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的話總是對的,病人自然會照著說的去做。
只不過邊薇現在情況不同,她正穿著裙子坐在馬桶上,將其中一隻腿擡起來後,裡面整個風景都一覽無餘。
看到這誘人風景,何文軒呆掉了,瞪大雙眼緊緊注視著那一方神秘,眼珠子都快掉了進去。
邊薇原本正配合著將腿擡的很高,卻見何文軒像是傻了一樣目視前方,她微微低頭才察覺到自己現在這副羞臊的模樣。
“啊!”邊薇驚呼一聲,趕忙放下腿,用雙手捂住裙襬,整個臉蛋瞬間臊的緋紅。
她剛纔竟然用那麼噁心的姿勢翹著腿,裙子裡面肯定都被何文軒這大壞蛋給看到了,想想都覺得害臊。
“下作!”邊薇朝何文軒氣呼呼的吼了一聲,將心中那份怒火都遷怒到這壞蛋身上。
都怪他讓自己擡高腿,纔會做出這麼羞人的動作,纔會讓這流氓看到不該看的。
“咳咳!”何文軒乾咳幾聲,咧出一臉憨實的笑容,“我讓你把腿稍微擡起來一點,誰讓你擡那麼高。”
說完,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也沒想到會有這種意外的福利,不過邊薇那丫頭穿的還挺大膽,還真是讓他飽了眼福。
“你……”邊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對方這明顯就是得了便宜賣乖。
“好了,我已經幫你止血了,別做劇烈運動,別沾水,好好休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何文軒從地上站了起來,很嚴肅的囑咐道。
邊薇原本還挺感謝何文軒的,不過被這牛氓看到了不該看的,她心裡只剩羞怒,連半個謝字都沒說。
在馬桶上坐了一會兒,她便站起身,一瘸一拐的朝外面走去。
“喂,你去哪?”眼見這姑娘要出去,何文軒跟著追問了一句。
“我出去透透氣兒,在這裡面快被薰死了。”邊薇面無表情的應了一聲,走出格間。
何文軒跟著走了出來,忍不住追問了一句,“你腿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是誰對你下這麼狠的手?”
聽到問話,邊薇愣了一下,淡淡的答道,“這是個秘密,如果我能活著離開,我就會把這個秘密告訴你,不過在離開之前我是不會說的。”
“你不說我不勉強,還是那句話,小心點。”
“嗯!”邊薇正準備繼續往外面走,突然又想到了什麼,慢慢轉過身,“對了,你跟那外國女人是什麼關係?”
“你說貝麗珠呀!”何文軒觸了觸鼻子,“我跟她是一種純潔的友誼。”
“噗!”一直冷著臉的邊薇突然笑噴了,“你們都快爬到牀上了,這也叫純潔?”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何文軒倒也不迴避,笑著點點頭,“要不是你突然出現,我跟她可能真的已經……”
“下流。”邊薇罵了一句,幸好她及時闖進去,要不然那可憐的外國女人肯定會被何文軒給禍害。
“這話就不對了。”何文軒走近一步,認真解釋道,“外賓好不容易來一趟華夏,想嘗試一下華夏男人的味道,我作爲華夏男人,自然不能拒絕,如果拒絕的話,這不讓外賓以爲我們華夏男人是廢物麼,所以,爲了華夏男人的榮譽和尊嚴,我必須挺身而出。”
“敢情你還是愛國英雄。”邊薇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也不想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而是故作溫柔的問了一句,“那外國女人給了你兩張特殊通行證?”
“對呀,怎麼了?”這丫頭突然變得這麼溫柔,何文軒還有點不習慣。
“能不能……”
“你想要?”
“嗯嗯!”邊薇用力點點頭。
“可以,不過……”何文軒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厚臉皮,“想要的話,親我一個。”
“你……”邊薇早就猜到這混蛋會趁機佔便宜,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看來你是不想要,那再見。”說罷,何文軒作勢要離開。
“慢著。”邊薇擋在何文軒前面,咬著牙微微點頭,“我答應你。”
“來吧!”
“可是……”邊薇一咬牙,最終還是湊過去,用嘴巴在何文軒臉上貼了一下。
親過之後,邊薇臉蛋又開始發紅,將頭扭向一旁,有些尷尬。
今天可真是倒黴,從上到下被何文軒佔盡了便宜。不過這次爲了那張特殊通行證,她也算是豁出去了,不然決不可能主動親吻何文軒。
“真乖!”何文軒滿意的點點頭,從兜裡摸出一張特殊通行證,“給。”
“嗯!”邊薇抓過通行證,一句話也沒說便急匆匆朝廁所外面走去。
看著邊薇的背影,何文軒似乎已經猜到,剛剛在二樓偷盜拍品的盜賊就是這丫頭。
她估計是在偷盜拍品的時候,被那些保鏢刺傷了腿,然後才躲到貝麗珠房間,剛巧遇到了自己也在貝麗珠房間,才救了她一命。
如果這丫頭剛纔不是遇到自己,她肯定會被貝麗珠一槍給打死。
只是他不明白,這個柔弱的小丫頭,爲什麼要冒險偷盜拍品,難道她不怕死?
