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票結果,老董三票,項雪蜜一票(只有老董砸她),殺手勝利!
這個結果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的,當然死人知道結果的并沒有表示什么,全場翻牌,殺手團隊是:小翟姐,師傅,項雪蜜!
警察團隊是:艾薇,老董,王陽!
老董重重的一摔杯子說道:“對不起大家了啊,這局我也沒招,呂小布明顯就是替警察襠刀的牌,艾薇她非要驗,死王陽也跟票,警隊內部就不團結,我明知道小布會死,但是也不能說話,沒招,老趙該出去但是卻沒出去,反而把你倆全暴漏了,匪徒太團結,沒招,一個明殺都沒有我怎么陽光??!”
看的出老董著實郁悶,這里能體會他的也就只有我了,最后一刀雪蜜段位有錯誤,誤殺小董也是最明智的選擇,而且驗人報的很好,說服力那么大,把老董憋的無話可說,即便是說出同樣的話來,人家先說,你后說,味道也就不一樣了!
王陽小聲的辯解道:“小布玩的那么好,我心思驗驗他啥餡的,好人的話能當槍使么不是,誰想到他能死?。 ?
老董敲著桌子很不耐煩的說:“他明顯就擋刀排警呢,小翟姐那個位置立警根本不成立,前置位五個人沒警察嗎?有察殺肯定跳警,還用等到她嗎?你一看就不總玩,沒經驗!老趙就一鐵匪,但是你們都不提她那事,最后那小丫頭隱藏的太深,直到驗一砸一我才明白過來,但是她先立警了,哎呀!玩的太臭!”
三個大匪徒都高興的看著我們評論著,老李也是泯這小酒笑看老董郁悶,艾薇這時說道:“其實我也沒想那么多,小布說那話成份很不好,老趙鐵匪一個,下輪必出的人,驗不驗沒用,誰能想到她沒出去!”
老董又用大手一擦臉無奈道:“哎呀媽呀,美國回來的,玩的這么臭,啥腦袋啊這點事都不明白,哎呀……愁死我了,你們玩吧,我找地喝酒去!”說完老董真的很生氣的走了,前面他喝了不少白的了,這回干吹兩瓶啤酒,的確也有點高了,白啤兩摻非常上頭!
艾薇也有些生氣,她最煩什么事情都拿美國杜克說事,杜克大學是好,但也不能代表里面的學生都是全才,樣樣都行吧,殺人游戲在美國她也玩過,但是一直玩的不太好,這沒什么,有的人對玩很有天分,有的人就沒有!呂小布這一局就是要為警察擋刀,她沒看出來罷了!殺手們鐵定懷疑他是警察,除了警察,平民輕易沒人敢質疑立警!
殺人游戲不慌而散,我趁著還有點精力,跟大家開始告別,很多人也已經在陸續的走著了,但是也有的人臨走還要整幾杯,我這個總經理,還有孫曉麗,老李,還是要陪著整的,直到又進去二斤多,我明顯的感覺胃里開始反勁,才告別去下廁所,吐個痛快!
很懂事的項雪蜜給我買了瓶果醋,我一飲而盡之后,又回到飯店去征戰沙場,直到喝的自己都有點感覺找不到北了……才高掛免戰牌!
項雪蜜問我:“咱什么時候走?。俊?
我笑了笑,說:“看見門口那四個燈籠了沒?多暫我能看成是八個,那就真該走了!”項雪蜜咯咯笑著拉我出去,我不斷的推搡,她說:“走吧,你已經喝大了,人家掛著的是倆燈籠!”——囧!
結賬的事情歸內勤室管,但是小心卻追了出來說道:“方案的預算款咱先不能動,保費室的錢已經為大家報了理財規劃師的帳了,那是三爺親口答應的,大家催的太緊,李廉新說這筆錢現在沒地要去,讓我們先墊付的,所以……”
我強忍著頭痛欲裂說道:“不是吧,就算是光春城本部,千八百號子人,一人一千九,一百多萬就這么出去了?保費室總共才有多少錢???你們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小心低著頭說道:“沒辦法啊,大伙催的太緊,那幾天你去了農安,大伙都等著這點錢過年的,是我擅自決定先斬后奏的,今天吃飯的錢,保費室沒錢結的!”
我嘆了口氣道:“真他么的鬧聽,年關難過啊,看著體面,娘的居然要我掏腰包,這頓多少錢?。吭缰啦慌@么大排場好了,全省我估計咱吃的最硬!”
小心很沮喪的點了點頭,于是我被兩個女孩扶著,來到一樓前臺結賬,一大串子賬單打出來,我根本看不清是多少錢,小心喝的最少,她仔細核對過之后說道:“包場費高了,我和你們張總談時講好是六萬的,你們怎么打出的是十萬,而且自助餐你們根本沒續桌,就開始那一套菜,憑什么卻有加菜補貼?”
