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翀停在四周山頭,陸續下來一些同樣的學究,一個個搖頭晃腦的尋覓知音所在,蒙翀上也不是段德認為的唬人玩意,至少還是有著相當多的修士存在,修為還都不低。
段德暫時跟隨方孝孺進了其中一座法寶式移動宮闕,里邊同樣是書香氣息十足,不少學堂般的隔室中,三五扎堆的學究探討著他們的領域,很多都是爭論得面紅脖子粗的。
就這樣的一副戰爭模式,也算是刷新了段德的世界觀,真是見識短淺惹得禍啊,雖然待遇好過天德宗,不過這靠不靠譜啊?
大能護航?這要是在里邊遇上一個學術爭論者,莫不是自己得涼涼?心驚膽顫的段德在自己吹起的風中凌亂發抖。
方孝孺帶著段德找到此地的話事人,名字什么的段德不清楚,方孝孺稱其華先生,好吧,華先生身材瘦長,見著的時候正與女學員討論人是怎么繁衍的。
方大能也是毫不避諱的直闖禁宮,段德有幸欣賞一幕老漢打車的現實版,這還不帶折扣的那種,這位品味獨特的,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也不停下手中事物。
隨意觀看,百無禁忌,段德也不是什么糾結的虛偽的性子,你都不避諱,哥自然還是給面子的死盯著不放。
“方大儒,怎的漁老頭面子不小啊,竟然把你請出來。”
方孝孺微皺的眉宇釋開,習以為常的隨意找個太師椅正襟危坐,段德那是毫不猶豫找個好視角觀摩學習,室內溫度都憑空高了好些。
“華先生,我們需要及時解決此事,那邊情形方是重中之重,此等小事莫要牽扯過甚!”
華先生不以為意,掃了眼興趣盎然的觀眾,努嘴加力問道。
“這小家伙便是赤練弟子?有意思,你自己執行便是,用不著問我,我這也就是客串一把而已,早些完事我也好去那邊。”
“準備的事物和人手在哪?”
方孝孺似乎不喜華先生如此敗壞儒宗名頭,有些不耐的直接入主題,快速活動老腰的華先生老眼微亮,咧嘴笑道。
“你識得,蕭玉,蕭真人,外加那個黑轱轆,左邊右進,三七,五八號便是,呵呵,無事老夫也不愿后生學了去我這獨門秘技去,走吧,走吧。”
百忙之中的華先生已然揮手趕人,并投入到加速重復動作中,段德隨方孝孺出門找人,臨了出門之際,稍頓。
“華先生,我覺得你應該換個姿勢,這般估計時日不短,厭倦了便沒了情趣。”
言畢,掃了眼那漠然毫無表情的女子一眼,嘿笑著出門而去,華先生聞言一愣,彎腰細看身下人兒,莫非要睡去?
“呵呵~~有理,小子不差,同道中人尓。”
方孝孺出門后面色不濟,微微猶疑片刻后才開口。
“華先生一直以來好這一口,并非我儒宗荒淫無道。”
身后的段德咧嘴一笑。
“方先生多慮咯,人之常情而已,華先生這是真,并非為老不尊,我省得。”
方孝孺頓住步伐回身盯著段德坦然的臉,最終探手拍拍段德肩膀,什么都沒說,引著段德找他此行的護航人。
對于兩個護航人段德亦是無語,蕭玉蕭真人,絕品美少婦一枚,還是那種外表看上去柔弱的惹男人憐惜的外表。
身段崎嶇不平,膚色潤紅如晨曦中的朝露,纖手持玉簫,剪水雙眸顧盼身姿,偏沒有任何架子可言,見著段德便是溫順相從。
可段德從另一個所謂黑轱轆,晁玉春和方孝孺避之蛇蝎的不經意流露可知,這位見面便叫小弟弟的軟糯女人,絕對是個影帝!
晁玉春不負黑轱轆之名,渾身只比非洲人稍好,五短身材儒士袍,那是穿上龍袍不像皇帝的類型,手持戒尺、墨斗,這是什么造型啊?
自然不會是二位高能帶著段德直闖敵營,只是確認段德暫時的歸屬而已,不用談,不用說,段德歸美人,沒人開口要,黑臉漢子同情的目光掃了眼茫然的段德,便轉身化作虛影消失。
“蕭姐姐,這位黑前輩如何跑得如此匆忙?”
段德小命所托,感情牌那是無往不利,君不見溈水淪陷?
“你便是那屠子么?還真的很是應臉哩,不過姐姐看慣了千篇一律的臉兒,你這種的姐姐尚且第一次見得,如何?做姐姐面首不?”
