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還在認真的聽,卻沒有說任何話,這讓赫連琪停頓下,問,“你記住暗號了嗎?”
如玉一副不知道的樣子看向赫連琪,“你說暗號了嗎?我怎么沒有記住呢?”
“琪格格,智勇雙全,救你離開!這是暗號。”
赫連琪的暗號,還真是讓如玉快要將隔夜飯都凸出來了。
哪有用夸自己來當做暗號的,這不就是一個自戀狂嗎?
“這下你記住了?可不能忘記了!”
赫連琪盯著如玉看,就好像如玉什么都不懂,還需要人一句一句的教著,讓她怎么去做,她才會去做。
如玉敷衍的點點頭,赫連琪就繼續道:“還有你一定要記住了,遇到了這里巡邏的侍衛們,不要心慌,因為宮中的人都已經打點好了,你就放心的跟著逃出皇宮就是了。”
“好,真沒想到琪格格想出來的計謀,真是天衣無縫!”
不過是敷衍的說說,赫連琪竟然還當真了,臉色一紅,用手捂住面頰,感覺手心都是燙的,“如玉,我哪里有你說的那么好。”
“你本來就很好啊!”如玉今天還真是來了興致,和赫連琪開起了玩笑。
赫連琪還是沒能搞清楚狀況,還在那里像個白癡一樣,笑的倒是很溫婉,“好了,就不說這些了,此地我也不能久留,今天晚上,就會有人過來找你,如玉你可要記住我對你說的話。”
“好,我記住了,你放心好了。”
如玉跟赫連琪打了保票,這才讓赫連琪安心的離開了。
孟炎見赫連琪走了,就走到如玉身邊問,“六小姐真的要按照赫連琪出的計謀去做嗎?”
“她出的什么餿主意,我要是真的按照她的計謀去做,怕是沒等出了皇宮,不是被當成賊抓了,就是被巡邏侍衛給砍了。”
孟炎剛才也聽到了赫連琪出的主意,那簡直就是侮辱人的智商,尤其那句暗號,才是真的蠢到家了。
“我倒是覺得她那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孟炎非常可觀的評價一句。
若說之前沒有和赫連琪斗過,怕是真的很難猜透她的心思,但和她斗過之后,如玉覺得今天的赫連琪其實就是裝瘋賣傻來了。
她的目的也和明顯了,就是想讓如玉誤認為她很笨,然后對她放松警惕,好讓她的計劃實現。
“孟炎,你記不記得上次宮宴,赫連琪想要害我?”
如玉忽然想到這件事,也是想讓孟炎有個心理準備,千萬不要從表面上看問題。
當時孟炎被易容成了紅珊的模樣,跟著如玉一起進宮赴宴,當時赫連琪因為想博得岳昀逸的同情和喜歡,就想著要陷害如玉,沒想到當時鬧出了小插曲,就是赫連杰和岳昀逸比試中,針鋒相對。
赫連琪因為怕赫連杰受傷,就想挑起事端,想要對付如玉,然后讓所有人都注意她,從而讓赫連杰和岳昀逸分開。
沒想到赫連琪陷害如玉的事情,被岳昀逸拆穿,靖陽公主也在其中,并且給了赫連琪嚴厲的警告。
有先前的事做了對比,孟炎覺得赫連琪絕不是那種看起來很蠢萌的女人,定是想表現出這樣的白癡,想讓如玉放松警惕。
“六小姐,我知道你話中的意思了,看來我們應該多當心她。”
“恩!怕是今晚她派來的人,可不是將我救出宮,而是在宮中刺殺。”
如玉與孟炎對視一眼,孟炎也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能更大一些。
他警惕起來,決不能讓赫連琪有機可乘。
赫連琪出了宮,直奔著蔣國忠的將軍府趕去。
岳昀逸按照如玉的話,早已經在宮內外安排人手觀察,這會兒已經知道赫連琪已經進入局中。
這也是他之前和如玉商量好的,所以一點也不意外。
他等在了宮門外,一看到赫連琪坐著馬車往宮外的一個方向走,他就讓梓桐駕著馬車,小心謹慎的跟在了那輛馬車之后。
“侯爺,我怎么覺得她去的方向,那么的熟悉。”
“當然熟悉了,要是我猜的沒錯,應該是朝中的一位大臣家。”
岳昀逸撩開車簾子,望著那輛馬車去的方向越來越熟悉,直到她的馬車停在了蔣國忠的將軍府前,岳昀逸的臉色忽然黑沉下來。
真沒想到她是去找了蔣國忠。
將軍府的守衛可謂森嚴,所以要想進將軍府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岳昀逸讓馬車停在了將軍府外一個巷子中,還算隱秘。
他讓梓桐先在馬車這里等著,然后他去了將軍府的后院,跳墻進了將軍府。
以前岳昀逸可是閑的無聊,又對這幾個朝中大臣的府非常感興趣,不但孟軻丞相府他來去自如,就連這樣守衛森嚴的將軍府,他也能找到進出的方法,所以還算是順暢。
進了將軍府,他猜想蔣國忠一定會在書房見赫連琪,他就朝著書房的方向走去,卻不料在途中碰見了蔣瑤攔住了什么人。
岳昀逸仔細一看,竟是赫連琪,他忙找個地方先藏了起來,免得被她發現。
“琪格格,你又來我家做什么?”
蔣瑤也不顧及赫連琪的身份,對于這個女人,她也是有所聽聞的,還真是很不討喜,作風也不太好,一個女子能做成她這樣,就算身份在高貴,一樣會被人鄙視。
赫連琪忙著正事,本來也不想和蔣瑤有什么瓜葛,但一看蔣瑤這樣囂張的樣子,還攔著她做正事,她也沒什么好脾氣跟她說話。
“我做什么,跟你沒關系,你給本格格讓開。”
赫連琪想要從她身邊走過,蔣瑤又將她攔住。
“你是不是很恨嫁?為什么非岳昀逸不選別的皇子?”
“這件事和你有什么關系嗎?本格格勸你還是有多遠,走都遠,別站在這里礙事。”
赫連琪去推了蔣瑤一下,蔣瑤怒了,抬手就要給赫連琪一巴掌。
赫連琪武功不錯,自然不會被蔣瑤扇了這巴掌。
兩個女人怒視對方,也就在這里大打出手。
管家看到這兩個難惹的主打起來了,沒辦法只好回去找蔣國忠將她們分開。
蔣瑤用身上的軟劍,朝著赫連琪的臉上劃去,“賤人,等我用這把劍將你的臉給劃花了,看你還怎么去招惹別的男人。”
“你敢罵我賤人?你真是找死,你個小賤貨,等著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