前臺拿過賬單,又打了兩個電話,從樓上還有餐廳又出來兩個經理,同時與小心仔細的核對,我聽著她們說話,心里著實佩服人家小心,這邊和我們玩著,對于餐廳的一桌一碗都時刻留意著,經理說給我們加菜了她始終不承認,最后連每道菜都能和人家對持著,爭辯著每分斤兩!
最后姓張的那個人說,我們是老客戶了,不要為了小事起糾紛,就按她說的走吧,然后總臺重新打出賬單,我拿出了李廉新給我的那張私人信用卡,結了這筆三十五萬八的賬單!
當我的卡刷過吉祥的總計時,前臺服務員的眼神瞬間瞪的很圓,情不自禁的嘆道:“這么多?”
這一句話自然能引起好事者的追尋,然后,吧臺里面的三個小姑娘,看到這臺機器上面顯示的余額時,眼睛同時都放大了好幾倍……再有錢的她們也沒少見,但是一張卡里能有十多個億的還真沒見過!
后面的張總繞到吧臺側面,離著很遠看了看電腦,慢慢的查完了零之后,看著我問道:“我實在數不清了,你那卡里是一億還是十億啊……”
我沒有回答他,雖然酒喝的我有些迷糊,但是才不外漏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只是淡淡的說道:“快點結賬,我要發票!”
重新拿回卡之后,我大咧咧的放進錢包里,然后把手機放在錢包上面,準備揣兜時,小心搶過我的電話囑咐道:“手機和信用卡放在一起會消磁的,你記著點,以后要分開放!”我笑笑,摟著項雪蜜先離開了酒店!
臨走不忘提醒小心,這筆錢還有回補那筆錢必須要打個報告上報總公司……小心沒有答我,直接讓雪蜜把我帶走,我此時自己都能感覺的到,腳下都有點亂了!
門口的保安為我攔了臺出租車,我對雪蜜說道:“別坐車了,我家就在這個樓后面的陽光現代居,你陪我走一走吧,腦袋雖然不是很迷糊,但是老是感覺有點虛!”
雪蜜說行,于是我們開始散步,走了很久之后,她才悄聲的問我:“你的卡里,有上億?”我沒想太多,只是記得她說的兩千萬,于是實話實說自豪的講道:“是十億多,你說的兩千萬,尚不足卡里面的零頭!”
雪蜜說道:“你一定是個大貪官,不是好人!”
我說:“你白癡啊,我這些若是灰色收入,敢這么公開的刷卡嗎?這些雖然是公家錢,但是我有支配權!”
雪蜜沒說什么,點了點頭,一說到錢,我的腦袋有些清醒了些,這張卡里是從李哥那倒過來的十億八搜刮的私帳,總公司那邊有賬沒數!理論上講,葉建國是知道這筆錢的存在的,但是他肯定不知道具體數字,春城本部全年保費任務的硬性指標他是知道,但是實收還有新單盈余以及回補這些款子加到一起,知道底細的就我一人!保險公司每年的新契約保費總公司只要百分之五十,剩余部分要作為傭金以及稅金分配……話說的白一點,這筆錢,葉建國除非硬要,否則是拿不走的,而且陸總的意思,她們也不準備拿了!拿回去就等于是撤我的職!
母親的那張卡里有陸總給的籌備資金一個億,自己工資折里有一百萬存款,其實,我真的也就那一百萬是自己的!
寒冬臘月里我和雪蜜在街上走了半個多小時,雖然我們摟在一起,但還是很冷,我衣服是皮草但是鞋子已經很涼了,加上雪蜜穿的并不多,她的鞋子更薄,已經不止一次吼著凍腳了!
來到家樓下,我問她跟不跟我上去暖和暖和,她疑惑的搖了搖頭,我明白,她這是對我不放心,我裝作無所謂的笑笑,去停車場打開了邁凱輪!
即便是奔馳這么好的車子,在這個天氣里也需要熱熱車,暖風格外的舒服,她很陶醉在車子里,然后,她很不拘小節的脫下鞋子,把腳放在暖風口上吹!
她穿著的是雪白雪白的襪子,白的一塵不染,我估計應該是新的,這一幕,讓我想到了張筱瑜,我初見她的時候,她是和雪蜜現在差不多的,只不過她的襪子沒這么白罷了!
雪蜜見我一直看著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看我干嘛,我的腳丫都要凍掉了,暖暖不行嗎?你心疼你的車子啊?我腳丫這么漂亮,不臟的!”
我說:“你系好安全帶吧,我開車很危險的,喝了不下十斤酒,胃都要翻滾出胃酸了,出車……”她立即堵住我的嘴,不讓我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