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湮滅可愛的樣子,天賜不禁哈哈的大笑起來。
“你是什么人,怎么我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你?”湮滅的聲音突然在天賜的腦中響起。
“這是神識交流嗎?看來這湮滅不只有靈性,而且還很強。”天賜自顧自的說道。
“什么是神識交流?你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湮滅又是誰?”
“你過來,滴血認(rèn)主之后,你就能恢復(fù)開啟靈智之前的記憶。”天賜認(rèn)真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可別騙我!”雖然嘴上不信,但湮滅對于面前的人卻有著很深的依賴感,它決定相信自己的感覺。
一時,就在天賜的血液滴到湮滅身上的那一刻,往昔的點點滴滴猶如洪水一般從它的記憶深處涌現(xiàn)了出來。
頓時,湮滅整個身體都在不住的震顫。仿佛,受到了強大的刺激一般。
不久,那陣震顫才慢慢的平復(fù)下去。
“你是玄風(fēng)?”湮滅稚嫩的聲音已轉(zhuǎn)化成一名少年的模樣。
“這只是我到道號,真名天賜,但是由于種種原因,目前只能叫我為玄風(fēng)。”天賜覺得,湮滅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伙伴,有些事情應(yīng)該及早向它說明。
“你的事情我大部分都知道了。以后,就讓我們并肩作戰(zhàn)吧。”說著,就自主的飛進了天賜的納靈戒之中。
“玄風(fēng)少俠,剛才我見一道紅艷霞光從此直竄天際,可是有什么怪事發(fā)生。”一條巨龍遠(yuǎn)遠(yuǎn)的喊道。
“沒事沒事,剛才我只不過為自己的武器注靈,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天賜認(rèn)真的解釋著。
“那就好,玄風(fēng)少俠對我龍族有大恩。只要,少俠有什么難處,可以向我們尋求幫助。”巨龍也友好的說道。
“喲,這不是,玄風(fēng)玄少俠嗎?”一長有一對龍角的少年漫步而來。
“這位是?”天賜疑惑的看著來人。
“這位是我龍族的三殿下---敖霄。”巨龍恭敬的對敖霄行了一禮。
“玄風(fēng)見過三殿下。”天賜雙手抱拳。
“聽說你年紀(jì)不過十五六,但已早早的進入了入皇之境。現(xiàn)在,更幫助我龍族消滅了隱秘的大患。當(dāng)之無愧的少年英雄啊!”敖霄傲然的說道。
對于,敖霄話中的意思,天賜也聽出了異樣。
“玄風(fēng)不敢居功,沒有眾位前輩的幫助,玄風(fēng)也消滅不了黑靈神。”
“你倒是有點自知之明。”敖霄背負(fù)著雙手,傲然的立于天賜的面前。
“如果,殿下沒有別的事情的話,那玄風(fēng)就此別過。”天賜估算了下時間,覺著那幾名孩子應(yīng)該也出來了,便想找個借口離去。
“這是我龍族的地盤,本殿下都沒有發(fā)話,你敢就這么離去?”敖霄一臉輕蔑的看著天賜。
“殿下,這可是我龍族的恩人。不可……”巨龍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敖霄一擺手打斷了。
“要想當(dāng)我龍族的恩人,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點分量。”說著,敖霄一閃身就擋在了天賜的前面。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此時的天賜,心里也生出了一股火氣。
