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霓虹燈一整夜一整夜的散放著無盡的光芒,默默的注視著這個城市里的人一切卑劣惡心的‘欲’望。
此時已是凌晨三點,我蹲在一處小區七樓外的空調箱上,屋外寒風凌冽,屋內卻‘春’意盎然,已經被寒風強推了無數遍的我,只能忍著內心的躁動,一遍又一遍的聽著房間內嬌喘聲構成的‘春’歌。
此時的我在心里已經早已安慰了那名姓曾的保安隊長全家‘女’‘性’一百多遍,但卻遲遲沒有沖進去。
這又是為何?因為我一直覺得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就算是一個小偷,那也必須按照小偷的職業道德準則來束縛自己,你看這個世界上有哪個小偷當著主人的面偷東西的,如果有,那就不叫偷而叫搶,就需要換另外一套職業守則。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我聽說當男人正在啪啪啪的時候,受到猛烈驚嚇,很有可能導致終生不舉,如果造成那樣的后果,我可能會產生一點愧疚滴!畢竟我跟也他沒什么仇,也沒什么怨不是…
只是,大哥,我真很疑‘惑’,以你那被肚子遮的完全看不到的小弟弟,為何能如此的持久,都尼瑪三個小時了,該歇歇了…
三點一刻,啪啪啪;三點半,啪啪啪;三點三刻,還特么的在啪啪啪…
曾經,我看過一條新聞,在法國舉行過一場接‘吻’比賽,一對感情非常好的冠軍夫妻,回家再也沒有接‘吻’過,并且一見到對方就會覺得十分惡心,最后鬧到了離婚的地步。
當時,看到這則新聞的我還覺得十分詫異,不就是打個啵嘛,咋還產生心理‘陰’影了呢!
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其實有聲小電影看多了,特么的也會犯惡心滴!
為了以后的‘性’福著想,一秒也不想再多聽下去的我,瞬間做了一個決定:我要換職業!
反正我又沒老板,管它么的跳槽可恥不可恥滴…
可是在我準備破窗而入之時,一個新的難題擺在我的面前。
業務不熟啊!當搶劫犯首先需要包裝一下吧,三更半夜的讓我特么的去哪里找絲襪?那曾大胖子可是認識我滴!
我盯著我印有咖菲貓圖案的秋衣半晌,無奈之下,忍痛割愛的撕下了一大塊來,學著電視上劫富濟貧的大俠般,將面部堪堪遮住之后,撬開窗戶,順勢滾到了窗簾之后。
夜風在窗戶大開的一剎那,仿佛找到了出泄口,猛烈的灌了進來,將窗簾高高的吹起,‘露’出了屋內的情景。
屋內的場景在我眼里呈現出來的那一霎那,現實與想象的劇烈反差,頓時雷的我呆若木鳥。
無論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只聽見劇烈的‘女’聲嬌喘,和令人想入非非的啪啪聲,腦中第一目標呈現出來的場景,應該就是‘激’情盎然的‘肉’搏大戲。
可是這次進到曾大胖子的房間之后,一邊讓我大開眼界之時,一邊差點將昨天晚上吃的晚飯都吐了出來,但更多的卻是是熊熊怒火。
變態!這貨特么的徹徹底底就是一個大變態!
第一個進入我眼前的是一名枯槁老人,滿頭銀發極為雜‘亂’,滿臉皺褶的老臉脹的通紅,紅的發光的眼睛宛若一只饑而噬人的餓狼。
就在我進入房間的那一剎那,我們四目相對,只能從依稀的輪廓中,還能分辨出這人的身份。
面前的這位枯槁老人赫然便是那位貪婪成‘性’,‘肥’頭大耳的藍‘波’灣保安隊長,只是應該正值壯年的他,竟然成了這副鬼樣,簡直就像是一位行將就木的老鬼,當真是詭異莫名。
電視里面容宛若‘女’神級別的‘女’憂猶自在高聲呼叫著雅蠛蝶,這曾大胖子…不,是曾老鬼赤果著身體,下身緊緊的貼在一個白皙的嬌‘臀’之上。
可是讓人十分憤怒的就是這個嬌‘臀’!
除了內心十分變態之人,誰愿意在特么的一坨死‘肉’上打飛機?
這曾老鬼做到了!
白皙耀眼的‘臀’‘肉’向上看,再沒有別的東西了!特么的竟然只是半截身軀!
是的,曾老鬼猥褻的這個‘女’人,自腰部以上,完全的空空‘蕩’‘蕩’,而另一半身軀,正靠在一方墻壁之上,而雙眼大張,正以一副難以置信的眼神猶自在盯著自己的下半身上趴著的這個老鬼。
而這個‘女’子的上半身放在一張桌子上,而那桌子赫然便是余曉玲的那張祭桌,鮮血順著桌面涓涓下流,染紅了她的身體,染紅了整個桌面,滴滴答答的落向地面。
屋內隨意噴灑的血跡,灑落在墻壁,地板,‘床’上……乍一看之下,宛若來到了修羅地獄,那血腥之氣‘混’雜著臭‘肥’皂的腥味撲面而來,令人幾‘欲’作嘔。
而那曾老鬼,與我四目相對之后,隨即轉過頭去,猶自喃喃自語,下身又開始聳動。仿佛看到的只是一團空氣,一心的注意力就在身下的這團死‘肉’。
被腰斬的‘肉’體每受到一次撞擊,便有‘混’合著白‘色’粘液的血箭從腔體之中噴‘射’而出。
看到此番情景,自責憤怒之情瞬間立刻涌上了我的心頭。
那‘女’子血還沒有流盡,想來應該是剛死不久,如果我能早點作出決斷沖進房內,也許她還能免過這一劫。
可是,這個世界上永遠不會有如果!
逝者已逝,儈子手必須要受到報應!
怒發沖冠的我,急急的沖到曾老鬼的身邊,一把揪住他的頭發,臂膀含怒發力,猛然一甩,將他整個身軀向后扔出。
沒想到以前起碼兩百斤的胖子如今瘦的幾乎只剩一個軀殼,被我這一甩之下,宛若丟棄的垃圾一般,直直的砸向墻壁之上。
全身骨骼宛若松散到了極點的曾老鬼,受到如此猛烈的撞擊,一陣噼里啪啦之聲從他的‘肉’體之中不斷響起,那張讓人看了幾‘欲’作嘔的腦袋,宛若一個被‘棒’球‘棒’猛擊的西瓜,在那一刻瞬間炸開。
白‘色’的腦髓‘混’合著絲絲紅血,呈四散狀飛濺在墻壁之上。
等到落下之后,他已氣絕,那高高聳立的一寸丁,依舊在撲哧撲哧的發‘射’著子彈,只是這子彈并不是白‘色’的粘稠之物,而是那紅‘色’的‘精’血。
殺了此人,我心里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臉‘色’冷的快要結出冰來。
縱使人有千般惡,只要稍微還有一點人‘性’,我一般都不忍下此重手,只是,這人還能算是人嗎?
曾老鬼氣絕之后,我再沒有多看他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我都會克制不住自己的魔‘性’,忍不住將他碎尸萬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