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氣憤,公孫文拓便不敢說出事情的原偽。
“怎么?我的話不好使了是嗎?”
“不,是孩兒錯了。沒有看管好弟弟,以至招惹來這樣一個強者。”公孫文拓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就知道,我一離開那小子就得把天給捅破了!現在,他在哪里?”
聞言,公孫文拓連頭都不敢抬一下的說道:“現在,文渡正在自己的房間中面壁思過呢!”
“我看,他是被嚇得不敢出來了吧?你回去看看他現在在做什么?如果,他還是沒有絲毫的悔改之心,便罰他一個月不準出門。”說著,公孫文拓恭敬的應了一聲之后,便率先飛入了城堡之中,而文拓的父親則是朝著地面的上公孫家主飛去。
待飛到公孫家主的近前時,文拓的老師正在為其輸送著真氣。
不久,公孫家主便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初入眼簾的便是自己兒子關切的臉龐:“齊兒啊!那敗家子又惹禍拉!不知為何,這次竟然招惹來這么厲害的一個強者。辛虧你來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說到這里,公孫齊也心有余驚的說道:“這位強者來者不善吶,希望別是皇朝的人就好。”
“你的意思是說,這人是借故來我公孫家找茬的?”
“是的,父親,我看這件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如果,是皇朝派來的人那麻煩可就大了。希望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杞人憂天吧。”公孫齊惶惶的說道。
“你覺得你的實力比之那強者如何?”
“這不好說,現在我剛突破了破天境三階,希望能壓他一頭吧。現在,老祖正在秘密閉關,這個消息可是走漏不得。被皇朝中人得知的話,那我公孫家可就要受滅頂之災了。”
“嗯,這個孩兒清楚。父親我覺得您還是早日準備奪舍吧,不然這副身軀能支撐到幾時還不好說。”公孫齊憂心忡忡的說到。
“我也感覺到這副身子骨不行了,就在這幾日吧,你幫為父準備一下。”公孫家主虛弱的說到。
時間漸過,轉眼又到了第二天的時間。一大早,天才蒙蒙亮,天賜便來到了公孫城堡的外面。
“公孫文渡,你這個縮頭烏龜。當時要取我性命的時候不是挺狠辣的嗎?現在,怎么嚇得連面都不敢露了?”天賜是越罵越生氣。
半響,才見一道青色的身影輕輕的落在了城墻的邊緣之上。朗聲的說道:“這位道兄,不知文渡究竟如何惹到了你。我公孫齊在這里向你賠禮道勤了,希望道兄大人有大量不要與小輩計較為好。”
天賜知道公孫齊的這番話說得很誠懇,但是,他就是為了挑事而來。怎么可能會給公孫家化解誤會的機會。
當下,便輕蔑的說道:“小輩?你可知道我比你家兒子還要小上幾歲?當時,他來謀害我的性命之時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現在,居然因為你的一句道歉就想把這件事情了結了嗎?這對于他來說是不是太劃算了?”
聞言,公孫齊也知道自己理虧,但還是嘗試著化解道:“昨日,你連敗我公孫家數人。其中,就有我的父親和孩子。而且,我的父親已被你打成重傷,這筆賬又將如何算?”
“自來到邱陽城就聽說你公孫家蠻橫無理,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的要求很簡單,交出公孫文渡的一條手臂。此事,方就作罷!”天賜盯著公孫齊沒心沒肺的說道。
“如你這般說的話,那我父親和孩子重傷于你的手上,豈不是要讓你用兩條手臂來換?”
