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勢洶洶的幾人,天賜一眼就能看清楚幾人的實力。不過,為了探聽出幾人為何跟蹤自己的秘密和打發(fā)無聊的時間,陪他們玩玩又有何妨?
只見,幾人勇氣可嘉的揮舞著幾把森寒的大刀,朝著正在掏耳朵的天賜無情的揮下。
直到一人的刀鋒劈到天賜的身影之時,那人卻興奮的大喊出聲。
“我還以為是什么高手呢,原來不過是一只菜雞。”
話音剛落,幾人的刀鋒都陸續(xù)的劈到天賜的身影。
可奇怪的是,幾人明明已經(jīng)砍中天賜,手上卻沒有刀入肉體的感覺。
片刻之后,他們才驚訝的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年身影竟開始虛幻了起來,刀鋒砍中的不過是一抹殘影而已。
就在他們生出驚恐的情緒之時。
“我說,你們就這么一點實力,怎么還學人跟蹤呢?就不怕被別人殺了嗎?”
聽聞此話,原本面目猙獰的幾人,都知道碰到了硬茬子。現(xiàn)在想要落跑,已經(jīng)是來不及了。剛脆和這人死戰(zhàn)到底也好和家主有個交代。
想著,又舉起手中的大刀朝著已然竄到身后的天賜奮力的砍去。
而就在這時,天賜似乎也不想和幾人拖延時間了。一個滑步就朝著幾人的懷中溜去。
只聽,“咚,咚”的幾聲傳來。
幾人紛紛在天賜的鐵拳之下,雙手捂著腹部跪倒在少年的面前。
“快說,是什么人派你們來跟蹤我的?”此時的天賜沒有多余的心情來和他們耗下去。
“就你這點實力,也想知道我們家主的名字,你不配……”
還沒說完,就被手持湮滅的天賜用槍根一桶便昏迷在地。
“現(xiàn)在,還有人想和他一樣嗎?”說完,一雙冷冽的眼神無情的刮過每一人的臉盤,讓他們感到一陣無比的心驚。
“我……”突然,一人開口想要說出,便被身旁的一人給擊中后脖子。那人就應聲昏迷在地。
天賜也斷然沒想到,這幾個地痞中居然還有氣節(jié)之人的存在。心覺,自己到還是小看他們了。不過,為了詢問出是什么人給他們下的命令。
就提著湮滅,把槍尖抵在動手那人的咽喉。
“這么說,你是知道實情的人吧。快說,我可沒工夫和你一直耗下去。”說完,槍尖微微用力,一絲血跡便從那人的咽喉流出,又順著槍尖滴落在地。
“沒什么可說的,我們愿意為別人賣命,絕不會出賣雇主的,你就省了這份心吧!”
話音才落,天賜一揮槍桿,此人也跟著他的兄弟們昏死了過去。
轉(zhuǎn)而,對準剩下的三人道:“我的耐心有限,不想受皮肉之苦的就快點把幕后黑手給說出來,不然休怪我無情。”
說完,便一推長槍,鋒利的槍尖便深深的刺入一人的手臂當中。
一時,鮮血就嘩嘩的流個不停。受傷的那人敢想大喊出聲,卻被天賜槍桿一桶點中了啞穴,但真是有苦說不出了。
此時,剩下的兩人看到自己兄弟的慘狀,都被天賜的手段給嚇到了。
抬頭偷看天賜,卻迎上了一陣冷冽的目光。與之對視,就宛如掉進了冰窟中一般。
讓他們在這大熱天里,竟不住的瑟瑟發(fā)抖。
“快說。”天賜可沒閑工夫浪費在這些地痞身上,適時的一陣爆喝,把那兩人最后的心里防線也給摧毀了。
只見一人顫顫巍巍的說道:“少俠請留手,你我并無恩怨,我們這不也是受人所托,才和少俠結(jié)怨。”
聽到此處,天賜故意顯得十分的不耐煩,不停的用湮滅點著地面。
那兩人見天賜這番模樣,果然急切的說道:“少俠莫急,對你出手之人我們實在是得罪不起。如果,向你道出我們也是免不了一死。你就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你們當真不怕死?”說著,天賜便用槍尖抬起了那人的下巴。
看著那驚慌的眼神不像是說假話,心中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就說道:“那人你們得罪不起,我?你們就得罪得起?”
憤怒的天賜一揮湮滅的槍桿,便發(fā)出“咚咚”兩聲。自此在場的五人全部昏迷。
而這時,得不到半點信息的天賜并不著急。因為,他已經(jīng)有了一個找出幕后黑手的辦法。
只見,身影一陣朦朧,天賜就消失在了狹長的巷子之中。
“哎呦,真疼!”半個時辰之后,被天賜擊昏的幾人都爬了起來,不住的揉著發(fā)昏的腦袋。
“老大,我們現(xiàn)在回去復命嗎?如果讓那人知道我們沒完成任務,我們的小命還保得住嗎?”一個頭矮小,身材消瘦的男子說道。
“啪,啪”話音才落,那男子就被他們的老大甩了兩個耳光。
“真蠢,不回去,我你要亡命天涯啊?在這風悅城內(nèi)虞家的勢力你不是不知道!我們能跑到哪里?”
