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女人死不足惜!還有那什么那天機宗的白癡,一個照面都沒抗住,嗯?不對!那家伙肯定沒死!臭女人都能硬抗不死,他怎么可能無聲息間就沒了?陰險!
牛犇這明顯的受傷角色在這里那是相當受歡迎啊!簡直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一路上這千里路途,幾經生死,渾身是傷的家伙總算是到地方了。
他是有段德給他們幾個配發的救命玩意,可那東西每人只有三枚,這用在誰身上?沒辦法硬扛到目標處,遠遠便看到人山人海,心中暗道苦也!
手中掏出三枚核桃大小的珠子來,心說這回兄弟怕是得交代于此!忽然定睛一看,胖子在一眾修士簇擁下急急出來。
牛犇牛眼暴突,脫口而出:“我屮,胖子救你牛爺!”身后追著的十來名修士不由得一頓,也是有找胖子練過丹的,心中也是暗罵,早說認識朱丹師啊!
朱窖愕然的盯著‘皮’不遮體的牛犇,嘿嘿笑了起來:“這幾個家伙追殺我兄弟,大伙兒麻煩一下。”
再牛犇呆愣的眼神中,那是十幾個追得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家伙,瞬間便淹沒在一片彩光中,啥都沒剩下。
“尻!居然敢傷朱丹王兄弟,找死!”一名修士收起手中圓環狀法寶不滿道,眾人七嘴八舌數落著一堆兒飄落的塵埃。
牛犇的傷,那就不是個事,周遭數百修士一人一枚丹藥,這家伙直接可以拿個海碗乘著,再配片勺子,坐著慢慢吃,不夠?可以選擇再來三碗丹藥制作的精美菜肴。
這些修士總算是享受到什么叫做丹藥老子有的是,靈丹是什么鬼?很強么?我沒有,道丹倒是不少?這份突然而來的暴富感,讓這片地帶變得很和諧。
四周起了不少建筑,經常大家聊天便是,今兒就弄了十幾顆道丹,唉。。。收獲不怎么樣,某某兄臺你怎么樣?
別提了,丹藥我沒地方裝了,兄臺可有上好玉坯?三十道丹換上幾兩與我?牛犇的傷還真就不是什么傷,吃得圓滾滾的肚子,明顯是消化不良,見過勸酒的,這,勸丹的他是第一次見。
‘噗’,牛犇趕忙運功把鼻血蒸餾了,生怕那些熱情又財大氣粗的修士再看見自己‘受傷’,胖子,你大爺的,牛爺爺要被你丫坑死了!
實在無事可做的牛犇也是沒了收集寶藥的興趣,這東西少了還能有些興趣,多了就提不起半點兒興趣來,畢竟在天德宗這玩意也不怎么缺。
何況有個丹藥制造機做兄弟,怎么會少了他的?見也有些懶得跑的修士在這里開了制符店,煉器店之類的,他自己便也起了心思,道碑么?隨意,那東西就是沒有他也是有信心沖到巔峰的。
段德的提議他們幾個幾乎每一個都很尊重,他的話正確性也是在這么多年實踐中得到證實,牛犇也是一樣,他沒有選擇火煉,而是學的冷鍛,成就高低不說,至少是他的興趣,做出來的東西也還算是可以的。
畢竟陣法這一關他們是在段德幾乎地獄般的折磨中領會的,每個人都有著不是很低的陣法理解,他們其實不知道,陣法有所成就的其實是最機靈的姚嫚。
牛犇陣法過關,煉器受段德熏陶也是不拘一格,按自己心意來,要限制他的想法他寧愿不煉,相比段德那的確是膚淺,呵呵,那是看要和誰比了,在天德宗煉器坊他牛犇的成品也是有些名氣的。
牛犇的煉器坊開張,自然也而是有著朱窖的顏面在的,不少人就是為了捧場也會關顧一番,結果出乎意料,這家伙還真就有兩下子。
丹,器幾乎都被壟斷,這是整個修者界的怪異現象,元嬰散修沒有趁手道器的并不少,而這個秘境還是散修和超級宗門下轄的小宗,小勢力居多的,一個能夠穩定煉制出道器的煉器師,讓這些家伙簡直就懷疑人生!
