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西”準確來又不算是東西,形體比較類人,除了一身湛藍‘色’的皮膚外,四肢軀干外形上看去都算是比較正常,紅眼綠‘唇’,無發光頭,五官看上去還算是比較‘精’致。
赤果的身體上,‘女’‘性’的飽滿弧度躍于眼前,這難道是個‘女’鬼?可是老頭子編撰的鬼經之上為何沒有此物?
“嘻嘻嘻,好俊俏霸道的小哥,卻為何如此不解風情呢!不如歸了姐姐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那“東西”見其‘迷’幻魅‘惑’大陣被我瞬間破解,話語間隱隱對我有些招安之意。
可是,雖然我是一名處男,但好歹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興趣愛好還算正常,如此重口味可是我根本不可能接受的了的事情,“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
“嘻嘻嘻…對姐姐不感興趣也沒關系,本姑娘我這的男人也有很多哦,陽剛猛男型,溫柔小受型,應有盡有哦!保管讓你舒舒服服,享盡齊人之福哦!”那“東西”繼續說道。
“呃…不好意思,我想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我剛剛的意思是我對任何非人類物體都不感興趣!謝謝…”
“嘻嘻嘻…哦?那你覺得姐姐身材不好嗎?姐姐可是有36D哦!”說完那“東西”還托了托‘胸’前的沉甸甸之物,顫顫悠悠之下‘波’濤洶涌,并用一條細長舌尖‘舔’了‘舔’她那綠‘唇’,竟讓人感覺到有一種變態的美感。
“大姐,不管你是誰,您能別對我笑了么!算我求求你了…”
“嘻嘻嘻…怎…”
“我曰你先人板板!你丫能不能講究點衛生形象,高‘露’潔用不起至少還有高擼潔吧!人家笑起來明媚皓齒風情萬種,你丫笑起來就像牙齒漏風嘴都合不攏,能別這么寒顫人么!你能不能專業點?嗯?能不能職業素養點?既然想魅‘惑’人,那至少也要有個好皮囊吧,你這鯊魚般的鋸齒配上流膿的牙齦,你讓人怎么打啵啵?這還不算,一身死皮整的跟個生化危機版的藍‘精’靈樣的,哪個男人能接受的了你這幅尊榮?你能不能整個容,不說‘弄’個白皙如‘玉’型好歹也要‘弄’個陽光麥‘色’型的吧?二十一世紀了大嬸,求你工作起來專心點行么?”一看她又未語先笑,‘露’出出那粘著黃水的兩排鋸齒,并感覺自我良好的搔首‘弄’姿,我實在是忍受不了,對著她爆發吼道。
“嗯?好個口舌尖銳的小子,姑‘奶’‘奶’看你小子皮囊生的蠻俊,還有點實力底子,想培養培養你,那是你十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小子覺得破了一個區區的魅‘惑’陣就能跟你姑‘奶’‘奶’叫板兒?既然這樣,那就讓你好好的嘗嘗你姑‘奶’‘奶’的手段!”聽到我一番嘲笑話語,這“東西”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雙血紅的眼睛死死的盯住我怨毒的說道。
“哎呀呀呀,小爺我嚇的手都抖了,怎么這么怕怕呢!”我一只手故意抖了抖手上的虎刺匕首,另外一只手拍了拍心口,逗著她說道。
她果然上當,聽完我的話后氣的渾身發抖,然后大叫一聲“牙尖嘴利!”,帶著一陣香風撲向了我。
咦!這香氣怎么有點熟悉,難道是大寶?
這次對付余小玲是我第一次與修行者面對面硬碰硬,所以經驗很少不足,如果換做有點作戰經驗的人來做此事,絕對不會莽撞的悶頭潛了進來。
世間大道萬千,尤其是邪派的手段更是變幻莫測,一個修行者的家里怎么會沒有一絲防備?這個“東西”明顯就是余小玲在家的供養之物,在我偷偷潛進房‘門’的時候,就應該被其察覺,就等著我這個‘毛’頭小賊自己一頭鉆進來。
但是,既然已經驚動發覺,如果不留下點什么有用的東西,豈不是在尋找羅匕盤這條路上剛邁出第一步便直接止步了不前?