“可是大哥,回去復命的話也是九死一生,不如哥幾個在拼一把?”
而此時,天賜卻聽到了最為關鍵的信息。
“虞家?莫不是虞三吧!”雖然,天賜已經(jīng)猜測到一點端倪,可是沒有證據(jù)佐證。當下,只好悄悄的跟著那幾人,看他們?nèi)ハ蚝稳藦兔?
不多時,在那幾人再三的權衡之下,都決定還是回去復命的好。
因為,以虞家在風悅城的勢力。估計他幾個還沒跑出城外,就身首異處了。
當下,最穩(wěn)妥的辦法還是回去復命。因為,他們也沒有泄露一絲秘密。和那老太爺求情的話,應該不至于要了他們的性命。
忐忑不安的幾人,就這么懷著僥幸的心里,心驚膽戰(zhàn)的回到了虞府。
“什么?我讓你們?nèi)ソ觽€人,你們卻搞得像暗殺一般,留你們幾個廢物又有何用?”一面容蒼老,卻炯炯有神的老者憤怒的說道。
只見,他此時被足下的幾人氣得不停的吹著胡須,來回的在奢華大廳之內(nèi)來回渡步。
良久,才憋出一句話來。
“我不管你們用什么辦法,今天晚上我必須見到那人。可不能因為你們的失誤,而得罪了一個身懷巨大潛力的少年天才。”
說著,看到足下瑟瑟發(fā)抖的幾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還恁在這里做什么,快給我去找。”儀容華貴的老者憤憤的喊道。
幾人一聽哪還敢在此地久留,紛紛連滾帶爬的消失在這間奢華的大廳之內(nèi)。
就在幾人剛出大廳之時,虞府之外竟傳來一陣喧鬧之聲。在一眾家仆的圍堵阻撓之下,恁是沒攔住此人。
原本還為如何找到那少年發(fā)愁的幾名地痞,一看來人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虞老太爺,這人就是您要找的那人。”幾名地痞紛紛獻媚的說道。
對于天賜的這般闖入,雖然虞老太爺之前很是欣賞此人。但是,被一個毛頭小子給這般闖入府邸,這讓他虞家的臉面放到何處?
“你小子可聽好了,不管你是何人。在這風悅城內(nèi)就連城主都要給我虞家三分薄面,休得在這撒野!”說完,一揮手,一眾護衛(wèi)和家丁就迅速的跑了出來。
“虞老太爺,是你的人不對在先,想要加害于我。怎么?現(xiàn)在到成我的不是了?”
面對著一眾虞府的家丁們,天賜完全沒有一點懼怕的神色。不卑不亢的站在那虞老太爺?shù)拿媲啊?
而那虞老太爺卻是對著身前的手下一揮手,一眾抱著武器出來的家丁又灰溜溜的跑了回去。可有幾個修仙者模樣的修士卻是留了下來。
“我說,這小兄弟夜幕降臨不好好的吃飯,來我這虞府做什么?”
“晚輩不請自來,想必老太爺心中有數(shù)。”
“大膽,竟敢和虞老太爺這么說話,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一猙獰的大漢憤憤的喊道。
對于這種喜歡在人前出頭的鳥,天賜一般都不會給他好臉色。此時,就把他的存在和喊聲一同無視了。
“虞老太爺,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一直兜圈子了好嗎?玄風何德何能,讓貴府如此看得起?要派人跟蹤!”說完,天賜雙手抱于胸前,完全無視了幾位修仙士的存在。
這番模樣直把在場的幾位修仙者氣得牙癢癢的。不過礙于虞老太爺?shù)念伱妫缓冒l(fā)作罷了。
不過,為了給天賜一個下馬威,其中一位瘦高非常的修仙者嬉笑著說道:“在老太爺?shù)目谥校犝f你是一個難得的少年英雄。我倒想看看你值得起這句話嗎?”
話音才落,一柄黑色的飛刀就從手中脫出。借著夜色的掩護實難發(fā)現(xiàn)其飛行的蹤跡,對于一般人來說這就是絕殺的一擊。
可天賜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修煉者,他是以五種屬性入道的稀世天才。這等小伎倆怎能逃脫得出他的神識探查,而且,這射來的飛刀居然沒有半點真氣的加持。
天賜覺得實在是太看不起人了。
只聽“叮”的一聲,一抹赤紅的槍影就在夜幕之下驚鴻一現(xiàn)。隨后,那柄飛刀就翻飛著朝后方倒飛而去。
還未等眾人有所驚嘆,那瘦高非常的修煉者手中“唰唰唰”的飛出上百把飛刀。
一時,宛如暴雨梨花一般密不透風的朝著天賜射去。
面對著那修仙者自豪的攻擊,天賜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湮滅便快速的舞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