一個稱為丹王毫不過分的丹師,別以為煉丹師協會做的標準就真是標準,修者自己心中也是有桿子稱的,像胖子這種,那些所謂丹王能做到么?不論品級,僅僅這份氣度,就絕對是當之無愧的丹王無疑。
再出現個兄弟,道器師,還是百分百成器的道器師,呵呵,真是長見識了,不管煉丹,煉器,成功率總是一種滯礙,逃不出繞不過的坎,然而他們卻做到了。
其實,煉丹與煉器一樣,其中一個重要環節便是融合藥性,一開始胖子是沒有這種成功率的,也是無意中一次交流,段德給出的建議。
材料融合的各種可能的混合方法,最有效的漩渦攪拌法,單漩渦,到復雜的多重漩渦重疊攪拌法,與熔煉器胚一個道理,胖子嘗試后,可行,但是也有不同的地方。
這種事已經給出大概的解決方法,他們又不蠢,自己在這個前提下摸索后,達到幾近完美,材料融合這個階段便是影響成功率和品質的最大障礙,既然他們沒有這種滯礙,自然成功率不會低到哪去。
看似簡單,也不是沒人想到過,可惜有時候技術若道術,毫厘之差謬以千里,段德僥幸在最初走對了路,慢慢摸索一路走來已成事實,這就是經驗,由他傳出去的東西他能敏銳感覺到哪里有問題。
他們這種由于技術組成的坊市在這個秘境開啟半年后,慢慢形成,暫時沒有道碑碎片出現的傳聞,一切發展都按照以前的方向發展,這,是必然的。
智慧生物不會無休止亂斗,只有利益驅使下才會有爭斗存在,各大超級宗門計業純熟,相對高端,所以在這里很快便各自成為主角。
同時這里也是散修的一次飛躍,超級宗門這些個處事并不太深的修士,還沒有也不具備那種老油條的風格,和胖子一樣,他煉丹純粹為煉丹而煉丹,并不在乎多少靈石,報酬什么的。
散修平時去哪找這種物美價廉的主兒?煉器,制符,陣盤,傀儡,雜項云集,統統都是如此,當真是婦女之友,哦,不對,應該是散修的福音。
“北宮琳!你這樣是什么意思?”爆炸式紅色頭發,像極了金毛獅王,這個應該叫紅毛野人!追著我們的冰美女不放,一臉怒意。
一道細細湛藍劍光便是美女的回答,這家伙甚是不弱,抬手便擋住了這威力并不一般的劍光,手中火紅色臂盾顯出一道劍痕。
這貨貌似已經習慣冰美女一言不合刀劍加身的做派,從他無奈的表情可以看出這家伙,嗯,老油條,聽口氣貌似不是第一天認識北宮琳。
“我錯了還不行?不埋汰你那情郎了還不行?要不要隨時一道劍光刷過來?好歹我兩也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發型不錯,言語值得贊揚!
“我說,你那情郎聽說也不咋地啊?你要不要這么死心塌地?我倆來個親上加親不好么?”話沒說完一道橫掃的劍光又至,抬腳踹散,膝蓋處護甲又多了道劍痕,臂盾劍痕已然在這說兩句話的檔口消失殆盡。
“你!已經追著我十天了!姜煥!你再糾纏不休我就把你剁碎了拿回去給你姑姑煮湯!”前面的冰丫頭忽然回頭俏臉含煞,冰冷刺骨道。
“怎么又提及我姑姑?他貌似對你不算差吧?”獅子頭毫不含糊撇嘴道。
“呵呵,你自己知道,這把劍是你姜家的吧?”咬牙切齒的北宮琳實在是被這貨煩透了,若不是親戚早就三顆湯圓送他歸西。
“呵呵,不是!我大姑姑的,嫁了,就不是我們家的!”紅毛獅王還是有那么點腦漿子的。
“滾!回去我就不用了!哼!”北宮琳很勉強的壓制住丟他一臉的沖動!
“表妹,親愛的表妹,你看哥哥我也是一表人才,考慮下唄?”舔著臉又一次重復這句自戀無比的話。
北宮琳那是心里堵得慌啊,渾身顫抖看見本來脾氣就不咋地的美女已是爆炸邊緣。
不合時宜的來了個找茬的,那是個幽冥宗修士,上來話都沒說出來,迎上一道沖天劍光!北宮琳雖沒有穿制式服裝,卻是帶著腰牌在身,纖細的腰肢本就引人矚目,這令牌自然也是很明顯。
幽魂那個郁悶吶,我就是問問段兄而已,咋就撞上個瘋女人?劍光下的身影變得重疊,晃出好幾倍的重影。
“我就是問問你認不認識段兄,何以刀劍相向?”晃開劍光的幽魂兜帽抬起,幽綠的目光顯示這家伙也是怒火盈胸。
發泄完的北宮琳冰冷目光陡然一亮,‘呼’的沖上去一把抓住駭然的幽魂:“帶我走,我就是他女人,這紅毛獅子糾纏于我!”
兩個男人心里都被毛線纏住,還是在雞窩放置了一個月的毛線,幽魂本來準備一道術迎上去,只不過這女人過來沒有惡意,稍一猶豫便聽到這話。
吶吶道:“段兄有幾個道侶?”
這話落在姜煥耳中那是無比刺耳,本來有些凌亂的鬃毛瞬時便炸開,紅色火焰飆起三丈來高,雙眼赤光吞吐不定,死死盯著北宮琳怒吼道:“北宮琳!你這不要臉的臭女人!寧愿去做小也不搭理我!置我姜煥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