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譜?我非常驚訝,難道這個賈天義跟賈家有什么關系不成。而且賈冥陽聽到這個名字明顯注意力被吸引過來,他絕不是單純好奇那么簡單。
賈冥陽道:“不要給我講那么壁畫,我看不懂,也不想懂!”
從他這個表現我一下察覺到了問題,我還正納悶,為什么他對這些壁畫一點都不感興趣。如果那會看壁畫的時候他一直跟著我們,而不是獨自行動,也不會有后來的中招。不過,這么說來,賈冥陽已經看過這些壁畫了,可是他為什么這么避諱呢,這里面一定有某種原因。
我突然想起那個盒子的事情,我把那個盒子遞到他眼前說:“對了,這有個東西,大家伙合計著等你醒了再打開。”
悶葫蘆眼前一亮,道:“你們從哪找到的?”
我說:“具體從哪具尸體上掉下來的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是它們身上的東西。”
悶葫蘆把盒子放到一邊,說:“如今這些壁畫出來,一些事情我必須告訴你,而且你務必記牢。”
不等悶葫蘆講完,賈冥陽突然道:“你帶我們來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如果是為了找我家族的歷史,恕不奉陪!”
悶葫蘆笑道:“看來作為賈家的繼承人你已經知道了不少事情,這樣也好。”
鵬飛也有些激動:“二哥,到底說的什么事啊?”
賈冥陽橫眉道:“你閉嘴,不該問的別問!”
我不知道賈冥陽為什么突然發怒,但可以肯定的是悶葫蘆一定是戳到了他們的痛處,而且這個賈天義必定跟他們賈家脫不了干系。
悶葫蘆說:“冥陽,知道為什么這件事會派你來嗎?”
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悶葫蘆這樣叫他,悶葫蘆繼續說:“雖然你是賈家的繼承人,但是你們家族大事除了賈洪,你的大叔是一把手。”
“因為我知道,一旦涉及到這件事,賈洪定會派你的大叔來處理。但是你跟以往的繼承人不一樣,所以我特地要求了你!”
賈冥陽眉頭緊皺說:“你說的沒錯,接頭一事確實是爺爺臨時安排給我的,不過你是怎么知道的?”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是我特地要求的。”悶葫蘆眨了眨眼睛。
賈冥陽突然明白了,眼神中充滿了防備:“原來威脅我爺爺的也是你!”
悶葫蘆抬起胳膊無力的揮了揮,說:“此言差矣,威脅談不上,只能算是警告。”
我腦海中突然又閃出那句話:偌大的賈家,不過算是個陪襯!
突然閃過的這句話還在我腦海中回蕩,
剛回過神,竟發現賈冥陽已經把長青刀拔了出來,威脅道:“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我現在就可以宰了你!”
悶葫蘆苦笑:“你很聰明,不過,你不想知道為什么嗎?”
“其實你早就從畫中發現了那個盒子,你之所以單獨行動,也是為了找出它,只是你沒想到,盒子還找到,自己就先中了招。”
賈冥陽哼了一聲,把長青刀收了回去。“那又怎么樣?”
悶葫蘆:“其實那會我聽到了,是你說的等我醒了,再動這盒子,所以我看出你的心是正的,這就是你與以往繼承人最大的區別。并且你也想得到事情最后的真相。”
這一句直接得罪了所有賈家人,鵬飛厲聲道:“你說誰心不正了!”
賈冥陽攔住鵬飛,對悶葫蘆說:“說這么多有什么用,其實我并不知道盒子里裝的是什么東西。”
“哎,盒子的事情咱們待會再說。”悶葫蘆道:“不知你沒有想過,你頂上還有個哥哥賈冥義,他的能力比你可差不到哪去吧。為什么賈洪讓你當這個繼承人呢。你真以為是你那位大哥不爭嗎?”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們家這么多事的!”
