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燦呼吸一窒,她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要見北堂墨的準(zhǔn)備。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
“他……他他他……他怎么來了?”宋恩燦說話都結(jié)巴了,“他怎么會……知道我在這兒?”
喬寶如回頭看著宋恩燦,笑道:“既然他來了,肯定就是知道你在這兒,你躲著不見也沒用。”
“你可以說得稍微含蓄點兒!”宋恩燦揉了揉太陽穴,“想要安靜舒坦地待著,就這么困難嗎?”
喬寶如聳聳肩,說:“你做好準(zhǔn)備,我開門了。”
“等等!”宋恩燦趕緊喊住她,“你幫我打發(fā)他走吧!”
“呵!”喬寶如冷笑,“你以為我那么厲害啊?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好呢!我可沒心情來幫你處理事情。”
“我說你……”
“躲著的人沒出息。”喬寶如冷冷一聲,“更何況,我是不會希望你們倆離婚的。”
說著,喬寶如就打開門,看見站在門口滿臉焦急的北堂墨,笑著說:“她就在里面,你快去哄哄她吧!”
聽了喬寶如的話,宋恩燦簡直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哄?
她和北堂墨之間的問題,是哄兩句就行的嗎?
北堂墨大步走進(jìn)來,看見宋恩燦就坐在沙發(fā)上好好地看電視,他才輕松一口氣。
他張開嘴,想說什么,又沒有發(fā)出聲音,而是走到她身邊去。
北堂墨每向前走一步,宋恩燦的心就揪得更緊。
噗通噗通的,那顆心仿佛要跳出來了。
果然,她和喬寶如不是朋友關(guān)系,想要借這兒躲躲,根本就只有被出賣的份啊!
可是,她為什么要躲呢?
剛好北堂墨來了,她就可以拿到鑰匙,回自己家去好好地睡覺,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恩燦。”北堂墨輕聲,“我們……回家吧。”
宋恩燦的眉頭一擰,再看了眼喬寶如,猶豫了會兒,起身。
“那我就不送你啦!”喬寶如輕笑,“恩燦,拜拜!”
宋恩燦咬咬牙,恨恨地說:“不要你送!拜拜!”
直到宋恩燦和北堂墨離開之后,喬寶如才嘆息出聲。
只希望宋恩燦和北堂墨千萬不要離婚啊!
否則,陸立軒肯定也會動搖的!
……
夜色下,北堂墨開著車,和宋恩燦回到家之后,兩人依舊沒有說過一句話。
宋恩燦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北堂墨的生日,也只有兩個小時就過完了。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而且,還有濃濃地惋惜。
原本,她準(zhǔn)備了好多幫他慶生的項目,現(xiàn)在竟然一個都沒有實施。
她揉了揉后頸,拿出換洗的衣服準(zhǔn)備去洗個澡,還沒走兩步,雙手就被北堂墨握住。
她像是觸電一般的將手抽回來,反應(yīng)很大地瞪著他,吼道:“別碰我!”
話音落下地這片刻,她和他都愣住了。
宋恩燦低眸,尷尬地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北堂墨來回打量著她,醞釀了片刻,終于開口:“對不起。”
“呵!”宋恩燦不由笑了,聲音不自覺地帶了些嘲諷,“墨大總裁做什么都是對的,為什么要道歉?”
“恩燦……”
“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種日子。”她偏過頭,目光也變得清冷,“不想讓自己氣得吐血,還想多活幾年,所以,你就讓我安安靜靜地生活,別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這樣可以嗎?”
“不可以。”北堂墨斂下眸光,“你先洗澡,洗完澡我們再談。”
“北堂墨!”宋恩燦氣恨地喊出聲,“你憑什么還認(rèn)為你可以操控一切?你以為,事情還會按照你所想的發(fā)展嗎?”
“你……先洗澡。”北堂墨并不打算和宋恩燦爭論什么,“然后再聊。”
宋恩燦皺緊眉頭,看北堂墨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不淡定的人反倒變成她了么?
她憑什么要在意?
沒有好好珍惜這段感情的人,又不是她!
“沒什么可聊的。”她懶懶地看了他一眼,“北堂墨,我們之間的問題太多,多到隨便拿一件事情出來聊都讓我生氣。我不打算聊,所以,你也別找我聊。”
說著,她就走到浴室去洗澡。
北堂墨望著宋恩燦的背影,要和她說什么,其實他也不知道。
只不過,她現(xiàn)在還在他身邊,這樣就夠了!
宋恩燦躲進(jìn)浴室,想起北堂墨的狂妄和自大,就揪緊拳頭,很想撒潑地將浴室里的東西都砸了。
他們之間發(fā)生了那么多事,可北堂墨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是打算全部都敷衍過去嗎?
她悻悻一笑,熱水蔓延過每一寸肌膚,心里的不爽和不安也漸漸被安撫,只想快點兒洗完,然后躺到床上去好好睡一覺。
北堂墨一直坐在外面等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等宋恩燦出來,他才抬眸,呼吸在這瞬間屏住。
宋恩燦穿了套粉色的睡衣,頭發(fā)垂在胸前,遮住那軟軟的兩團(tuán),瘦小的身子包裹在睡衣里,就像是一份精心準(zhǔn)備的禮物,只等人去拆開她腰間的蝴蝶結(jié)。
“過來。”他的聲音淡淡的。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這句話到嗓子口了,宋恩燦又咽了回去。
喬寶如說得對,有些事情,躲也躲不過去。
與其是讓自己別扭,倒不如讓那個傷了她心的人別扭!
宋恩燦走過去,還沒有開口說話,北堂墨就遞給她一本本子。
她疑惑地接過,翻開第一頁,上面竟然寫滿了她的名字。
“你……”她咬了咬嘴唇,“你這是在干什么?”
“這一次,是我做錯了。”北堂墨輕聲,“在你洗澡的時候,我已經(jīng)寫了幾百個你的名字,你說吧,要罰我多少遍?”
宋恩燦呆滯地打量著北堂墨,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發(fā)展。
北堂墨這種處理事情的方式,實在是讓她……
“我可沒說你罰完就原諒你啊!”宋恩燦移開眼,“你做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在浪費時間。”
“明知道是在浪費時間我也做了!”北堂墨的音量不自覺地提高,“因為……我找不到別的辦法來讓你原諒。”
“……”
“也不是希望你原諒。”頓了頓,他再繼續(xù)說:“只是,你不是一直說逮著機(jī)會要讓我也嘗嘗那種滋味嗎?就算是報復(fù),你也可以試試看懲罰我,又不用你負(fù)責(zé)。”
聽言,宋恩燦直接傻眼。
想起這么多次北堂墨罰她寫名字,確實窩火。
既然有這個機(jī)會,可以也罰罰他,就這樣浪費掉,豈不是在和自己過意不去?
“好!”她應(yīng)聲,“那就罰你把這本本子都寫滿!”
“不過。”她猶豫了片刻,再繼續(xù)說:“你罰不罰都不能解決什么,你自己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