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遭心事兒真是多,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這他娘的龍庭在那個村兒到底經(jīng)營了多久,這些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我問凱文:“你不是帶著部隊過去的嗎?怎么他們還這么大膽?堵的是什么路?假如是鄉(xiāng)鎮(zhèn)小道就隨他們鬧唄……”
凱文苦笑:“堵的是旁邊的一條國道,就是東北到漢口的那條國道,現(xiàn)在縣里已經(jīng)來了電話,說讓我們國安的人自己解決,他們無能為力。前些年計劃生育時候,那個村兒就是出了名的流氓村,掀翻過警車打傷過警察,甚至連過去普法的律師都打了。”
我?guī)煵堄信d趣地問道:“抓唄,教育一下。”
凱文搖搖頭:“他們堅信自己是老天爺?shù)娜耍l的話都不聽,只聽老天爺?shù)摹@種人沒法講道理的,他們信奉一個虛無縹緲的神仙,難不成咱們還變出一個神仙嗎?”
我?guī)煾咐浜咭宦暎骸白儌€屁,這肯定是龍庭的人指使的,只要找到人就能把那群百姓給驅(qū)散,這事兒,我覺得你們?nèi)フ夷莻€朱大勇比較合適。他的身體變成那樣完全是被那些人給害的,加上有他那個侄子王文生,你們稍微配合一下揪出幕后的人應該不難。彬兒,你去處理吧,我累了,想休息一會兒。”
我和凱文出去后,凱文拉著我走到樓梯口小聲問道:“你師父這是怎么了?”
我聳聳肩:“不服老唄,以前他是縱橫天下的高手,可是現(xiàn)在卻沒有了之前的能力,總覺得這么躺著沒法出力心里扭轉(zhuǎn)不過來,剛剛跟我說準備跟我?guī)煵ヌ┥桨牙锩娣庥〉幕实垤`魂全都請出來,把我嚇了一跳,被我攔住了。”
凱文有些感慨地說道:“沒想到這人一老,心思居然成了這樣。走吧,咱們先把玉帝行宮的事情解決掉。你師父說去找朱大勇,合適不合適?”
我想了想說道:“合適,怎么不合適?朱大勇是受害者,而且村里都是他的熟人,他過去的話村里人不會對他怎么樣的。”
我倆下樓,就看到林小綠開車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
我剛準備上去,不遠處的花園中就傳來了一個稚嫩的聲音:“師父,師父,我終于見到你了……”
我扭臉一看,李浩然居然向著我跑了過來。
他氣喘吁吁地說道:“你回來他們都不跟我說,怕我讓你分心。師父,你們?nèi)ジ陕铮繋衔覇h……”
我無奈的看了凱文一眼,現(xiàn)在這孩子跟著凱文打工,加上去處理的也是凱文的事情,所以我得聽他的。
凱文沖我點點頭,然后對李浩然說道:“去可以,但是不能搗亂,不該說的話不能說。坐前面吧,我跟你師父坐后面。”
李浩然立馬激動了起來,嘴巴也變得甜了起來,坐進車里的時候看著林小綠笑著說道:“姐姐你長得真漂亮,以后我要是找個你這樣的女朋友就好了。”
林小綠頓時樂了:“這誰家孩子啊,這么小就開始找女朋友了,以后長大說不定就是個拈花惹草之徒。”
我坐在車里說道:“我徒弟,李家的人。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李家人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跟李家劃清了界限。”
林小綠扭臉驚訝的看著我:“京城李家?”
我點點頭。
林小綠頓時張大了嘴巴:“不是吧,那么有錢的人家,居然反出去了?為什么啊?”
凱文咳嗽一聲說道:“問那么多做什么?趕緊開車去找那個什么朱大勇。彬子,他家在哪你知道吧?”
我點點頭對林小綠說道:“南環(huán)出口那個汽修廠,他家就在那邊。”
說完我掏出手機給王文生打了個電話:“王文生,你在你姑父家里么?我們現(xiàn)在過去看看你姑父,假如有可能的話我希望帶著他去他們村里一趟。”
王文生好奇地問道:“干什么啊?現(xiàn)在我姑父這樣,你讓他去見村里的人……不太合適吧?”