“事情得分個先后順序,你這般偷換概念又想置我于不義。現在,我又改注意了,我要公孫文渡的命來償還。”
此話一出,那公孫齊也實在忍受不住了,腳一蹬地,便朝著天賜激射而去。
只見,天賜的嘴角浮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也凌空一蹬,兩人便碰撞在了一起。
一時,一柄蔚藍色的大刀就向著天賜的頭頂無情的斬去。看到水行之道,天賜的心中便感到一陣不妙。因為,他的三種屬性當中沒有一種是克制水行之道的。
不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聞著頭頂上傳來的犀利勁風,天賜長槍一挑便直刺公孫齊的手腕。
正所謂,一寸長則一寸強,在刀光還沒有來得及斬下之時,長槍便后發先至的刺到了手腕之上。
不得已,公孫齊才急忙收手變劈為擋。只聽“噹”的一聲傳來,長槍在大刀之上便留下一串錚亮的火星。
但見,那公孫齊也是個戰斗的高手,一擊受挫,轉身就要去抓天賜的槍桿。而他低估的是長槍上的螺旋勁道,只覺一股剛猛的螺旋之力傳來,他的手掌就被快速的彈飛出去。
還沒穩住身形,天賜便大喊道:“急如星火”。頓時,周圍全是赤紅的槍影。而且,每一槍上都攜帶著無窮的爆炸之力,這讓公孫齊一時只能不停的躲避。
突然,后者猛的劈出一刀,寒冷的真氣便從刀體之上猛然發出。霎時,就在前方掀起一根根鋒利的冰刺。而天賜的火行武氣也在這時盡情的爆發。
無數的爆炸宛如噴發的火山,肆無忌憚的噴發著熾高的熱浪。
就在這時,那公孫齊也微微一笑,寒冷的氣體瞬間就轉化為藍色的武氣。一時,就把天賜的火行之力給壓了下去。
危機時刻,天賜急忙催出木行武氣,根據相生法則,木行武氣一遇水行便飛速的瘋長了起來。頓時,一根根粗壯的藤條在吸收了水行武氣之后,變得更粗,更具有任性。瞬間,就把公孫齊的冰陣給擊毀得淡然無存。
此時,那公孫齊也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沒想到,相生的法則還能這么使用,我確實是小看了你了。”說著,整具身體就朝著獸人變換。
之前,天賜也和一位獸人交過手,那人居然以封圣境的實力就和自己對拼了一陣。可想而知,這獸人形態的轉化可以為自己提升多少的戰力!
突然,在公孫齊變化完成之后,身影一晃就消失在天賜的面前。而后者的眼神也跟著快速的移動,想要捕捉高速移動中的獸人。
只聽“砰”的一聲,不知何時,天賜的腹部就中了狠狠的一拳。瞬時,就讓他倒飛而去。沿途,他正看到那獸人正極速的向著自己飛來。
看著逐漸朝著自己抓來的利爪,前者便催出大量的木行武氣。一來,恢復自己的傷勢。二來,木行武氣一遇空氣便會形成堅硬的植物,可以稍微阻擋那獸人的進攻。
霎時,空中全是被獸人撞毀的植被和肆意的笑聲。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看到我這副模樣的人都得死!”公孫齊肆意的笑著。
而這時,一桿半透明的粉色螺旋長槍便無聲無息的朝著公孫齊鉆去。后者一個躲閃不及,便被其射入到眉心之中。一時,巨烈的疼痛就從識海中爆發然后涌入靈魂深處。直把公孫齊疼得捂住腦袋在空中不停的掙扎。這是天賜的靈魂攻擊第一重---化形。
“都說獸人的缺點就是靈魂攻擊,看來,就算奪舍了這個缺點還依然存在啊!”天賜小聲的嘀咕著。
此時,公孫齊的全部精神都在疼痛之中。當然,也沒有聽到天賜的任何話語。
只見,天賜微瞇著眼睛,一桿赤紅的槍尖便燃起了熊熊烈焰。奮力的一刺,便狠狠的刺在了獸人的身上。頓時,熾高的溫度在這一刻猛烈的爆發開來。熊熊烈焰之中盡是公孫齊痛苦的哀嚎與慘叫。
不多時,后者身體上的火焰越燒越烈,不時傳來陣陣噼啪之聲和一股焦糊的味道。
忽然,城堡之中飛速的飛來三人。天賜側目一看,竟是昨天被自己戰敗的公孫家三人。
人還未到,一陣接一陣的水行真氣就鋪天蓋地的朝著自己涌來。見到此狀,天賜的臉上只是浮現出一道詭異的笑容。瞬時,赤紅的大火之上又增加了一片漆黑的火炎。
眼看著那三人就快來到自己的身旁,此時的天賜,心中已經生出了必殺公孫齊的心思。
但見他,快速的收槍之后,又極速的刺出一槍。其中,還蘊含著一絲金行之道。可憐那公孫齊還在痛苦之中,便被天賜長槍一槍洞穿了心臟。
而這時的公孫家三人,見到最強的公孫齊已然赴死,紛紛發出憤怒的吼叫。
與此同時,城堡的深處竟然驚現出一股令人心驚的波動。天賜催出神識一探查,便如受到猛烈的撞擊一般,整個頭顱都被撞得生疼。
而后,更是一股恐怖的威壓降臨到這番天地之中。
這時,無論是誰都能感覺到有什么絕強的事物快要出世了,天賜也當然能感覺得到。
不過,在他的感知下,這恐怖的事物根本不是自己能夠力敵的。只見他,用盡全力的朝著三人刺出一槍便向著遠方逃去。
正在悲痛的三人哪肯就此放他離去,紛紛一加速便追著天賜朝著遠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