“你那么聰明,我的意思難道你看不出來嗎?”敖霄沒事找事的說道。
“我可沒多余的功夫,陪你在這瞎胡鬧。”說著,天賜便一把推開敖霄,徑直的向前走去。
“看招。”話音才落,敖霄便抽出腰間寶劍朝著天賜的背脊刺了過去。
只見,一桿血色的長槍從戒指之中飛了出來。
“叮噹”一聲,就截住了敖霄的攻擊。
“不錯嘛,還有注靈武器,想必你也就憑著這把武器才能這么厲害。”敖霄還在一味的奚落天賜。
只見,天賜伸手一抓,湮滅就自動的飛入天賜的手中。身影一陣模糊,瞬間就來到了敖霄的身后。
不過,天賜只是輕輕的在他背上拍了一掌。
“這是第一次!”天賜目光冷冽的說道。
“玄少俠請息怒,三殿下他……”巨龍勸解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敖霄利劍向后一劃,又朝著天賜刺去。
見到這敖霄如此冥頑不靈,本就一肚子火的天賜在也不手下留情了。
一抖湮滅,長亭之中瞬間就燃起了滔天的大火。火勢之大,直把整個長亭都吞沒。
見狀,天賜也沒想到注靈之后的湮滅竟然強到如此地步。剛想收手,火勢就被湮滅給凝聚成一團。
乍一看,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太陽。
然而,受到感召的天賜也不在留手。長槍猛的向前一刺,那團宛如烈日的火焰,就朝著敖霄猛的飛撲而去。
頓時,長亭之內(nèi)掀起了無比熾熱的熱浪。
敖霄見狀,也不有余力的噴出一口水刀,正要把那“烈日”切開。卻發(fā)現(xiàn)周圍的溫度實在是太高了,水刀雖強,但才射到“烈日”的附近就被盡數(shù)蒸發(fā)。
眼看著,那“烈日”離自己是越來越近。敖霄才意識到,他和天賜之間的差距。
在那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哨的招式已然無用。
然而,此時等待著敖霄的結(jié)果,只有落敗一途。
就在那“烈日”快到撞到敖霄的身上之時,天賜卻一揚手,火勢頓時熄滅殆盡。
在看敖霄,已經(jīng)被嚇得面色慘白。手中的利劍更是早早的掉到了地上。
“千萬別不看起一個不愿對你出手的人。”天賜淡淡的說道。
言罷,天賜也不管那敖霄心里會想什么。舉步便朝著長亭的盡頭走去,完全不把敖霄給當(dāng)一回事。
半響之后,回過神來的敖霄才憤恨的挺直了還略有顫抖的身體。
咬牙切齒的說道:“終于一天,我要讓你跪服在我的腳下,一定。”
這時,那巨龍也才緩過神來。
“三殿下,你沒事吧?”
聞言,那敖霄看都不看巨龍一眼。
“如果,你敢把剛才的事情給說出去的話,我便拆了你的筋,拔了你的骨。”說完,就朝著龍宮深處飛去。
天賜的時間估計得很好,剛回到大殿的外面,幾個少年就興高采烈的跑了出來。
遠(yuǎn)遠(yuǎn)就聽到他們興奮的喊聲:“大叔,你看我的寶物威不威風(fēng)?”
“大叔,你看我的寶物漂不漂亮?”
聽著這些可愛的言語,天賜開心的笑了起來。
“寶物都挑好了?那我們什么時候回去啊?”天賜饒有意味的說著。
“我想現(xiàn)在就回去,讓師兄弟們羨慕羨慕。”
“我也是,我要讓師父好好的夸獎我一番。”一少女興奮的說著。
“風(fēng)少俠,這就要離去了嗎?”蒼龍禮貌的問著。
“嗯,事情都處理完了。我也應(yīng)該要回去了,有勞前輩送我們離去。”天賜禮貌的說道。
“龍王這時剛好不在宮內(nèi),本來還想讓你多留幾日。待龍王回來才好好表示感謝,既然你想盡早離去,那便擇日在感謝于你吧!”
