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靈兒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拉住如玉的手問,“喂!你在干嘛呢?在想誰家的美男子,竟然這樣魂不守舍的。”
如玉將木棍扔到地上,笑的有些僵硬,“我哪里有魂不守舍,明明就是你想多了。”
鳳靈兒才不和她說太多,就知道如玉一定是被岳昀逸迷得不要不要的。
她抬頭無意間碰上了孟炎探尋的眼光,鳳靈兒冷冷的瞪了一眼孟炎,以為如玉沒有發(fā)現(xiàn),才轉過臉對如玉笑著揉肚子,“怎么辦,我餓了,可現(xiàn)在真的沒有什么能吃的了。”
孟炎將一只被殺的兔子,扔到了鳳靈兒的身邊。
鳳靈兒以前是不喜歡殺生的,可都要前胸貼后背了,能吃上這樣一頓美味,也是非常不錯了。
但這只兔子可是孟炎打獵到的,鳳靈兒才不稀罕呢!
“這兔子,還是留給你自己吃吧,真是沒有人性,殺生了。”
如玉見鳳靈兒言不由衷的說著,就知道她和孟炎之間一定有什么誤會。
“靈兒,你先把火燒上,不管你吃不吃,我是餓了,要烤兔子吃的。”
“好的,大爺!”
鳳靈兒說的這樣不情不愿,可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延遲,麻利的將火給生好了。
如玉給孟炎一個眼色,兩個人說去撿些干柴,其實是找了一棵大樹后,如玉有話要問孟炎。
“說吧,你們之間到底是怎么了?”
孟炎見如玉臉色很是嚴肅,若是說出去了真相,怕如玉會想的太多,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變得有些不清楚了。
“沒什么,就是昨天我為了保護小姐,差點讓靈兒姑娘受傷了,所以她記恨著呢!”
如玉仔細想了想昨天的情況,還真是有這么一回事,當初孟炎為了保護她,可是將鳳靈兒扔到一邊去的。
靈兒當時害怕,也差點因此受傷,她這樣記恨孟炎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了。
“小姐,若是這件事惹得你和靈兒姑娘之間不愉快,孟炎愿意承認錯誤,并且愿意受罰。”
“你又沒有錯,亂說什么話呢!”
如玉輕嘆一口氣,就這樣一件小事,他們兩個人也不至于鬧成這樣。
還好不是拳腳相待,只要他們相處再久點,一定會沒事的。
如玉和孟炎回來的時候,就見到鳳靈兒已經(jīng)在火上烤起了兔子。
鳳靈兒一見孟炎回來了,就撒手不管了,這烤兔子的活也就交到了孟炎的身上。
如玉當然也是找了鳳靈兒問問她和孟炎之間怎么了,結果鳳靈兒和孟炎的說法都是一樣的,都是說昨天就是孟炎沒有保護好她,差點讓她有了危險。
兩個人說的如此相同,如玉也就沒有太多的猜疑。
等到孟炎將兔子烤好了,岳昀逸聞香味回來了吃了不少。
鳳靈兒和如玉也餓的發(fā)緊,就將就的將這種殺生,但不得不吃這種美味的事進行下去。
四個人吃一只兔子,是有些不夠用。
但早上幾個人也沒必要吃的那么飽,就當填填肚子,沒有那么餓就好了。
“我們現(xiàn)在往哪邊走?”
如玉想了想,還是決定按照之前的計劃來,“既然日升東方,疆族就在西邊,那我們還是背對著陽光升起的地方往西邊走就好了。”
其余幾個人也是贊同的,他們四個人就按照西邊的方向走,令他們想不到的事,迷霧森林馬上就要走出去了。
路口就在前方的時候,這邊出現(xiàn)了一種奇特的現(xiàn)象,也正巧和這個森林的名字對上了,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的大霧。
這霧氣太重了,讓幾個人都不能看清楚前方的道路。
鳳靈兒有些后悔道:“早知道,我們就多睡一會兒,在懶一會兒,一定不會遇上早上的晨霧。”
孟炎沒覺得鳳靈兒的說法是對的。
岳昀逸看了眼四周,想到之前他見過一種奇特的現(xiàn)象,就將這種現(xiàn)象告訴了如玉等人。
“這迷霧森林升起的霧,未必就和時辰有關系。在一些陰暗潮濕的地方,只要起風,就有可能出現(xiàn)這種狀況。”
如玉覺得孟炎的說法也對,“或者,這附近有沼澤?”
沼澤,這種地方,在宣國不是那么容易見到。
也就是那種地形和氣候特殊的地方,才會有這種奇特的現(xiàn)象。
“我們行路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如玉交代了大家之后,就有武功好的孟炎和岳昀逸在前邊引路。
如玉和鳳靈兒緊隨其后。
孟炎往前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腳下有些不對勁,忙做出了手勢,不讓后面的人繼續(xù)前行。
“我的腳下應該就是沼澤地了,大家先不要動!”
如玉緊張的問,“孟炎,你踩到沼澤了嗎?”
“沒有,我剛感覺到腳下有點奇怪,就沒有將腳踩下去。”
如玉看了眼四周,都是霧氣太濃了,看不清楚眼前的視線。
若是在往回走,也未必能走到之前的地方,說不定還會走到了沼澤地中。
鳳靈兒站的有些急了,“難道我們要這樣一直站著?站到什么時候才能行呢??”
“靈兒,先別心急!”
如玉回頭望著鳳靈兒,見鳳靈兒看到她堅定的眼神后,漸漸平靜了情緒。
如玉才轉身,對岳昀逸道:“你現(xiàn)在可有什么法子,走過這片沼澤地。”
岳昀逸抬頭望了望,還是能看到眼前有樹木的,“我們只要能借助樹木,從這邊,跳到另一邊,一點點的從沼澤地跳出去就可以了。”
這話說起來是輕巧,可誰都知道,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且不說岳昀逸武功高,單說現(xiàn)在,要想看清眼前的事物都變得困難,還怎么能輕易的走出這片沼澤地呢。
“孟炎,你覺得怎么做,才能和岳昀逸配合下,從樹上跳過這片沼澤?”
如玉相信孟炎,畢竟他這個人平時是沉默寡言了一些,但還是很有自己的獨特見解。
孟炎想了想,抬頭也看向了依稀能看清的一棵樹木,“這邊的樹木,定是不同于之前走過的地方茂密,再加上眼前霧氣太濃了,我們根本沒辦法前行,或是能準確的判斷,到底哪里才會有樹木,哪里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