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勸慰他幾句,但看一旁的岳子鵬時不時的將凌冽的眸光投過來,顯然是不想如玉去和岳昀逸說話。
就算岳子鵬不同意她和岳昀逸在一起,那又怎樣?
怕是岳昀逸也不會同意他阻礙他們在一起這樣的做法。
“昀逸,你還好嗎??
如玉走了過去,拉住了岳昀逸的手臂,岳昀逸望著如玉笑了笑,搖搖頭,“沒事,不用擔心我。”
岳子鵬想說什么,如玉看都不看他一眼,而是勸著岳昀逸,“你要知道,我們現在肩負的責任可是很大的,而且我們一定要查出你母親的死因,這樣才不能讓她含冤而死。”
岳昀逸當然都知道,只是心里放不下那種傷心和仇恨。
“相信我,我們一定能查出你母親的死因,會讓那些壞人都付出代價。”
“好!”
有的時候,不在于話多話少,就算如玉什么也不說,只是靜靜的陪著岳昀逸,岳昀逸也會感覺到安慰和滿足。
岳子鵬雖然看不慣如玉,但不得不說,只要她在,岳昀逸會從心里開心,也會因為她從悲痛走出。
他就算再不喜歡如玉,但看到如玉能讓岳昀逸這樣好起來,還是將要說出的話給堵住。
李夏茹在岳子鵬耳邊輕輕道:“你覺得他們兩個孩子在一起是不是挺般配的?”
岳子鵬聽到李夏茹還在一邊高興的說道,顯然是希望他們在一起,他要表明立場和態度,“他們不合適,昀逸會找到更好的女子。”
這話不大不小,卻還是讓岳昀逸和如玉聽到了,岳昀逸抬頭看向岳子鵬,眼里滿是堅決。
“爹爹,這輩子我只想娶如玉為妻,所以別想讓我娶別女子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岳子鵬考慮這是皇宮,而且要是他在這里反對,以岳昀逸的性子,一定會大吵一架,到時候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里,還不知會不會被笑話了。
他氣的什么也沒說,臉上的表情也不好看。
李夏茹也覺得岳子鵬說的有些過分了,就在岳子鵬身邊警告,“不管你想不想讓他們在一起,我既是如玉的母親,又是昀逸的姨母,我會親自為他們操辦這門親事。”
岳子鵬抬頭看了眼李夏茹,李夏茹也沒去看他,繼續往前走著。
等看到了他們的馬車,李夏茹和如玉坐到一個馬車內,岳子鵬和岳昀逸坐在一輛馬車內。
如玉撩開車窗簾子,看到岳昀逸也在撩開車窗簾子,兩個人相視一笑,就見馬車越行越遠,直到宮門口的時候,兩輛馬車分道揚鑣。
馬車行了一會兒,如玉因為在牢獄中整夜都沒有睡好,就依靠在李夏茹的肩膀上睡著了。
李夏茹怕她顛簸,就讓她的頭靠在她的腿上,用手輕輕撫著她的頭發和面頰,看到女兒睡了,竟是又滿足又心酸。
玉兒怎么就遭受那么多的苦,真希望以后生活會風平浪靜的,她也不會在遇到那么多困難的事情了。
可有些事不是想躲開,就能躲開的,比如華陽姐姐的死,不知道如玉和昀逸又要經歷些什么事。
一想到這些,李夏茹就蹙緊眉頭,望著躺在腿上的女兒嘆口氣。
如玉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公主府。
其實馬車已經到了公主府有一會兒了,只是李夏茹不想打擾如玉醒來,就讓車夫在門口停了一會兒。
直到如玉醒來時,李夏茹才輕輕喚道:“如玉,我們到家了。”
“哦!”
如玉睡眼惺忪的醒來,跟著李夏茹下了馬車,剛下馬車就看到王氏和鳳靈兒都在。
王氏見如玉回來了,激動的止不住流著淚水,朝著如玉跑來,將她抱在了懷里。
“娘親"
“玉兒,你終于回來了,擔心死娘親了。”
兩個人抱了有一會兒,看到人有些心酸。
如玉給王氏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輕聲勸著,“好了,不要難過了,娘親,你看……我不是已經回來了嗎?”
王氏含淚笑著,她現在也不想哭了,可是就是控制不住這樣的情緒。
兩個人相攜要進公主府,卻在府門口的時候,王氏想到了什么,忙松開了如玉的手。
“你看,我這又不懂規矩了,公主還在這里,你們應該先進去的,我這一個外人,竟把自己當成了主人了。”
李夏茹笑著走過來,讓王氏牽著如玉的手,她走到另一邊,牽著如玉的另一只手。
“這樣不就好了,女兒我們都有了。”
三個人笑了笑,一起進到了殿中。
鳳靈兒看著如玉能安全回來,高興的跟了進去。
李夏茹和王氏為了慶祝如玉從宮中回來,兩個人一起在廚房忙活著。
鳳靈兒和如玉則在殿中聊了起來。
“如玉,翎湘玨呢?他扮成牢頭,現在豈不是還要守著地牢?”
如玉差點把這個人給忘了,但一想到紅歌那樣護著他,想必他現在也被照顧的不錯吧。
“我們在地牢遭遇行刺,他受了傷,但好在被一個美人給救了,現在估計正被美人照看著,應該高興的不得了。”
開始鳳靈兒還擔心著,一聽如玉說他現在被美人照看著高興不得了,她還能說什么,就祝翎湘玨忘記舊愛,抱得美人歸好了。
……
阿嚏!阿嚏!阿嚏
翎湘玨一連串打了三個噴嚏,有人走了進來,給他端來一杯熱姜茶。
“是不是沾染了風寒?給你熬了姜茶,趁熱喝了。”
翎湘玨瞧見這一身紅裙的美人,手中端著熱氣騰騰的姜茶,不知道說是幸福好,還是遭殃好。
他不習慣被人伺候,可這個女人一直不辭辛苦的照顧著他,真讓他有些受不住了。
“多謝紅歌姑娘了。”
他端起姜茶,因為太燙了,就吹著然后一口口喝進去。
紅歌就站在一邊,看著翎湘玨喝著她做的姜茶,笑的彎起了眼睛。
“你一定要都喝了,這樣就能快點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