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惠托著下巴,安靜的趴在飯桌上,兩只大眼睛緊盯著正在吃東西的我,仿佛想要抓住我吃東西時候的每一個表情,從而判斷出我對她的廚藝是否滿意。
說實話,她煮的面味道很好,煎蛋也很到位,剛好到達蛋黃開始凝固的那個狀態,味道最好并且營養也最豐富。
我吃著,她看著,整間屋子只有我吃東西時筷子與碗碰撞發出的聲音,我沒有發表意見,她也沒有問,微笑的看著我將這一整碗面吃得一干二凈。
接過她遞過來的餐巾紙我擦了擦嘴,“嗝~”。
雖然打嗝的聲音比較的惡心,但這卻最真實的表明了我現在的感受,吃得好飽,魏惠看著我說:“你是不是越來越喜歡我了?”
她很自戀,但我沒有打擊她而是點了點頭:“我的胃被你拴住了。”
仔細的想了想,我認識那么多女生,會做飯的還真的沒有幾個,表姐不用說,從來都是將炒菜當做化學實驗,至于雪兒,我只吃過她做的辣椒套餐,至于手藝怎么樣不清楚,杜麗應該會吧,但是我從來沒有嘗過。
這碗煎蛋面貌似是我吃的第一碗女生做的東西。我感動的同時不禁也有點心酸,好歹我也當了好幾年的保姆,終于吃到回頭飯了。
魏惠滿意的點著頭,又問了一句:“那現在你吃飽了沒有呢?”
“我都打嗝了可能還沒有吃飽么?你廚藝好也不至于讓我將不要命的猛吃吧?”我摸著肚子,鼓鼓的,幸好平時鍛煉得好,不然的話看上去絕對像一個懷胎三月的孕婦。
魏惠用充滿著誘惑的話語說:“你可不要騙我哦,要吃飽,吃飽了待會才有力氣做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嗎?”
她說得這么曖昧,讓我猛然想起了口袋里關哥塞給我的那個TT,難道今天晚上這個東西一定要派上用場?
趁著她收拾廚房的這段時間,我在她的屋子里晃悠了兩圈,挺不錯的,雖然聽她說這屋子是租的,但魏惠依舊將這里布置得像一個溫馨的家,陽臺上有一盆菊花,還沒有到開放的時候,但她將這盆花養得很好。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她收拾完畢,替她將圍裙取下來后,她要我陪她看電視,我老實巴交的坐在沙發上,她毫不客氣的躺下,然后將頭枕在我的大腿上,懷里抱著一個玩具熊,以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看著電視。
電視節目是無聊的,無論是脫口秀節目還是綜藝性節目我統統沒有興趣,連續劇則是一水的歌頌抗戰英雄的片子,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么看頭。
不能談政治,不能談法律,不能說臟話,不能表明自己的觀點,這是一個輿論被封堵的時代,電視里說我們的生活質量提高了,說我們祖國強大了,說制度完善了,說沒有貪官污吏了,沒有壓迫剝削了,說一切積極向上的東西,我們聽著就好了,不能發表意見,如果想,不好意思,去政府那批準吧,鬼知道能不能批準下來。
所以我已經不看電視很多年,但現在我陪魏惠看電視卻一點也不覺得厭倦,因為重點是我們能夠安靜的在一起,至于電視里是什么節目與我毫不相關。
“當,當,當……”遠處鐘樓的鐘聲告訴我們已經九點了,魏惠爬起來,然后走進了她的屋子,沒好一下她就出來了,手里拿著一條男士內褲,“小男朋友,你應該去洗澡了。”
她一定早有預謀,不然怎么會買了一條男士內褲。該來的總會要來,我拿起內褲走進了浴室,身后傳來她的嬌笑:“嘻嘻,洗快點喲,我等你”。
她的聲音還是那么勾魂,讓人浮想聯翩,如果真的有那種類似于《勾魂攝魄》一類的武功秘籍交給她練,不出幾年,江湖上一定會多出一個興風作浪的女魔頭。
看來今晚注定是要做對不起杜麗的事情了,不過我的心里比較坦然,也許男人天上都是花心的主。
正洗著呢,浴室的門忽然間被打開了,我下了一跳,明明記得關了的啊?慌忙之中我將身上的重要部位擋住,惶恐的看著浴室門口。
厭惡彌漫之中,魏惠裹著浴巾出現,飛快的閃身進了浴室,然后用后背將門關上了,“嘻嘻,我想和你一起洗。”
我心跳陡然加速,我看著她光滑的肩部,“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火?”
魏惠很利索的將浴巾拿掉,整個人就赤條條的出現在我的視野當中,最重要的三點也一覽無遺,她依舊笑嘻嘻的對我說:“我倒要看看你的火到底有多大!”
這不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嘛,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我以沒法再控制,媽的!豁出去了,誰怕誰!
我勇敢的將她抱住,兩具火熱的身體在蓮蓬頭的下面擁抱在了一起……
魏惠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小男朋友,你現在的腦子里在想什么啊?”
我現在腦子里天人交戰,一片空白,想得當然是一些旖旎的事情,不過我不愿意承認,因為一旦承認那么我就必然處于劣勢,不爭饅頭爭口氣,我不能主動,看她有什么舉動再說,我說:“你的腦袋里在想什么啊?”
魏惠的手在我的肩頭掐了一下,“我都已經和你相見了,你說我再想什么啊?你就快點將你的想法說出來吧,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想和我那個。”
我說:“那你說我想和你做什么啊?”
我的嘴很硬,魏惠沒轍,只好說:“哎,你真的是我的小冤家,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是要我主動你才會乖乖就范,我遲早會死在你手上的。”
我笑了笑,然后伸手不老實的在她胸前摸著,“好了,我主動,你聽好了哦,我想和我的大女朋友做,就不知道大女朋友愿不愿意呢?”
魏惠無比認真的的看著我,然后笑了,點頭說:“我愿意!”然后就主動的和我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