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月控制莊洛琳請假不去上班,來到了左亦萱的家中。
“夏冰璃失蹤了。”左亦萱說。
“你怎么辦事的左亦萱?”芷月很不高興。
左亦萱回答:“這么說全部都怪我嘍?”
“沒錯。”
左亦萱端過杯子,喝了一口問:“神會復活嗎?”
“那就看對方的神格還在么?”
“今天看到一個人,非常熟悉的一個人,恐怕你都想象不到。”左亦萱說,“作為交換,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
“那就是……”左亦萱露出詭異的笑容,看著眼前的人,漸漸湊過去,在她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令她十分吃驚。
“好…….我答應你。”
“多謝合作。”
梓月見家中的地下牢房中,鐵棍和劍相撞擊的聲音不斷響起,十分刺耳。
“當!”
在劍傷到之前,夏冰璃一個翻身躲了過去,并抬腳用力踢斷了對方的劍:“哼,怎么樣?”
梓月見立刻幻出另一把劍,和剛才的一模一樣,看不出任何不同。
“哦?你以為你能夠在體術上贏過我嗎?”
夏冰璃握緊手里的鐵棍回答:“不試試怎么行呢?”
說完便沖過去,招招往梓月見的脆弱點打去,但是都被梓月見輕輕松松的躲了過去,并且揮動劍反擊。
一旁觀戰的左亦言看看手表,小聲說:“時間剛剛好。”
這時候穿來很沉悶的打擊聲,鐵棍竟然很準確的打在了梓月見的肩膀上,一團藍色的火炎包裹著整條鐵棍,并且在觸碰到梓月見的身體時開始蔓延,似乎要將他吞噬。
梓月見愣住,肩膀的疼痛對他來說毫無大礙,倒是被封印住力量的夏冰璃竟然能夠燃起火炎來攻擊他!
“你怎么回事?”
夏冰璃還沒回答,左亦言開口了:“是我做的。前陣子發生了弒神者首領囚禁麒麟的事情,所以為了預防冰璃無法使用力量便將我的某種火炎注入他體內,形成一個備用攻擊。當他失去力量,戰斗力嚴重下降時候,就可以啟動我給與的力量。”
“怪不得忽然說要我使用體術和他戰斗,原來是為了這個,如果我使用了力量,就算他啟動了也上不了
我對吧?”梓月見問。
“沒錯。”夏冰璃開口回答,“我傷到你了,我贏了。”
“好啊好啊,我放了你,也暫時放過璃語。”
左亦言說道:“你答應的還真是快呢?”
“你那語氣聽起來我很不靠譜嘍。”
“沒錯。”
“是啊,我本來不想這么輕易認輸的,可是我家里來客人了,許久不見的客人,若是我在這里大開殺戒,且不是讓我的客人不高興了?”梓月見揮揮手說,并且讓出一條路來,示意夏冰璃和左亦軒先走出去。
夏冰璃很在意到底是什么樣的客人會令梓月見忽然放棄了傷害他們的想法,狐疑的看著梓月見,拉著左亦言的的手臂慢慢走出牢房,至少外面比這里暖和的多。
地上確實很溫暖,上午的陽光散散碎碎的照進房屋,鍍上一層好看的暖暖的金色。夏冰璃在牢房里帶了幾天,忽然見到光亮覺得很刺眼很不適應,下意識的扭過頭去躲避光線,余光中瞥見一個人的影子,非常的眼熟。
他猛然轉身去看仔細,卻發現根本沒有人站在那里,難不成是因為自己在黑暗中呆久了出現幻覺?
“喂,夏冰璃你在看什么?”左亦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額,不小心出現幻覺了,估計是在沒光線的地方呆久了的緣故吧。”夏冰璃有些失神的對左亦言說。
這時梓月見的靈女飛鳶走過來,手中端著茶杯,里面是冒著熱氣新泡好的茶水,恭恭敬敬的放在桌子上,自己站在一旁站著,似乎是等著誰。
隨后走過來的梓月見沒了剛才玩味的神情,更不再抽煙,規規矩矩的收好煙盒也站在一旁。
到底是什么樣的客人到這里來?
“難不成是他上司?”夏冰璃疑惑的小聲嘟囔。
“喂,你怎么還不走,想死么?還是想璃語現在就死?”梓月見冷冷的開口了。
梓月見的話音剛落,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傳來很好聽的輕笑聲。
夏冰璃被這聲輕笑給弄的有點發毛,戰斗場面流血場面他都經歷過,但是對于幽靈這種事情是他最害怕的,為此左亦言他們經常笑話他。
四周的確是沒有其他人,但是再一次傳來幾聲輕笑。
“你們家不會是有鬼吧?”
飛
鳶不樂意了:“你們家才有鬼呢!別自己有幻聽就賴別人!還走不走了?”
“好歹給我把封印解除了啊!”
“我設定了時間,本想璃語死之后就自動解除的。十天,十天以后你就自由使用力量了,不過我勸告你小心點,我會隨時去殺璃語的。”梓月見漫不經心的說。
“變態!”
神并沒有在意那一聲咒罵,而是開口繼續說:“你還不知道璃語真正的身份吧?”
夏冰璃一愣:“我當然知道了,我們明明就是……”
“我是說真是的身份。”
“你什么意思?”
“如果說璃語一直在騙人呢?”
梓月見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那輕笑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令夏冰璃顫抖了一下。
左亦言走在夏冰璃的前面,對梓月見說:“請適可而止一點。”
“說實話的,你這王當的很沒氣勢。”梓月見的話聽起來絕對是挑撥事端的語氣。
左亦言拉著夏冰璃就向門外走去:“氣勢?我的氣勢不是隨便拿出來給你看的。”
“我期待再一次兵刃相見的那一天,祝二位過得愉快。”梓月見沖著他們的背影揮揮手說。
一旁的飛鳶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梓月見這名你也敢用?多沒勁啊。”
“至少比白這個名字好聽吧。”
“我還是喜歡你的真實姓名,又偏偏不讓我叫出來,游戲這種東西有這么好玩么?”
“當然了,就像你每天玩的男友養成游戲一樣,慢慢來才有意思。”
“呵呵。”一個人走了出來,笑著對面前的兩人說道:“看到你玩得這么開心我也就放心了。”
我們姑且還是用梓月見這個名字來稱呼這位白發的神吧。
他輕輕彎腰,十分禮貌的說:“謝謝您的夸獎,我一定竭盡權利讓您開開心心的觀看游戲。”
那人傲慢的坐下來,伸手端起茶杯將茶水一飲而盡:“對了,把她干掉,省的給我添麻煩,夏冰璃的事情不允許她來插手。”
“這么說您找到她了?”
“是的。”
“飛鳶。”
“在。”
“給我把那女人干掉!”
“遵命。”
飛鳶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