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上午,體育課的時候。李思思和我避開其他同學,我倆走到操場的角落處。李思思先開口說道:“我知道你和陳文迪平時關系不錯,我并沒有答應他和他處男女朋友的要求。只答應做一個普通朋友。其實陳文迪這人也有很多優點的。對人熱情誠懇,做事認真執著。當然我也了解到,他和你一樣,平時就是學校里的混子成員。不過我相信,通過我的勸說,他會改掉以前那些壞習慣的。”
我聽她這樣說,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只是嚴肅地道:“我不是喜歡背后說人壞話的人,不過我告訴你,如果說,我是阿斗那么他就是楊廣。或許你會認為我比喻的不是很恰當。我也希望事實不會像我比喻的那樣。總之你以后慢慢體會吧。”
說完我心里有些失落地轉身走向操場中心。
秦鈴一直遠遠偷偷觀察著我和李思思的表情。見我走向操場。她裝作很隨意的樣子迎上我問道:“燕青,花兒怎么說?”
我沒好氣兒地回答道:“花兒中毒了。”
然后,加入到打籃球那群男生的行列之中。 秦玲站在原地晃了晃頭,自己小聲嘟囔道:“無農藥,不施肥,純綠色花朵你不稀罕,有毒的花還當做寶。”
當然這句話只有她自己才聽得到。
星期天吃完了晚飯,邢闖和趙亮就問我道:“老大,晚上陳文迪請客,咱們到底去還是不去?”
我無精打采的耷拉著腦袋說道:“你倆要是有興趣就去吧,我是不去了。”
趙亮看我這個反映說道:“老大,你要是不去,那我和闖子也不去了。”
我抬起頭看著他倆道;“別介,你倆該去就去。然后你倆告訴陳文迪,說我感冒了。腦袋疼,去不了了。”
“襖,那行。”
趙亮和邢闖,還帶了我們宿舍另幾個哥們一同去紅楓葉了。今晚宿舍里就剩我一個人。 本來想早點睡覺,不過心里老是亂糟糟的,怎么也睡不著。下半夜的時候,就聽宿舍走廊里哼哼唧唧的走過來幾個人。然后我們宿舍的門開了。
我一看,是趙亮和邢闖帶著那幾個哥們搖搖晃晃的回來了。我躺在床上問道:“你們幾個喝這逼樣,樓下老頭咋放你們進來的? ”
趙亮嘿嘿一笑,含糊不清地說道:“青,青哥,還~~~沒睡啊?對付~~那老家伙我有招兒。我帶~~~回來兩盒紅河給~~~那老家伙了,完事我們幾個就進~~~進~~~進來了。”
我看他搖頭晃腦的樣兒。再聽他說話哩哩啰啰的。調侃道:“看來,你們進~~~進~~~進來的還挺不容易呀。”
邢闖天性好酒,并且還沾酒就醉。一進宿舍,倒到自己的床鋪上就開始胡言亂語地說著:“老,老大,今兒個你沒去,那~~~~就是一大損失啊,迪,迪哥真他媽講究。酒要~~~了多少咱不說。還給哥幾個每~··人叫了一個陪唱的。小費都是他給的。”
聽了他的話,我霍地從床上做起來沖邢闖喊道:“你他媽的剛才叫那小子啥?還迪,迪哥。草, 敵敵畏吧。我問你,陳文迪找陪唱的沒?”
一見我來氣了,邢闖的酒馬上醒了一半。趕忙答道:“啊,老大,我有點喝大了。說錯話了,你別生氣啊!陳文迪也找了。”
我聽完,氣呼呼地罵了句:“草,早知道他就是個朝三暮四的貨。”
還不等我多墨跡幾句,這幾個家伙連腳都沒洗就都睡著了。
校園的時光過得真快啊!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了。這個月我從家里回到學校沒幾天。就在這天中午我和邢闖,趙亮還有張遼一進小吃部。靠窗戶邊上那桌有一個喝多了的大胡子,搖頭晃腦的手指著我們,對他那桌的幾人吹道:“老子,像這幾個**仔子那么大的時候。在近海橫著晃。當時社會上有名有號的濤哥,強哥都得給我面子。”
我一看那幾個人就是學校邊上沙場常來這里喝酒的工人。好長時間沒打架了,我正手癢癢呢。不等他說完,我過去拎起他桌上的啤酒瓶子,‘砰’的一聲,就砸他頭上啦。罵道:“罵了隔壁的,說誰**宰子呢?你這逼樣的就是找削。”
我正罵著,沒注意。桌旁一個小胡子的家伙,上來就給我一眼炮。當時我眼冒金星。瞬間眼眶子就青了。趙亮他們幾個立馬操起板凳沖上來就要動手。老板和老板娘趕緊跑過來拉架。當時雙方劍拔弩張的,互相都橫眉立眼的盯著對方。
老板娘先把我抱住了。老板則是對沙場那伙人點頭哈腰說道:“哥幾個,哥幾個消消氣,跟幾個孩子鬧啥呀?你們想想,把他們打壞了,哥幾個就得蹲幾天。這樣啊,今兒個哥幾個這頓算我請客啦。都消消氣。”
聽老板這樣一說,再看挨了我一酒瓶子的大胡子腦袋還流血呢。沙場那幾個人說道:“就看在老板面子上,不和你們計較啦。咱們先去衛生所給胡子包扎一下。”
說完出了小吃部。我這脾氣一上來還真不管那個天高地厚的,本來還不準備拉倒。可老板娘抱著我說:“燕青,聽嫂子的不?你這剛剛老實幾天,又要鬧事咋地?再打架,要是讓學校知道該開除你了。聽嫂子的,拉倒吧。”
聽老板娘這么一說,我冷靜想了想,可不是嗎我在學校里大過小過都被記了無數了,再惹點事兒真沒準被開除嘍!想明白了火氣也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