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巨大的漩渦中,我隱約看到一個黃色的東西在不斷翻滾,正在一點一點的往水面上涌。
隨著那黃色的東西,徹底涌出水面,水面再次恢復平靜。
我心中大喜,這就不吃我了?不光不吃我,還有好禮相送?我靠,不是吧?我這張臉這么神奇?連王八都能迷住。
此時峰子已經恢復,跑到我身邊說:“我靠,剛才什么情況,它怎么走了。”
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還有臉說,要不是憑我這張臉,咱倆今晚都得搭這。”
峰子笑道:“你可拉倒吧,憑個腦袋你還能看出公母來?要我說啊,它八成是有什么心愿想讓咱們幫他完成。快把那東西撈上來,看看是什么。”
此時那東西已經慢悠悠的漂到了岸邊,我很輕松的就撈了上來,拿到手里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個暗黃色的小箱子,手感摸起來既像銅又像鐵,不過根據(jù)顏色來判斷,應該是銅質的。
峰子也拿過去瞅了瞅,并試著打開它。
他試了幾次,箱子依然絲毫未動,他指著箱子中間的一個孔洞說:“這里面應該有個機關,卡著箱子,憑外力很難打開。”
我拿出自己的鑰匙胡亂捅了捅,還是沒用。
峰子說:“它光給箱子,不給鑰匙,怎么打開?”
我道:“會不會鑰匙漂到了其他地方,咱們沒有發(fā)現(xiàn)?”
隨后我倆又在岸邊找了一圈,但是什么發(fā)現(xiàn)也沒有。
突然峰子哎了一聲,他盯著我的脖子說:“我覺的這個孔的大小好像跟你的小金令很配啊。”
我說不可能,這只是個護身符,怎么會是鑰匙。
峰子說,你試試啊,萬一呢。
好吧,我抱著試試看的態(tài)度,拿下小金令慢慢的塞進那個孔洞,雖然大小正好合適,但是箱子再無其他反應。
我說:“你看吧,這怎么可能是鑰匙。”
峰子搶過箱子,拿手用力一擰,就聽“咔吧”一聲,箱子竟然啟了開來。
峰子說,我就說你舍不得吧,哪有開鎖不擰鑰匙的,這不打開了嗎。
我抽回小金令,心里充滿了疑問,峰子能用小金令打開它,絕對不是
靠蒙的,難道那時鱉精不是在沖我笑,而是對我脖子上的小金令?
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先看看箱子里的東西,這時就見峰子從箱子里捧出一個類似錦書的綢卷。
峰子打開一部分,驚奇道:“快看!這還是干的,一點水都沒沾上。”
我道,先別管它干不干了,先看看里面有沒寫啥東西。
卷軸完全打開后,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不過這些字不是寫上去的,而是利用刺繡的方式刺上去的,似乎這卷軸的主人已經做好了防水的措施。
我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些字我一個都看不懂,但是憑感覺來看,上面的內容好像不是敘事,因為每句話都有很長的間隔,更偏向類似于口訣的記載。
不過看到最后,一段繁體字引起我的注意,這些字我還是能看懂的,內容大致是:金虎上將,千年之修,不可荒廢,轉世為人,還為夙愿,南方有法,北方有……
我搖了搖頭,看到這,后面的字我就又看不懂了。
峰子也很奇怪,他說:這里面怎么還有繁體字,他到底想說北方有什么啊?
我對比了一下前后的字體,發(fā)現(xiàn)刺字的手法有很大區(qū)別,這段話似乎是后來的補上去的。
我把卷軸遞給峰子,陷入了沉思。那鱉精給我們這個卷軸,到底是什么用意呢?難道它認為這些字我們能看懂?但事實是,我們除了這寥寥幾句繁體字,別的字是一個都看不懂啊。
這時,峰子指著卷軸,說:“你看著這個金虎上將會不會說的是金虎仙?莫非它和金虎仙是老朋友,想托咱們把這個東西給金虎仙?”
我說:“你可拉倒把,真把自己當快遞員使啊。金虎仙遠在河南,而且人家是上仙,先別說咱們找不找的到,就算找到了咱們也得有資格接觸到人家啊。”
峰子聳肩,“那你說它到底想讓咱們干啥。”
我說:“我不知道,不過咱們要想搞明白它的意思,咱首先得先看懂這上面寫的是啥。”
這時我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鵬飛,他在這方面比我們知道的多的多,讓他看看這卷軸,沒準能解釋出這上面的含義。
告訴峰子我的想法,
他表示可行,而且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
決定后,我們已經沒必要在這浪費時間,把卷軸裝回箱子,偷偷溜回了村里。
第二天,我接到了福生的電話,他告訴了我個好消息,王曉月經過一晚的搶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醫(yī)生說她長期食用生禽,體內已經病毒感染,還需長期的住院觀察。
我很是高興,不得佩服這丫頭命大,被黃妖折騰這么些日子,還能挺過來,已經實屬不易了。
李嬸也在電話里向我表示感謝,她說多虧了我倆,不然她娘倆就真死的不明不白了。
我忙說您言重了,不過心里還是暗噓,還好李嬸沒問我她女兒的那兩顆牙崩哪去了。
放下電話后,我聯(lián)系上了鵬飛,給他講明情況后,問了問他在哪,能不能盡快來下S市。
鵬飛對這事很是重視,他也覺得卷軸上肯定記載著什么驚人的秘密。
不過他說,他現(xiàn)在還在西安,家里那邊也有事急需處理。不過他保證,五天內絕對能和我們碰頭。
四天后,鵬飛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見面后,我先給他倒了杯水,然后迫不及待的拿出卷軸讓他看。
鵬飛盯著卷軸看了近半個小時,眉頭越皺越緊,終于,他抬起頭,說出一句讓我倆始料不及的話:“這些字我一個也不認得。”
我大失所望,連鵬飛都看不懂的字,我倆要想破譯它,近乎不可能。
鵬飛說:“雖然我看不明白這些字,但是我能確定這個卷軸的主人,絕對不是人!”
我忙問:“什么意思?”
他解釋道:“以我初步判斷,這些字極類似于仙語。”
我指了指天,小心的問:“你是說這是上面那些家伙的東西?”
鵬飛搖頭道:“我說的這個“仙”是野仙,也就是成了氣候的野物留下的東西。”
他繼續(xù)說:“而且我覺得你們碰到的那個鱉精,對于這個錦書的作者很可能只是一個極小的角色,所以它只能充當一個承載者,在適當?shù)臅r候傳給正確的人。”
“不是吧!那鱉王還算小角色?你當時是沒見它的威力,照你這么說,這錦書的主人得多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