“哈哈!你們自以為已經脫離了尚家,但是你們絕對想不到,時經這么多年,一直有人在監視著你們。”
悶葫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是因為你爺爺賈洪看穿了你大叔的野心,他給兒子起名帶個義字,分明是想走老路。雖然你爺爺年輕時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但是他在處理繼承候選人這件事上,沒有含糊,可是比誰都精明。”
賈冥陽嘴唇有點發抖,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悶葫蘆的話已經觸動到了他。
接下來就是集體的沉默,每個人的表情都不一樣,我和峰子處于看熱鬧的狀態,表情自然復雜不到哪去,但是賈家兩位兄弟,尤其是鵬飛,他同賈冥陽一樣,非常的沉重。
木在這個時候出來打圓場,他道:“你們二位也不用擔心,我大哥沒有揭你們家底的意思,這里沒有事外之人,在場的都可以聽,而且跟每一位都有關系。”
我也說道:“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東西呢?”
悶葫蘆把盒子打開,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鑰匙,這個鑰匙有巴掌大小,想必開啟的東西不會是個小物件。
賈冥陽看到鑰匙,臉上滿是失望,道:“費了半天勁,原來不是子玉。”原來他跟我想的一樣,以為盒子里裝的就是子玉。
悶葫蘆:“先不要失望,一定程度上,這把鑰匙要比靑寒子玉重要。”
鑰
匙取出后,那個盒子就扔掉了,帶著所有的疑問我們再次上路。這次悶葫蘆已經不用背著,先是攙了他一段路,隨后他便自己走了。
回到燈奴那里,我趁機問了他一些南北之爭的事情,他小聲告訴我,剛才那些話他是故意當著賈冥陽的面說的,目的就是讓他放下顧慮,全心的幫我們做事。他又說如果我還有問題,就要等見了他的老爺親自告訴我,也就是尚安。
又來了,我本以為悶葫蘆要把知道全部告訴我,但誰知是個假象,我還是很被動,只有他想告訴我的時候,才能獲知一點信息。
我現在心里有兩個事非常著急,一是趕緊出去,尋找師父的消息。二便是會一會那個尚安,看看他到底有多少事情要告訴我。
這次我們把火把弄足,沒做一點耽擱,就繼續前進。然而,沒走多久,前面就出現了狀況。
峰子:“這些符是……我們這是走到頭了?”
峰子吃驚不是沒有道理,前方出現了一道石門,按理說一道石門不會引起我們這么大的反應,但是圍著石門的一圈符陣讓人不得不警惕起來。
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告訴他們:“我認識這個陣法,是殺人陣法!”
“和尚,你沒開玩笑吧,我怎么沒聽說過還有專門殺人的陣法。”
峰子是專門研究陣法的,他質疑我倒不新奇。但是他鉆研的只是天蓬尺上的學問,這個全部由符組成的陣法他是看不太明白的。
我說:“你不知道不代表沒有,你跟著我二師叔學了那么多年器陣,這些符陣你怎么可能知道太多。”
邊說著話,我也在回想破解此陣的方法。說來也巧,能得知這些‘禁陣’完全得益于我耍過的一個小聰明,之前就說過,師父有一本叫做茅山古術的書,其實這本書是分上下兩部分的,上之陰輪,下為陽至。說白點就是,這個前半部分啊,就是講出了許多陰邪妖祟并提供破解的方法,滿滿都是正義之氣。而這個陽至呢,師父竟特意的把它藏了起來,不讓我看。但是呢他越是不讓我看,我就非看。所以在他藏的時候我就偷看了一眼,趁他不在事務所的時候我就偷偷翻看。
看到里面的內容我立即理解了師父的做法,原來這里面講的都是人倫之事,小到整人,大到倫理。都可以依靠一些符陣來解決。
這個殺人陣法呢,我就是從那里面看到的,起初看到它我也是很吃驚,因為我一直以為陣法是用來救人的,沒想到還能作為陷阱,殺人于無形之中。由此也可以證明,他老人家之所以把這半部分藏起來,無非是怕我走上歪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