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這一聲尖叫,差點兒沒把我們大家的魂給嚇的出了竅。在一個漆黑陌生的環境裡,這樣一聲尖叫,著實要人命啊!我們幾個平時自詡膽大的人,都被嚇得心臟“撲通、撲通”地一陣猛跳。
老鬼沒好氣地問麗莎:“哎喲姑奶奶,差點兒沒被你給嚇死!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大驚小怪、一驚一乍的?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麗莎說,“不過,那個拐角確實有東西!”
“那個拐角?”老鬼急忙地問。
因爲害怕的緣故,麗莎並沒有將手電照過去,而只是在口頭上說“那個拐角”。黑暗中,我們又看不到具體的地點,就只能問她:“到底是哪個拐角?”
“就是那個拐角啊!”麗莎戰戰兢兢地說,但還是沒有說出具體的方位。這可急死了在一邊想知道答案的老鬼了。急的他直跺腳。
這時候,我就開導性地說:“別怕,我們這麼多人呢!你能說出個具體的方位嗎?”
麗莎說:“西北角!”
她的話音一落,老鬼就立刻就手電照了過去。這一照,當真把我們嚇了一跳!尤其是多多,一下子也是“嗷”地一聲尖叫,就昏了過去。我連忙扶住多多,這纔沒有讓她摔倒在地。否則,我估計這一下怎麼也得受傷。
將多多放在自己的懷裡,我的目光還是忍不住向那個西北角看過去。
多多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是因爲那邊的情景實在是有些駭人!只見一面光滑的洞壁上,一張栩栩如生的人臉凸顯在其中。顯得異常的突兀和明顯,因爲這牆壁上除了這張人臉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更加讓人覺得瘮的慌的是。那人臉竟然是七竅流血的悽慘模樣。一條三寸長的蛇頭耷拉在嘴邊,就像是那吊死鬼一樣。
要是在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乍一看非得嚇出病來。所以說,麗莎和多多的反應倒也不算是過於誇張。而相對於她們來說,我們幾個男人的反應著實有些平淡。要是嚴格說起來,只能說明我們的神經實在是比較有些大條。
其實我和錢成的膽子還算是比較大的。對此有些“見怪不怪”的意味。而老鬼是真真切切被嚇傻了,一時間沒有叫出來。等過了老半天,才大叫一聲“我的媽呀!”
他這一聲大叫,又是把我們嚇了一跳。
我忍不住在他的屁股上就是一腳,就這樣還是難解心頭之恨。
老鬼被我踢得不明所以,就問我:“姥姥!你特麼踢我幹嘛?”
我著實被嚇了一跳,哪裡還有好的心情,就也罵道:“你特麼還說人家麗莎,你這一聲。差點兒沒把老子給嚇死!我是你是小兒麻痹還是老年癡呆?你特麼這反射弧也忒長了點兒吧?都他媽過去大半年了,你才反應過來?”
老鬼揉著自己的屁股說:“我叫怎麼了?害怕你還不讓我叫喚?”
我罵道:“那你他媽能不能叫的及時一點兒?你這隔了大半晌才叫出來,知不知道有多嚇人?”
“喲呵,還有你怕的時候?”老鬼聽我說害怕,立刻就來了興致,說:“我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是誰在我面前吹牛說,自己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自己害怕的東西?”
“那也得分什麼時候!”我說。
這時候。錢成向我們一豎手,像是有什麼新發現地說:“你們別鬧了。快過來看看!”
聞言,我和老鬼就靠了過去。多多則和麗莎緊緊地靠在一起,沒有跟上來。
我和老鬼來到錢成的邊上,錢成說:“你們快看,那裡好像有字!”
我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在那張人臉的下方。確實有一段文字。但是由於光線和那字體的書法問題,我們並不能看清楚。乍一看,就像是符咒一類的東西。
牆壁上的那張臉著實是有些瘮人,老鬼說:“臥槽,這個臉真是嚇人!你們看吧。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見他不看,我還是和錢成一起研究著。說實話,我也害怕。但是,我可以避開那張臉不看,而是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那臉下面的文字上。我努力地想要認清那些字體,可是讓人失望的是,我幾乎一個字也沒能認得出來。
錢成說:“以我的判斷,這個應該是祭祀一類的圖騰和符咒。只是,我一個也不認識。”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多多是學考古的,她精通一些比較生僻的古文字。或許,她能夠認識。只是,這麼恐怖的臉,只怕她根本就不敢看。
我的腦子在電光火石之間運轉,突然心生一計:我用手電的光影原理,將那張臉擋住了。讓手電的光線,只找到那段文字。然後問多多:“多多,你幫我們認一下那段文字。看看上面記錄的到底是些什麼內容,或許會有什麼新的發現。”
多多說:“我不,那臉太恐怖了,我不敢看。”
我對多多說:“沒事兒,我已經將那張臉給擋住了,你看看吧,沒事兒的。”
多多聽我這麼說,這纔將目光漸漸地移到那段文字上面。看了一會兒,她才念出來:“進入此地者,實乃祖上積了大德!這裡是通往下山的通道,但是必須要付以代價。財物和血液,任選一樣。否則,永遠別想逃出生天!”
聽多多唸完這段文字,我們幾個人幾乎都是一頭霧水。這段文字到底說的什麼意思?代價,要付什麼樣的代價?我剛想要問多多,就聽她接著念道:“若有誠意,將身上財物盡數留下。或者,用鮮血啓動閘門,血量必須填滿東南角的石碗。”
多多的話音剛落,我好老鬼的手電就掃向東南角。果然,那裡有一個很大的石碗。那石碗的大小,幾乎是我們平時吃飯飯碗大小的兩倍。要是按血量來算的話,起碼得要一升左右。這樣的血量對於一個常人來說,肯定是吃不消的。
“用鮮血啓動閘門?還要用舌頭來開啓!要不要這麼兇殘?”老鬼說,“再說了,要是用鮮血來啓動閘門的話,那得需要多少鮮血?”
老鬼在一旁嘀咕著,我和錢成卻是在一邊思索著解決的辦法。看了一會兒,錢成兩手一拍說:“有辦法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