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王經(jīng)理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
就在他出去沒有兩個小時的時候,下午餘叔就給錢誠打了電話。
與其說是王經(jīng)理辦事效率快,還不如說是餘振興膽小怕事,早就想離開餘家了。
“喂,餘叔,怎麼了?”
錢誠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什麼事了,卻還是假裝鎮(zhèn)定。
餘叔略帶焦急的語氣從那邊傳來。
“你先回來吧,董事長。家裡出了點事!”
“好的。”
錢誠掛了電話,就穿了外套走出了辦公室。
他倒要看看,他這個“哥哥”打的什麼主意!
一路上,腳就沒有離開油門,直達餘家大門口。
餘叔早早的就在那裡等著了,焦急的走過來走過去。
一看到錢誠到門口,緊忙跑了過去。
“董事長,你可算是回來了!”
錢誠一邊將外套遞給餘叔,一邊往進走。
“怎麼了,慢慢說。”
餘叔接過了外套跟在錢誠身後小跑。
“大爺鬧著要分家,這隻能趕緊叫您回來了,老爺氣的都躺牀上了!”
“什麼???!”
錢誠回頭看了餘叔一眼,沒想到于振興居然做得這麼絕,把餘老爺子都氣病到牀上去了。
“父親現(xiàn)在怎麼樣了身體?”
父親的身體最重要,一會再去找那個餘振興算賬!
正說著時候,身後就傳來了於老爺子的聲音。
“沒事的,小宇你回來了!”
餘老爺子被一旁的僕從攙扶著走了出來。
雖然強作精神,可是也能看出臉色蒼白。
錢誠聽到聲音連忙跑過去扶住了餘老爺子的胳膊。
“父親你沒事吧?怎麼起來了?”
於老爺子衝錢誠擺了擺手,慈愛的摸了摸錢誠的頭髮。
“你回來就好,你大哥鬧著要分家,你們這些年輕的事情我也管不住了,就把這個家分了吧!”
反正老大有這個心思,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正好就從了他的願,大家也都安寧清靜了。
錢誠扶著老爺子點了點頭。
“父親您放心,一切我都聽您的,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畢竟這個公司對他的吸引力也不是很大。
現(xiàn)在大洋公司已經(jīng)可以運轉了,這個公司倒也不是特別重要。
關鍵是不要讓餘老爺子傷了心纔好。
看到錢誠懂事聽話,餘老爺子欣慰的拍了拍他的手。
“行吧,走吧,我們去大廳見見你那大哥。”
說著拉著錢誠的手就往大廳走去。
兩人還在大廳門口老遠的就看到了餘振興翹著二郎腿坐在大廳的桌子上。
劉寧也是一副得意洋洋的尖酸模樣。
看樣子是紅葉不在,她又囂張起來了。
“你給我下來!這是什麼樣子!”
餘老爺子使勁的將柺杖在地上敲了敲。
“父親您吼什麼?我下來就是了!”
餘振興一副吊兒郎當?shù)哪?,從桌子上不情不願的下來?
“就是也不看這個家現(xiàn)成什麼樣,還這麼呵斥振興!”
劉寧眼睛一斜,嘴巴一撇。
不過在看到錢誠的那一瞬間,眼睛亮了亮。
餘老爺子不敢呵斥劉寧,畢竟她是妖怪。
只好恨恨的瞪著餘振興。
“你到底想怎麼樣子,想要我的命嗎!,我還是不是你老子了??。。 ?
真的是越管教越不成樣子了。
還不如從小不在身邊,在國外長大的小兒子呢。
“我想怎麼樣?你把公司都給了你最疼愛的小兒子,你問我還想怎麼樣?我現(xiàn)在在這個家也呆不下去了,早點分家的好吧!”
餘振興一揮胳膊,轉過頭不再去看餘老爺子。
在他的心裡餘老爺子偏心,疼愛小兒子,根本不是他的親生父親。
“咳咳!咳咳!咳!”
餘老爺子被氣的咳嗽不停,一直用柺杖敲打著地面。
錢誠緊忙幫餘老爺子拍了拍背順著氣。
“父親您別生氣,大哥他想這樣就這樣吧!”
這樣也好,省得以後還有什麼後顧之憂。
餘叔也前來連忙扶著於老爺子,勸阻道。
“老爺您彆氣壞了身子纔好,身體最重要?!?
錢誠扶著餘老爺子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
“說吧大哥,你想怎麼分這個價,剛好父親也在這兒,我們三面對質?!?
早點讓這個東西滾出餘家,他也早放一份心,省得以後再出什麼毛病。
餘振興一聽錢誠說這話就,更加堅定了心裡的想法,公司肯定是支撐不下去了。
還好自己有先見之明,在公司裡安排的內奸。
“怎麼分?當然是給我家產(chǎn)的百分之五十了!公司我也不要,全都給你!”
“憑什麼?!”
錢誠還沒有說話,在一旁的於老爺子就沉不住氣了。
“公司本來就屬於小宇的,是你自己退出的,而且家產(chǎn)的百分之五十,是你提出的分家,憑什麼要那麼多?!”
光是這一條,餘老爺子就不幹了,這大兒子也太貪心了吧。
以前怎麼沒有發(fā)現(xiàn)他這麼沒有良心的呢?
“這話怎麼講?父親!振興也是你的兒子呀!”
一旁的劉寧不幹了,掐著腰瞪著於老爺子。
她還憑著分得這些家產(chǎn),熬到餘振興死去呢!
錢誠“啪!”一聲,把手拍在了桌子上。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跟父親講話!”
這個妖怪是不是活膩歪了?還是以爲妖王殿無所不能?!
“幹什麼!小宇?你怎麼跟你大嫂講話呢!”
餘振興連忙站起來,將劉寧護在了身後。
“行了,別爲了這點事吵吵,反正百分之五十我是不同意的,要麼你重新想個法子,要麼這個家就不分了!”
餘老爺子心裡還是不想分這個家的,畢竟一家人重要的就是團團圓圓的在一起。
“那你們在把郊外的那套宅子給我,我只要百分之二十!”
餘振興思考了半天,終於握了握拳頭說出了這句話。
郊外的那套宅子,可是值好幾千萬呢。
“放肆,那是你母親的嫁妝,你居然也下得去手?!”
餘老爺子被氣的手都開始顫抖了。
“既然是母親的嫁妝,那給我怎麼了?反正我也是母親的兒子呀!”
餘振興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