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族老也趕緊把錢誠拉到了自己身後。
不應該啊,按說,這裡不會被人發現的。
但是,不遠處,卻傳來了奇怪的腳步聲。
比人類的腳步聲要輕好多,而且十分刺耳。
“大族老,這裡難道還被人發現了不成?”
錢誠也是心裡忐忑不安。
如果真的被發現,肯定就是一場惡戰。
這倒也沒有什麼,一會也可以試一試自己的新法器。
怕就怕,萬一是星辰散人留下來的。兩人正想著呢,那個腳步聲就越來越近。
錢誠瞇了瞇眼睛,仔細的去看,卻發現不遠處走過來的卻是一具白骨。
踉踉蹌蹌的手裡提著一單,發著亮光的燈。
只不過給燈照亮的是東西,也不是蠟燭裡面卻是一種長得詭異的花草。
白骨看上去年份已經很久了,這個時候卻像人一樣還能行走,甚至臉上還扯出了詭異的表情。
錢誠哪裡見過這樣的陣仗,趕緊拉了拉大族老的衣袖。
“這是怎麼回事?這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還會動?”
而且這裡突然出現白骨,究竟是誰的骸骨?!
大族老倒是沒有很慌張,捋了捋鬍子將錢誠護在自己的身後。
這白骨人,可能是當年星辰散人留下來看守洞府的。
如今發覺有人闖了進來,自然是要出來阻止的。
只不過他手裡提著那株,草藥卻是奇異的很。
白骨雖然沒有了眼球,卻精準無誤的朝著他們的方向走來。
快到面前時也不說話,只是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白骨劍。
招式一點也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朝著錢誠他們就攻擊過來。
甚至帶起的風裡,隱隱的還夾雜著毒氣。
大族老暗道一聲不好,趕緊用靈力支起一個防護罩。
這白骨人來勢洶洶,怕是已經在這裡千百年來生成一點靈力了。
“鏘!”一聲。
白骨劍劈到了防護罩上面,狠狠的將防護罩劈出了一道裂口。
錢誠和大族老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詫異。
沒想到這白骨人竟如此的厲害。
大族老趕緊撤掉了防護罩,從自己乾坤袋裡摸出一把長劍,就迎擊上去。
這個時候躲也沒有用,又逃不出去,看來只有擊敗了這個白骨人才能安全了。
錢誠看情況不妙,也趕緊抽出了自己的純陽劍在一旁輔助。
那白骨人雖然行動緩慢,卻力大無窮,和錢誠剛對抗上,錢誠就發現自己的虎口被震得發麻。
而且他身上沒有一點血肉,都是白骨,錢誠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要從哪裡下手的好。
大族老看到白骨人和錢誠對抗上了,也趕緊在一旁尋找著破綻。
這完全就是一副骨頭,除了手中拿著那把白骨劍,和左手上提著那盞燈籠完全看不到,另外還有些什麼別的東西。
自已一時竟也不知道,究竟要用什麼手段才能對付得了它?。。?
兇險來臨錢誠趕緊又將純陽劍抵在自己身前。
這白骨人來勢洶洶的,看樣子是真不好對付。
眼睛一瞥,突然看到他手中拿著那盞奇異的燈籠。
突然一個激靈靈機一動,將純陽劍一邊抵抗,然後又召喚出剛纔的那柄斧頭。
將自己周身的靈力匯聚一半到斧頭之上,然後惡狠狠的劈向了那盞燈籠。
這燈籠居然還很堅硬,一下子沒有破裂,錢誠又死命的攻擊了第二下。
這一下,終於是見到了裂縫,而燈籠的外殼也應聲而碎。
裡面的那株植物也在這一瞬間慢慢的枯萎起來。
白骨人顧不得其他,趕緊死命的護住了裡面的植物。
想要用靈力去溫養,卻發現自己根本匯聚不了多少靈力。
就在眨眼之間,裡面的植物就枯萎了起來,白骨人也慢慢的發出了痛苦的哀嚎。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白骨人慢慢的縮小起來。
大族老趕緊一把拉住錢誠的胳膊,就拖著他往外跑。
這地方看樣子是不能久留了,自己剛纔看到那白骨人的身下,居然還藏著毒物。
錢誠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呢?就被大族老拉到了結界的外面。
回頭再去看時裡面已經白霧縈饒,看樣子那霧氣裡面都帶著劇毒。
“好險?!卞X誠自已都感慨,萬幸剛纔大族老反應快,不然現在自己真要變成一副白骨了。
“大族老,你怎麼知道白骨人死了之後還會散發出如此劇毒呢?”
自己剛纔和這白骨人打鬥的時候,確實一點發現都沒有。
要不是機緣巧合之下毀掉了那株植物,恐怕就要被白骨人重傷了。
要麼說大族老見多識廣的,跟著他還真的是有驚無險。
“我這也是碰巧看到他倒下去那一瞬間,骨頭上閃著細閃,越想越不對勁,所以才拉著你出來,並不是原本就知道它有劇毒?!?
自己要是有那個本事,也不至於讓錢誠和白骨人抵抗,肯定一早就讓他消滅了。
沒想到這星辰散人,還真的是謹慎。
錢誠回頭看了一眼結界裡面,還有些依依不捨。
你還有那麼多箱子,那麼多寶物,還沒來得及打開了,而且那本星辰之力還沒有找到,就這麼離開了,還是有些心疼的。
大族老一眼就看出了他在想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這裡面倒是有什麼捨不得的,只要人好好的就沒事,大不了我們下次再來。”
原本就是機緣巧合進入了這裡,如果許願一切順利的話,救兵這會兒恐怕也應該快到了。
錢誠自然也是明白這些的,只不過自己有些心疼罷了。
“走吧,大族老,恐怕妙妙他們這會兒應該也在外面等我們了。”
自己和大族老進來了,這麼長時間,妙妙應該已經療好傷了。
但是那二族老卻投奔了妖王,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勢怎麼樣了。
回去之後,這又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自己要是剛纔找到了那本星辰之力,說不定事情還會有一絲轉機呢。
兩人就這樣一路上一言不發的往外走。
好不容易走到了外面,剛歇了沒兩口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