說完,蒼龍的口中噴出一道金光,地面之上就出現(xiàn)一個精密的傳送陣法。
天賜見狀,到了一聲“珍重”之后,便帶著幾個少年整齊的站在傳送陣法之內(nèi)。
而后,便在蒼龍的注視之下慢慢隱去了身影。
又是一陣漫長的穿梭,一盞茶的時間過后。天賜等人終于出現(xiàn)在那石龍組成的門外。
放眼看去,那花凌竟然還守候在此地。
“風(fēng)樓主,一月不見,修為又精進了不少啊!”花凌恭敬的對著天賜拱手說道。
“花兄也別來無恙,這段時間辛苦你守候在此了。”天賜也客氣的說道。
“與人辦事,不就得鞠躬盡瘁。”花凌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而這時,幾名少年便興高采烈的簇?fù)碇瑁煌5南蛩V說著龍族領(lǐng)地中的見聞。
特別是說到天賜大戰(zhàn)黑靈神時,一個個都添油加醋,眉飛色舞的說道。直把花凌聽得是一愣一愣的。
還是天賜不好意思的說道:“花兄,沒他們說得那么夸張。”
花凌一聽便呵呵的笑了起來“不妨,不妨,我相信風(fēng)老弟你有那般實力。”
“不過現(xiàn)在,我要回去向長老們復(fù)命了,就不能在陪伴你了。”說著,花凌一招手,天邊就出現(xiàn)了一條飛船。
“就此別過,我在文星閣等待著風(fēng)樓主大駕觀臨。”華凌客氣的說道。
“當(dāng)然,擇日在和花兄相聚。”天賜也對著花凌一拱手。
目送著花凌和幾個少年走后,天賜也踏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飛船。
當(dāng)一個人明白實力的重要性之后,他便會加倍努力的訓(xùn)練自己。
這不,天賜已經(jīng)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修煉的機會。
十天的修煉時間十分的短暫,轉(zhuǎn)眼,風(fēng)悅城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腳下。
剛下飛船,張淮就帶領(lǐng)著沈玉柔等人來迎接天賜。
“樓主這幾日消瘦了很多啊!”張淮率先說道。
“風(fēng)哥哥,你答應(yīng)給我的寶物呢?”烏狄一見天賜就跳到了他的身上。
“這幾日有沒有偷懶啊?”天賜摸著烏狄腦袋說著。
“才沒有呢,烏狄可是一個勤奮的好孩子。”
“師父。”皇甫奇今天也沒修煉,就是為了迎接天賜的歸來。
看著不卑不亢的皇甫奇,天賜也是點了點頭。
“看來為師不在的這段日子,你又突破了啊!”天賜欣喜的說道。
“還是師父教導(dǎo)有方,徒兒的追星步也有小成了。”
“甚好,甚好。”
當(dāng)走到大美女沈玉柔的旁邊之時,兩人卻不說話,頓時就顯得有點尷尬。
還是天賜率先說道:“這幾天在我聚丹樓還住得的習(xí)慣吧?”
“沒有紛爭,沒有爾虞我詐的世界確實很好,但會磨滅人的性子。”沈玉柔頗有哲理的說道。
“別想些不開心的事,人就要向前看。”天賜勸解的說著。
如是,在大家的歡迎中,你一言我一語,相談甚歡的走入聚丹樓內(nèi)。
在晚飯的時候,天賜把從青龍秘境中得來的寶物,都分給了大家。
見狀,烏狄別提有多開心了。捧著三件寶物就連飯也不吃,興奮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家都聽我說,明天或者后天,我需要你們陪我一起進入文星閣的修煉圣地。據(jù)說在哪里修煉好處很多,這也是幫助他們進入秘境的條件,誰都不許推辭。”
眾人一聽大多都濕潤了眼眶,特別是皇甫奇:“師父之恩,猶如再造。奇兒不以為報。”
聽到這里,天賜心中也受到感動:“你現(xiàn)在要記住,仇恨會遮掩住人的心智。若想進步神速,你得學(xué)會放下。”
皇甫奇一聽,便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師父,徒兒謹(jǐn)記您的教誨。”說著,就流出了感動的淚水。
天賜見狀,便將皇甫奇給扶了起來。“最多后日,陪為師去一趟文星閣。不過,你得給為師好好長下臉面。”
聞言,皇甫奇又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