待得二人灰溜溜離去,玉人蘭香撲鼻纖手妖嬈從身后嘶磨段德健碩胸膛,段德瞬時間知道這兩個跑了的大人物為何如此。
聞言心底不由一陣憋悶,什么叫做外號應臉?還有這咋回事?有沒有底線?有沒有一開始的矜持溫順?有沒有點兒節操?面首?我去,已經算是溈水的面首,感情到哪都沒能逃得過著命運?
“姐姐莫要調侃于我,那啥,我不是隨便的人,這回進去可是見老婆的,到時候還不被她扒皮抽筋么?”
段德抽搐著嘴角,不著痕跡想要滑溜出去,這事絕對使不得,不管咋樣,有過一次被逼無奈的承歡,段爺可是純爺們,怎么能做那等事?
“咯咯~~~”
“弟弟莫非不行?見老婆?哪個啊?有我漂亮么?有我實力強么?有我。。。功夫好么?我想弟弟若是嘗過定會迷上姐姐的。”
玉簫豐挺直抵段德梆硬的背脊,能清晰感覺段德背后似乎冒著冷汗,心里頭別提多高興,這個小家伙有些意思,呵呵。
段德黑著臉沒能動得了分毫,又被女人欺負得體無完膚,這種事兒對于段德來說當真不是享受,與溈水就知道后果,這位雖然遠不及溈水厲害。
可估計也是個超級老手,沒得意思,段德心里頭就抵觸這種系列,再美也就是一具皮囊,這世界的美妙皮囊滿大街都是,并不稀奇,正如她所說,都看得膩了。
“姐姐,我覺著你還是另尋他人吧,我那玩意短小,免得姐姐到時候敗興,我還有些事姐姐容我去處理可好?”
段德可不敢把自己心底的厭惡表現出來,女人不可理喻,惹不得,惹不起。
“哦?弟弟這是看不上姐姐咯?要知道姐姐可是你這趟的負責人哩,若是心里頭不愉快很是容易走神的。”
威脅對段德還真就不怎么好使,若不是瑩瑩在里頭,他估計轉臉就會找個由頭跑路,儒宗這是搞得什么名堂?存心膈應老子不成。
段德暗自心頭火起,僵硬的身軀稍稍放松,并不愿意再這般糾纏下去,說不得會翻臉,那便不美,為了瑩瑩暫時妥協。
“姐姐哪里的話?九天仙子般的人兒,只是我心里頭過不去這坎,此番勞煩姐姐護持,日后若是有成,必當重謝姐姐,我需要接收我的道寶,當真是暫時不便。”
終于那只肆無忌憚的纖柔玉手還是松了開來,玉簫在她手中轉成有各種花式,晃得段德一陣眼暈,款款輕移蓮步,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盯著段德。
段德心里頭稍稍猶疑,并不避諱,蕭玉在打量他,他也在打量這個絕對的算是尤物級的女人,善變的氣質確實非常人能模仿得來的。
不過擁有過溈水那等級別后的段德,實在感受不到她的出彩,眼光高了的后果便是如此。
“呵呵~好的,弟弟不允,那么姐姐也就不免強咯,你去做你的事吧,我們應該很快便會出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妻子如何讓你堅定不移的。”
段德稍稍一禮,訕笑著告罪一聲,也不再裝模作樣,直接瞬移離開,而蕭玉則是美眸稍稍一愣,而后笑的花枝亂顫。
“這小子,莫不是那些家伙把我的聲明給傳壞了去?怎的初見面的小子也這般急迫?哼哼,方孝孺!你給我等著!”
段德問方孝孺要了個房間,出發時間暫時還不確定,好在自己的戰刀以至,就在儒宗眾人眼皮子底下布置個隱藏陣法,掐訣打進虛空。
臉上有著莫名激動,心念相連的特殊感越來越近,不久,一道黑影捅破虛空直接穿進段德所在的房間,瞬時間歡快的金屬顫鳴聲大作,黑不溜秋的殺豬刀圍著段德滿房間亂飛。
“怎樣,刀哥這回被我坑慘了吧?這又回到初始的模樣咯,感覺如何?”
“嘶鳴~~~”
“嘿嘿~~~那也不能怪我啊,我不也是差點兒沒得命在?你這模樣變差,威勢卻是增長不少吶?此去接瑩瑩你可別給我掉鏈子,估計不會太平了去。”
“呲溜~~”
瞬時間平凡無奇的黑色殺豬刀化作猩紅,兇虐殺氣四溢,整個房間都充斥濃郁的血腥味兒,便是段德也是稍有不適,至于威壓?反正這些個裝飾的家具等玩意,直接爆成齏粉消散。
“行了,行了知道你厲害,我不行,不然怎么會相隔如此遙遠請你過來助拳?”
“。。。。。。。”
殺豬刀都不屑理會著厚臉皮的憊懶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