有條件就推倒,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硬上推倒!我此刻就處于這樣一種狹路相逢勇者勝的境地之中,沒來得及想到那個藍‘精’靈到底對不對付的了,便攜剛剛殺戮之氣與十二分的‘精’神硬頂了上去。
長棍目標太明顯,由于這次是偷偷的當這屋檐飛賊,便也沒有帶上它,隨身只帶了把虎刺匕首。
雖然匕首并不是我的拿手武器,但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極易方便攜帶,故而在軍隊時也經常練習此類短兵的殺敵之術,所以我短刃相接的本事也是不弱。
一寸短一寸險,與這個打扮頗像阿凡達的“東西”附一接觸,立即感覺十分難纏,力量倒不是很大,但其全身柔弱無骨,仿佛身體任何一處部位都能隨意轉換,比如說其‘胸’膛猛然變平,但一雙手爪卻驀然變的蒲團般大小,嚇我一跳!還有就在我短刃明明快要削到她的脖子之際,卻只見碗口粗的脖頸猛然變的只有牙簽粗細一般,直接躲過我的致命攻擊…這鬼東西一戰斗起來就像變身為超級鼻涕蟲,能隨意改變自身大小位置,并且就算匕首劃在其身上就像是在割橡皮一般,根本無法有效的殺傷它,讓人十分頭疼。
但好在無根決的作用之下,雖然還沒有找到克制這個生化藍‘精’靈的有效快速辦法,但它卻也比較忌憚力量攻擊比她稍強的我,于是雙方你來我往,打的是一片火熱。
時間一分一分過去,雙方實力幾乎是旗虎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戰斗越久,我開始漸漸的落入下風。
我畢竟是人,在高速拆招對招之下,‘精’神力高度集中,時間一久便感覺有些不濟,更何況我并不是一個戰斗機器,時間久了肌‘肉’也會酸疼,不可能一直的拼下去,看來要想想辦法了!
而那藍‘精’靈戰斗起來,幾若本能,妙招‘陰’招連綿不斷,此消彼長之下,我便開始落入下風。
奮力的‘蕩’開那藍‘精’靈偷偷的猴子摘桃的詭異一爪,我迅速拉開距離,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恢復著一些體力。
我這邊累成死狗,那邊卻風淡云輕。
那藍‘精’靈一見我累成狗樣,便想著趁我病要我命,‘揉’身又向我撲來。
打架打仗都講究個天時地利人和,只要比敵人多掌握一點信息,多留意下周圍環境,用智慧來取勝,往往才能笑傲到最后。
由于我剛剛在打斗過程中細細的留心著周圍的環境,故而在看到這張經過我們一番打斗而變的有些難支的大型粉紅公主時,心中猛然一動計上心來。
我剛剛那一臉疲態本身就是‘誘’敵之機,雖說有點累但也沒有達到不能直身的程度,此時我站的位置十分的巧妙,剛好站在已經有些瀕臨散架的大型粉紅公主‘床’邊。
人累了就習慣扶住某些東西,以此來借機休息,經過算計打量的我早已發現公主‘床’搖搖‘欲’墜,僅剩著我手中這一根鴿蛋般粗細的‘床’柱在苦苦支撐。
我看似隨意扶住,實則是故意選擇這最后一根支點,然后臉上裝作體力不支,那藍‘精’靈果然上當,向我猛撲過來,我心里不由一陣暗喜。
說時遲那時快,算準好距離,我猛的一扯‘床’柱,然后向后猛的一個翻滾,堪堪的避過倒塌的‘床’頂,而那個藍‘精’靈卻止不住沖勢,被墜落的‘床’頂砸了一個正著。
余小玲不愧是有著特殊惡趣味的‘女’人,公主‘床’頂之上拉環,皮帶不知凡幾,要想滿足什么特殊條件,‘床’頂必須牢牢的固定住,所以其‘床’頂直接連接著房頂天‘花’板,并極重,砸下之后直接將那藍‘精’靈與上好粉紅蠶絲‘床’鋪一起壓遍,濺起無數灰塵。
看到此番景象的我完全沒有放松下來,這次算計本就是惡心惡心那個藍‘精’靈,給自己創造點回復時間,憑著那藍‘精’靈身軀隨意變換的手段來看,這貨自己將她自己變成一灘平水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我絲毫不敢大意。
趁此難得的休息時機,我隨意的掂量揮舞起了剛剛一把扯下的‘床’柱,手感還算是比較讓人滿意。
余小玲這個‘女’人豪宅的每處裝置都極盡奢華,就連這個巨型公主‘床’也是,單單這根‘床’柱就是上好的黃‘花’梨木心打制而成。
黃‘花’梨獨產與海南,材質較重,質略疏松,紋理密致,是上好的家具原材料,因其上了年代的上好原木越來越少,故而價錢十分昂貴,并且其木心又名降香,自然散發香氣,并可入‘藥’,長年置于其中,有醒神養腦之功效。
我手中的這齊眉降香木棍粗細長短極為順手,只是畢竟它雖然在家具制品方面十分昂貴,但用作打架武器之用,卻略顯有點韌‘性’不足,但問題也不不是很大。
一棍在手,天下我有!對于這類長棍制器,從小我便十分熱愛,尤其是莫名獲得大圣破天三棍之后,更是對棍法興趣大增,常年累月的勤加練習之下,長棍在手,就猶如自己手臂的另外延伸,揮舞起來得心應手。
而‘床’那邊情況也果然不出我所料,就在我因獲得一件稱手武器而暗自高興的時候,一股極為濃稠的藍‘色’水流從倒塌的‘床’間緩緩流出,頃刻間,一大片猶如地溝油般的油漬在地上緩緩形成,匯聚之后油漬中心貌似有什么東西想要奮力破殼而出,不斷的向上拱起形成一小股噴泉之勢不斷翻滾,并升而不墜,而后一道人形緩緩塑造而成,輪廓凸顯之后赫然便是那個猶如跗骨之蟻般的生化危機版的藍‘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