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杭州d的教練在中場說了些什么,看下半場的形式,仍使用4231陣形,天氣較冷,沒有太大的影響,仍是先穩(wěn)后攻,也沒有急于拿下比賽的陣式,名顯是受到大連u平局的影響,也恐懼龍尊二王的殺手本色。雙方你來我往,尋找機會。第65分鐘,皮特與對手強力外援前鋒由一個任意球,相互用英文爭執(zhí),臉對著臉,口型很碎,突然皮特的嘴開得很大,對手扭身便走,皮特用二指禪在對手的后背上捅了一下,對手瞬間倒下,象是被點中肝俞。皮特倒嚇了一跳,他一時間認(rèn)為自己有了神功,似海燈法師靈魂附體,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沒有任何感覺,才想起自己并沒有用太大的勁,見裁判舉起紅牌,他才傻了眼,這一幕盡收裁判眼底,他目瞪口呆,蹲下,不愿意下場。躺在地下的沒等隊員拉起,便象僵尸般立起,跑向另一側(cè)。最悔恨的莫過于劉松巖,他沒事便教皮特中國武術(shù),常常展示自己的二指神功,二指觸地倒立,身體靠在皮特的身上,皮特也入了行,沒事便練食指與中指的力量,今天他象俠客一樣,下意識便使用了二指禪,是什么刺激了皮特,最終沒有結(jié)論,后來有人分析是對手侮辱了他,從口型上無法識別,最后那個較大的口型或是英文god,或是中文滾。
最失望的是令狐象,他的確有些心冷了;最詼諧的是王小豹,他也練了練二指禪;最沒感覺的是王默,他真成了呆呆的阿福;最來勁的是武俠,他在網(wǎng)前左蹦右跳;最不解的是羅貝爾,他想一個外國人練什么二指禪師;最無奈的是龍蕭安,他一直無法得到任意球;最茫然的是彭明明,他不知道少兩人的足球怎么踢;最想上場的是周韓和郝鐵,他們屁股底下是熱的,腳卻是涼的;最安靜的是歐陽勤瑾,他怎樣也想不到皮特會得紅牌,似乎有無力回天的征兆,冠軍確定沒有了,他的心平靜下來,他靜靜的站在那條白線之外,仿佛持棋者正在下一盤慘棋,他不希望對手殘食唯有的力量,希望的是守住老將,等待對手出現(xiàn)混招。
道足獨坐鳥巢北側(cè)道邊的連椅上,周邊的池水映入靜謐的天空,天氣很涼,沒有風(fēng),鳥巢如一座透雕的紅色瑪瑙,從骨架中投射出無限光芒,其內(nèi)時而平靜,時而吵鬧,時而喧囂,他從聲音中便能聽出比分,他把自己的裝扮統(tǒng)統(tǒng)裝入一個帆布包,換上一套正裝,只等著散場與球迷會合,不管勝敗,在最后一場比賽后,他總要感受一下久違的悲喜,足球也是一個圈,人生因為足球而有更多的感悟與更高的激情。道足發(fā)現(xiàn)有零星的球迷退場,他嗅到這場被炒的火熱的比賽糊了,他看了一眼手機,還有10分鐘,他站起來,走向退場的球迷打聽一下里面的情況,一個球迷說:“少兩人,沒希望了,先走怕堵車。”他向里去,一隊武警戰(zhàn)士威嚴(yán)整齊的從他身邊走過,向東門望去,兩輛閃著光的警車辛苦的在路燈下守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