?”
嶽燁眼睛也微紅,吸了吸鼻子,輕聲回道:“二伯父,這件事燁兒一定會爲我哥查明真兇,讓那個害了我哥的人,碎屍萬段。”
“燁兒,你也不要爲難自己,這件事我也會派人調查清楚。”
已過一夜,嶽子鵬讓嶽燁先離開,他不放心讓其他僕人照顧,就親自照顧嶽昀逸。
清晨之時,細碎的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了屋中,照在了嶽昀逸的英俊的臉上,暖暖的癢癢的,讓躺在木牀上的嶽昀逸忍不住睫毛動了動,想睜開雙眼,卻發現有些刺眼。
他就想擡起手,想用手遮擋住陽光,卻感覺到手被一隻溫暖的大手包裹著,讓他動彈不得。
他瞇著眼睛,微微側眸,才發現一個人正趴在了他的牀邊。
“爹爹……”
嶽昀逸嗓音有些沙啞,甚至有些飄如空氣般輕的輕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