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並沒有想幫胖商人,可是卻被黑衣人先出手,一併長劍朝著她的胸口刺來。
“去死!”
如玉只聽他一聲厲喝,長劍劃破長風(fēng),向她刺來。
她的第一反應(yīng)當然是給了胖商人的臉一腳,把他踢開。
這個時候,要是她不踢開胖商人讓他抱著她的腿,她還怎麼逃過這個黑衣人的刺殺。
踢開胖商人,如玉從旁邊拿起了凳子,向前一拋。
碰!
椅子背黑衣人硬生生的劈開,長劍仍舊朝著她刺來。
如玉並不會什麼功夫,現(xiàn)在處於劣勢,她知道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開。
她繞到了桌子後,那個揮劍的黑衣人身子一躍,跳到了桌子上,下劍要刺穿如玉的頭頂。
如玉抄起桌上的茶壺,打開蓋子,朝著黑衣人的臉潑過去。
嘩啦!
哎呦!
那壺茶是剛泡好了,又燙又熱。
這下如數(shù)都潑到了黑衣人的臉上,把他的臉燙出了血泡。
他扔掉手中的長劍,捂著他的臉,“我的臉,我的眼睛……啊!”
門外這時已經(jīng)又有三五個黑衣人出現(xiàn),他們看到站在桌上的男人蹲下身,痛苦的捂著一張臉。
他們衝了過來,有幾個人去攙扶他,令幾個人則看到站在一旁的如玉,決定要把她解決掉。
如玉撿起黑衣人掉在桌上的長劍,指著把她圍起的這幾個黑衣人。
“你們……到底是誰?”
“是誰不要緊,你傷了我們大哥,自然是要死的。”
這幾個黑衣人揮動手中的長劍就要刺穿如玉,如玉知道她不是他們的對手,就從懷裡掏出一瓶東西,朝著他們眼前一撒。
啊!
咳咳!
如玉見他們都丟下手中的長劍去揉眼睛,東倒西歪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
她慶幸在出門之時,用胡椒粉和生石灰參合一起,用來防身用的這瓶‘暗器’。
她朝著樓上跑去,本想著躲進自己的屋中,可剩下的那幾個黑衣人功夫甚好,一個翻身攔住了她的去路,她拿著長劍自知不是她的對手,轉(zhuǎn)身間看到身後也有人追來了。
她一瞧身邊就有一個房間,推門而入,把門緊緊插上栓。
砰砰!
有人在門外正在踢著,撞著這扇門。
如玉三兩步往後退著,快要退到了窗子前。
“你在外面結(jié)怨還挺多的。”
如玉循聲望去,見嶽昀逸正在優(yōu)哉遊哉的喝著茶,她一想到剛纔她在外面要死要活的拼著,才能逃過一劫,這個人竟然在這裡悠閒的喝茶,也太不地道了,怎麼也得讓他出去和那些黑衣人打一架,她喝茶纔對嘛!
嶽燁正在爲嶽昀逸按著肩膀,這個畫面讓如玉禁不住想到斷袖之癖,細眉忍不住挑了挑,“小侯爺?shù)目谖兜故仟毺兀坪跤行┲乜谖读恕!?
嶽昀逸擡眼清冷的掃了她一眼,“你說話真難聽,就沒人說過,你的嘴巴應(yīng)該用針線縫上,免得惹人煩了,結(jié)了恩怨。”
如玉也淡淡道:“小侯爺?shù)脑掃€真是夠毒了,倒是沒人敢對小侯爺做些什麼,恐怕更多的人希望小侯爺?shù)淖彀捅坏蹲咏o割了,免得說出的話像刀子一樣難聽,要人血命啊!”
嶽燁被如玉的話逗樂了,忘了他現(xiàn)在正在按摩向嶽昀逸請罪,剛纔他多嘴了,差點讓嶽昀逸在如玉面前丟臉。
他猛地一拍嶽昀逸的肩膀,對如玉笑著道:“六小姐,我終於發(fā)現(xiàn),我哥爲啥那麼喜歡你了,你的嘴巴還真是夠厲害的,和我哥有一拼了。要知道,還沒人敢說我哥,說的這麼難聽呢!”
碰!
嶽昀逸一拳頭把嶽燁給揍到門邊,挑眉望著如玉,警告道:“因爲敢說本侯爺?shù)娜耍缇退澜^了。”
如玉同情的看了眼嶽燁一邊眼睛都青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對嶽昀逸眨了眨眼睛,天真的問,“你是說,我還沒死嗎?是不是快了?”
看她一副小姑娘家家的天真可愛的模樣,連被打的烏眼青,成了受氣包子的嶽燁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哥,饒了人家小姑娘吧,她長得那麼美麗可愛,是我都不忍心對她伸向魔爪呢!”
嶽昀逸一轉(zhuǎn)頭,清冷的眼神如刀子一樣鋒利,飛過去切了他一般,“你敢跟你哥頂嘴了?”
如玉怎麼看這兩個人相望的眼神,充滿了萌萌愛意,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還真是倒黴,不禁遇到了心狠手辣的混世魔王,還遇到了他這種偷窺狂外加斷袖之癖的變態(tài)。
如玉嫌棄的離嶽昀逸遠一些,已經(jīng)退到了窗前。
碰!
這時門被人踢開了,黑衣人吃著長劍殺進了房中。
嶽燁邊揉著一隻眼睛,邊找著這些人發(fā)泄脾氣,“你們那麼多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家,害不害臊,丟不丟人呢?”
“多管閒事,看我不要了你們的命。”
那些黑衣人手持長劍兇猛的刺來,嶽燁卻是輕巧的躲過去,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又輕鬆的割破他們的喉嚨,可說是一刀致命。
如玉細細觀察著嶽燁的武功套路,不愧是岳家人,還真是功夫高深。
黑衣人越來越多,已經(jīng)有人越過了嶽燁,持著刀朝著嶽昀逸和如玉刺來。
嶽昀逸擡眼間,把手中的瓷茶杯捏碎成數(shù)塊,舉止間那些破碎的瓷茶杯,隨手拋出去,在空中劃破長風(fēng),刺入黑衣人的額頭眉心。
黑衣人還未接近他們,卻已經(jīng)被這些茶杯碎塊刺死,倒在地上。
如玉知道這嶽昀逸的武功的確不簡單,下次要對付這個人,一定要有縝密的計劃,不能輕易動手。
黑衣人如數(shù)被嶽昀逸和嶽燁除掉,客棧的老闆和店小二當時都躲起來了,等到黑衣人被殺了,他們纔敢出來。
嶽燁給了他們銀子,讓他們把這些屍體處理好。
如玉看著黑衣人的屍體一個個被擡下去,面如秋水般清冷,並沒有露出半分半毫的恐懼。
她出了客棧,想去那幾個商人載來的馬車去看看,馬車已經(jīng)不見了,應(yīng)該是剩下的黑衣人把這些藥材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