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沒想到赫連琪竟然懂的這樣多,因為皇上和岳昀逸的關系,就連她都是因為肖何提示的原因,才猜出了其中的關系。
但這種關系,如玉現在也不能確定,但從赫連琪口中聽到這話,顯然她已經知道了一些事。
“赫連琪,你把臭嘴給本公主閉上,本公主看到你就心煩,滾回你的蒙族去!”
李夏茹怒了,走過去抬手就是給了她幾巴掌,本來就身體虛弱的赫連琪,這下被打的頭昏眼花,身體還受了傷,這下吃不消暈倒在地上。
李夏茹的怒氣還未消下去,抬腳在赫連琪的身上踢了好幾腳。
“昀逸的事情,還輪到她這個死女人管了,還有她算個什么東西,想阻止我女兒和昀逸的婚事,有我李夏茹在,誰敢阻止?”
如玉見李夏茹氣的身子都在發(fā)抖了,這其中有關于如玉的婚事李夏茹發(fā)怒,還有其中一部分原因,如玉其實也猜到了,定是和岳昀逸的身世有關系。
“母親,不要動怒了,您就消消氣吧!”
如玉拉住了李夏茹的手臂,見李夏茹的臉上不但有憤怒,眼梢還有幾滴淚水泫然欲滴。
如玉還以為李夏茹是被赫連琪給氣的哭了,但想想赫連琪哪有這樣的本事,難道是因為赫連琪剛才說了岳昀逸和皇上之間的關系,這讓李夏茹想到了什么,所以就心情不高興了?
“母親,您怎么哭了?”
“我沒事,玉兒你不用擔心我。”
她忙用袖子不著痕跡的將眼角的淚水擦去,可如玉分明看到了,李夏茹悲傷的表情和難過的眼神。
難道岳昀逸的生母不是華陽公主,而這個人是李夏茹知道的,并且和她有怎樣的一個關系,能讓她想起當年舊事而悲傷流淚。
如玉扶著李夏茹離開,對風煞吩咐,“將赫連琪給送到客棧,要是有皇宮的人看到了,并且問起這是怎么一回事,就說她到蔣國忠家去鬧了,被人給打了。”
風煞有點不解,“郡主這樣做,會有人相信嗎?”
“怎么就不信了?赫連琪剛才是從蔣國忠的地方過來的,她身上有蔣國忠身上常年吃的一種補藥味道,就算蔣國忠想否認赫連琪來這里,怕是也沒有人給他作證。”
風煞沒想到如玉能這樣細致入微,連蔣國忠常年吃一種補品,身上都有那種補品的藥材味道,郡主都能夠察覺到。
赫連琪和蔣國忠只要碰面,就算是衣服上有了摩擦,怕是都會帶上那種藥材的味道。
“好,郡主,風煞這就去辦!”
赫連琪被風煞派人帶走了。
如玉陪著李夏茹進到府中,看到李夏茹一直都掩蓋不住眼底的哀傷,若有心事的往前走,連好幾次腳下的路都沒有看清楚,差點就要摔倒了。
如玉嘆口氣,好心勸她,“母親,您若是有心事,不妨和女兒說一說,不要藏在心中,讓自己這樣為難。”
李夏茹看了如玉一眼,張口要說什么,但很快就閉口不言。
如玉看得出,這件事一定會是讓李夏茹為難的事,她嘆口氣,“母親,您不說也好,但可不能一直憋悶著自己,免得生出了心病。”
“是啊,這就是一塊心病,這么多年來都是沒辦法醫(yī)治的。”
她想到了什么,就對如玉道:“我想去華陽姐姐的墳前說幾句話,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好!”
風煞去辦事了,如玉只好讓府中身手較好的幾個護衛(wèi),護送她和李夏茹去了皇家的墓地。
在墓地上,李夏茹讓所有人都先站到一邊,包括如玉,她都沒有讓她靠近。
如玉也不怪李夏茹,知道她一定是要說什么心里話,想單獨對華陽公主說。
見這些人都避到一邊,李夏茹這才對華陽公主悲傷的流下眼淚。
“姐姐,真是對不起,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要保護好昀逸,可現在看來,父皇是真的不想讓他留在宣國,怕威脅到其他皇子登基,想要將他聯(lián)姻到他國。”
李夏茹坐在墳前,搖頭苦笑,“香兒真是傻,當初為什么要救父皇,救了父皇就被父皇囚禁在宮中,生下了昀逸,自己還為了昀逸,被皇后要了性命。”
嘆口氣,李夏茹望著漸漸入夜的天色,心也沉沉的難受,“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們想要改變,就能夠改變的。還以為當時姐姐你能保護好昀逸,能讓他健康長大,沒想到還是被那幾個狼心的兄弟害死,我只恨現在不知道是誰害了你,要不然一定會替你報仇雪恨。”
她手指摸著墓碑上的名字,淚眼朦朧道:“姐姐,你說我要不要告訴昀逸身世?我真的害怕有一天昀逸會知道他的身世會受不了。你走了,現在只有我一個人獨守這個秘密,你知不知道真的很讓人痛苦,很讓人難受?”
李夏茹想到今天赫連琪在公主府門口提起岳昀逸的身世,想也知道一定是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這件事,想必知道昀逸身世的人不止現在的她,還有父皇,怕是還有其他人。
“姐姐,我想過了,與其怕昀逸這樣難過傷心,還不如找個時間告訴他身世,讓他不要在今后被人利用身份威脅到他。”
李夏茹做了決定,在墳前又說了一會兒話,等想要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
如玉扶著李夏茹往外走,雖然沒有聽到李夏茹剛才在墳前說什么,但看到李夏茹臉上悲傷的表情,想也知道一定會和岳昀逸之間有關系。
“如玉,你答應母親一件事好不好?”
李夏茹忽然看向如玉,并且對如玉祈求,這讓如玉有些措手不及。
畢竟母親在她心里一直都是非常強大的,她從來都是非常堅強的,而且從不會因為什么而向誰低頭,更別提有事相求與別人了。
“母親,您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好了,只要我能幫您,我定當竭盡全力。”
李夏茹就知道如玉是心疼她的,也是會體諒她的。
她笑著點了點頭,到了馬車上的時候,李夏茹才對如玉道:“母親想求你一件事,無論以后昀逸要經歷什么,你都要陪在他身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