凱文奪過電話說道:“被人害成了那樣還準備忍氣吞聲嗎?誰害的你們找他們要個說法去,他們村里肯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就讓他們看看做了什么孽。”
電話里傳來了王文生的聲音:“你是?”
凱文吼道:“我是凱文,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趕緊的,我們馬上就到,你們準備一下,咱們回去討要說法去,不管是誰做的,咱們都讓他們付出代價!”
掛了電話后凱文對林小綠說道:“開警笛,一路飛車,不要心疼油錢。這事兒不趕緊擺平,你們這些人怕是打小報告打的更歡實了。”
林小綠剛準備說什么,我在她肩膀上拍了一下。
這會兒凱文心情不好,沖我發(fā)火又發(fā)不出來,只能逮著林小綠發(fā)火了。
車子很快就到了汽修廠門口,這會兒王文生開著一臺面包車停在路邊,見我們過來說道:“我姑父就在車里,你們……”
凱文推門下車說道:“我跟朱大勇聊聊,你們只管開車。王文生,開車走人,不要開太快,免得顛簸。”
百姓鬧事,不管什么時候都是對當官的非常不利,特別是凱文這種手握重權(quán)的人,處理不好怕是他以后就只能雕刻玉佩了。
李浩然扭臉看著我問道:“師父,今天凱文師伯怎么這么大的脾氣?”
我笑了笑:“正常,他本來幫我處理一件事,結(jié)果踩到了牛糞上,現(xiàn)在只能趕緊把事情擺平,不然影響更大。說起來這事兒也怪我,今天要是不動手的話,怕是也沒這些事兒了。”
這會兒凱文下車,林小綠也敢說話了:“其實也不怪你,人家要殺你,你不動手就會死掉,現(xiàn)在雖然很多人都愿意你死,但是更多人的愿意你活著吧?我說話直,你別介意。”
我笑笑:“這有啥介意不介意的?沒事,我相信這件事能處理好的。”
正說著我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南宮璟瑄打來的。
這妞怎么這會兒給我打電話了?
我接通后問道:“怎么了美女?想我了?”
南宮璟瑄頓時笑了:“喲,這一回去怎么突然變得油嘴滑舌的了?我聽說你很威風啊,把一座樓給拆了。”
我無奈地說道:“那是刑天拆的,跟我沒關(guān)系。你那邊什么情況?有人露頭嗎?”
南宮璟瑄說道:“我這邊倒是沒什么事兒,畢竟你們昨晚殺了那么多人,這邊的人都老實了,早知道我昨晚就跟你回去了,錯過了一場大戲。對了,羅賓在香港找到榆希了,不過好像榆希被人圍攻,他下手幫忙了,具體什么情況羅賓也沒說明。”
我立馬坐直了:“用我們過去幫忙嗎?你和小茹注意點,假如他們……”
還沒說完南宮璟瑄就說道:“羅賓以前的手下趕過去了,他說不用我們管,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會把天地印要回來的。還有,海參今天離開了,不知道為什么,看著表情有些不對勁,但是我問他他只說是一些私事,讓我們不要管。文彬哥哥,這事兒怎么辦?”
我捏著眉心問道:“他去了哪里?”
南宮璟瑄說道:“小茹跟著他出去,結(jié)果他到了黃浦江跳了下去,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你也知道海參,見了水就多了幾條命,誰也不知道他會順著水去什么地方。”
我說道:“等會兒我問問凱文吧,他倆交情深,應該知道他去了哪里。人家之前一直在幫我們,現(xiàn)在他有事兒的話,咱們也不能不管。你也多留意,查到他的下落立馬給我說。”
掛了電話,林小綠看了我一眼:“咋?頭疼?我這有布洛芬你吃嗎?”
我搖搖頭:“不用,只是糟心事太多。布洛芬不是止疼藥么?你年紀輕輕吃這個干嘛?”
我本來就是沒話找話隨口說一句,結(jié)果林小綠居然臉紅了:“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