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和雪兒公開的呆在一起的時間尤其的珍貴,我恨不得將一分鐘掰成兩半來使,咖啡廳里的氣氛多好啊,空氣中彌漫著牛奶和咖啡豆的香味,還有不遠處一個衣冠楚楚家伙彈的鋼琴聲,再配上窗外的那片開得爭奇斗艷的花圃溫馨而浪漫,就連我這個流氓都有種改邪歸正的想法。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眼前這個漂亮的人,不得不說不愧是跳舞的,身材好得穿什么衣服都漂亮,其實一個女生不是缺少漂亮的衣服,而是缺少一副姣好的身材。
這原本可以算是美若仙境的氣氛卻被關哥的電話給無情的撕碎,“阿宇,出事了,速度回社團!”
“我靠!有你這樣當媒人的嗎?我這邊正如火如荼呢,眼看就要有突破性的進展了,你可不能讓我在這種時候半途而廢吧?”話說我真想和雪兒來點親密的動作,她明天一早就要走,說不定還能夠要個擁抱什么的。
電話那頭關哥說道:“先把你那邊的事情放一放,真的出事了,梵高被人打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知道不去是不行了,再怎么說梵高也對我不錯,好吃好喝好煙孝敬著,他出了事我當然要管一管,我忙問:“那他現在有事沒?需要我帶跌打損傷藥水還是直接帶黃菊花?”
“你人來就行了,快點,這家伙的情緒比較低迷。”
掛掉電話我還沒有開口,雪兒就問到:“有事啊?”
我點了點頭說:“恩,要離開,你明天什么時候走?我去送你。”
雪兒眨巴眨巴眼睛說:“我不要你送,明天你一定會乘機要我抱你的。”
果然知我莫若雪兒,我說:“這都被你猜到了,不就是抱一下嘛,又不會掉一塊肉,你就讓我送你次嘛。”
雪兒咧嘴一笑:“你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腸子我還不了解?死啞巴,我們明天走的時候估計你還在睡覺,你讓我安安心心的離開就夠了。”
“那好吧,我不送了,既然這樣那你現在讓我抱抱你吧,別想躲,躲不掉的。”
雪兒只得無奈的象征性的抱了一抱我,“現在可以走了吧?”
關哥催得緊我只得迅速離開,梵高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該不會是被當成無霜的男朋友被化學系的那群家伙揍了一頓吧。
要真是那樣我的罪孽就深重了,要知道這件事最初還是因我而起,要是梵高替我背了黑鍋我的良心會受到譴責的。
很快就到了社團,一進門我就看見梵高要死不活的坐在沙發上抽著煙,臉上貼了好幾個創可貼,還有些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一看就知道被人揍得不輕。
我剛想開口問怎么回事的時候,梵高就撲了過來,聲淚俱下的向我哭訴道:“宇哥,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我不活了啊。”
我撫摸著他的頭,不緊不慢的說:“先別這么傷心,給你宇哥說說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七個女生啊,她們還說將照片發到論壇上去,這可要我怎么見人啊,要是小曼看見我可怎么辦啊,我不活了,你讓我去死…….”梵高現在這個樣子就像一個被非禮了的小媳婦,死命的犯渾耍潑,說了這么一大串我也沒有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大男人家家的像現在這個樣子成何體統?我不耐煩的說:“媽的,好好說話,你給不會被人打傻了吧?”
梵高終于收拾了一下情緒,“事情是這樣的,我正在路上走著呢,天殺的啊,我是被冤枉的,鬼知道這些東西從何而來,你可要證明我的清白啊…”
媽的,關哥不是說這家伙的情緒低落嗎,沒說兩句又胡言亂語了,現在這個樣子依照我看是興奮得很啊,話都說不清楚,我狠狠的將梵高一腳蹬開,“死一邊去,關哥你來說!”
相比于梵高的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關哥的態度是那種語言又止的狀態,“額…這個怎么說呢,其實喃,他的情況,唉…”
“我靠,你們兩個今天是不是都吃錯藥了啊?一個滔滔不絕可是說不出來話,一個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你們是要急死我啊?”
“嘿嘿,他的事真的很糾結,你看這個就知道了。”語畢關哥丟給我一件火紅色的東西,接在手里后我才發現這居然是一個女生的bar。
拿在手里摸了摸我說:“手感不錯,是經典款式蕾絲系列,雖然小是小了點,A罩杯,但這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你們至于這么夸張嗎?”
關哥諱莫如深的說道:“你將手里的東西和梵高聯系起來再想想就明白了。”
和梵高聯系起來?我頓時就來了興趣,梵高剛才說有七個女生,現在又出現一個火紅色的bar,我頓時就明白了過來,“梵高,你這家伙該不會是出去耍流氓了吧?不過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本事,我和關哥最多對女生口花花兩句,你這家伙倒好,上下其手不說,還將別人的東西扯出來了!可以啊你。”
梵高滿臉委屈:“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我冤枉啊!”
“哦?不是這樣?那你該不會是內衣大盜吧?”
“你終于猜對了,梵高這家伙就是被當成內衣大盜了,還被幾個女生抓個正著,用手機拍了照片,現在估計全學校的人都知道了吧。”我看著關哥那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恨不得給他一腳,梵高被打成這個樣子都還笑得出來。
我點燃一支煙:“梵高,別在那要死不活的了,你說說具體是怎么回事,我和關哥看看有沒有挽救的可能,你他媽在說不清楚我就撒手不管了。”
梵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別啊,宇哥,我好好說還不行嗎?”
“關哥不是說要大義滅親將我抓到化學系去嗎,所以我就不敢呆在社團里,沒事做我就在7舍前的那條馬路上溜達,順便看看有什么美女可看,可是突然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頭戴帽子,口戴口罩的家伙沖到了我面前,那家伙將他手里的東西一股腦的塞給我然后就跑了,我反應過來后才發現他給我的是這個紅色的bar。”
“事出突然,我還在琢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時候幾個氣沖沖的學姐已經沖到了我面前,我以為他們是在拍電影,于是說了一句‘你們在拍電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