何文軒雖然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這姑娘冒險來偷盜拍品,肯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然誰會拿生命冒險。
何文軒也懶得再去想這些傷腦筋的問題,去臉臺洗了洗手,便出了洗手間。
離拍賣會的時間越來越近,大廳裡的人也越聚越多,顯得非常鬧騰。
在人羣中搜尋一圈,沒有看到顧冰倩的影子,倒是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韓雨溪。
也就是省長夫人蔡曉芬的侄女,上次在蔡曉芬的病房見過。
這娘們兒上身穿著小吊衫,下身是低腰收身褲,將她完美的身材呈現到了極致。
不過她這身休閒的穿著顯然不適合這種高檔次宴會,在人羣中間顯得有些另類。
何文軒知道,這娘們兒是因爲腿毛的原因纔不敢穿裙子。
“韓大美女,真是幸會。”何文軒舉著一杯紅酒湊到韓雨溪面前。
看到是何文軒,韓雨溪臉色沉了下來,“你怎麼在這兒?”
說實話,她自從上次在小姨的病房見過何文軒之後,就一直對這吊兒郎當的小流氓沒什麼好感,上次這混蛋還嚇唬她腿毛要是再不治療就會化膿腐爛。
她這都過了兩天,腿上還是好好的,跟之前沒有任何變化,現在她更加可以斷定,這傢伙就是個騙子,無非就是想趁機佔她便宜。
“見到我是不是很激動?”何文軒始終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呸!”韓雨溪毫不留情的啐了一口,冷冷諷刺道,“本小姐最討厭你這種噁心的混蛋。”
何文軒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冷聲警告道,“臭娘們兒,你再跟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小心我把你腿毛的事告訴所有人。”
他知道,這娘們兒就怕別人知道她有腿毛,這是她的一大軟勒。
“你……”韓雨溪果然被這話給震住了,氣的咬牙切齒,確實一句狠話也不敢說。
在這麼高檔的宴會上,如果被別人知道自己腿上有腿毛,那將會是件很丟人的事。
“韓大美女。”何文軒順著韓雨溪凹凸的身體向下掃視,最終將目光落在她那雙玲瓏的細腿之上,笑著提醒道,“還記不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你的腿不盡快治療,就會化膿腐爛。”
“哼,你無非就是想借機佔本小姐便宜,本小姐纔不會上你的當。”韓雨溪雙手抱匈,一副看透你的眼神。
“好,那咱們走著瞧,相信過不了多久,你就會主動來求我。”何文軒用手蹭著下巴,一臉的自信。
“這輩子你都別想讓我求你。”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何文軒也懶得跟這娘們兒爭辯,仰頭將杯裡的紅酒喝盡。
這時候,顧冰倩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在看到何文軒竟然跟韓雨溪在一起打情罵俏,這讓她暗暗有些惱火,快步走了過去。
“何文軒,你是不是看到母狗就會撲上去?”顧冰倩走到何文軒身邊,壓低聲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臭罵。
何文軒也沒想到顧總會發這麼大火,小聲問了一句,“怎麼了?吃醋了?”
“哼!”顧冰倩冷哼一聲,開口解釋道,“她可是韓齊豐的女兒,小心被她弄死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噢?”何文軒倒是有些意外,沒想到這韓雨溪會是韓齊豐的女兒,難怪顧總這麼大火氣,原來是因爲自己跟她仇人走的太近。
看得出來,這顧冰倩對韓雨溪有著很深的仇視心裡,估計兩人發生過撕逼大戰。
韓雨溪離兩人站的很近,當聽到顧冰倩罵她是母狗,眼中便閃過一絲凌厲的殺氣,二話不說擡手就朝顧冰倩臉上抽過去。
這韓雨溪從小被嬌生慣養,受不得半點窩囊氣,只要心裡不爽,不管在任何場合她都會動手。
而且她也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對待任何人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幸好何文軒眼急手快,眼看對方揮手打過來,趕忙伸手握住韓雨溪的手臂,冷冷威脅道,“你要是再敢對顧總不敬,小心我對你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