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人類開始創造各種各樣的文明,便一直自稱為眾靈之首,本人一直認為這是一種自我催眠,就像是三人成虎,說的人多了便從心里認定這樣的說法是正確的,千古年來深入人心,就像是宗教里的各種神,死皮賴臉的將各種神秘的奇跡于強加于自身后,便開始大規模的宣傳,于是人們便慢慢的認可這種說法,畢竟人家都這么說,但是到底是否是以訛傳訛,還是憑空杜撰,誰也說不清楚。
造物者公平卻又苛刻,宣稱眾生平等卻又有“親兒子”和“干兒子”之分,就比如現在對立的我和面前這個黃皮子,人類想要得到便比黃皮子得道容易的多,人類求的道是勘破蒼生,于造物者這個爹地齊壽,而黃皮子這類獸怪辛辛苦苦還要遭雷劈才能求的道最終卻是化為人形成為那個虛無縹緲的造物者的“親兒子”,
在民間又將得道成‘精’的黃皮子稱為“黃大仙”,為何會有個仙字也許只是人們除了對自己以外的其他開啟靈智之物感到恐懼,超出平常認知之后便冠之于“神仙”之名,祈求既然稱之為仙后它便不好意思危害自己的‘性’命。
但是妖就是妖,就算最終求得大道,變化為人形,但是骨子里的妖‘性’是不會變的,哪怕它以成“仙”,它也會追尋自己弱‘肉’強食的那一套來看待事物。就像厲鬼本身是人類自身的三魂七魄而成,但是當它猛然發現人開始怕他,又得道一些超出人類的某些力量,便會反過頭來害人。當然人有好壞之分,鬼妖也有,并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片,只是要心存敬畏才不會喪失本心,就比如小萌妞。
眼前的這個黃皮子大仙找我們報仇這也是在情理之中,畢竟他的同類死于我和羅小胖之手,但是螻蟻尚且偷生,我們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
我見剛救下我們的小萌妞憑借著那面不知來歷的牛頭旗勉強沒有落于下風,只能強做‘精’神來面對這個大敵。
“吱吱,小子,站都站不穩,你還是自殺算了,以免道爺的手段太過兇厲,平白多吃些苦頭。”這個黃皮子竟然已經能口吐人言,還學會了攻心之術。
“我殺你一臉,你丫以為披張人皮就變‘成’人了?還敢自稱道爺,難道修的是雙修合歡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本將軍還真比不了你,就憑外面那群黃皮子,你絕對是此道中的扛把子!”羅小胖不知什么時候也拿起柴刀與我并肩戰斗,只是那‘性’感丁字‘褲’下的兩條象‘腿’抖的像個篩子。
“牙尖嘴利!”黃皮子臉上‘陰’晴不定,一看我們兩個有點不懼生死,便猶豫著動不動手,動手后自己會不會受到傷害,這就是妖‘性’。
“要不要這么形象的埋汰你自己,你丫動不動手,給不給你那個死鬼子孫報仇了?真他嗎墨跡!”羅小胖不屑的說道。
我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胖子,正心里暗贊他終于聰明一把竟然會耍點心眼幫我們爭取點回復體力時間,誰知這家伙原來只是涂個嘴皮子爽快,時時刻刻不能太高看我們家百里將軍的智商啊。
妖物本就生‘性’多疑,本還沒有下定決心的它聽到羅小胖的譏諷,頓時就掛不住發起狠來,須白的眉‘毛’和胡須無風自動,一身青褂鼓脹起來,兩只鼠眼睜得橢圓,一點白光在灰白眼球里開始旋轉,讓人一看不禁深陷其中。
我本早有準備,一發現不妥立即對羅小胖喊道:“‘尿’它!”,羅小胖的那個丁字‘褲’本是他的短‘褲’被我撕成布條包扎傷口用的,開頭就壓在腰間。
羅小胖聽見我的喊聲立即反應過來,麻利的拽下丁字‘褲’,由于血液已經開始干涸與‘褲’衩子連在一起,羅小胖撕下的時候痛的一聲悶哼,但是一點都沒猶豫,用他自己平生最快的速度架好槍頭,伴隨著羅胖子舒爽的表情一泡熱乎乎的童子‘尿’在我們和黃皮子之間劃了一道間隔線,不知是不是‘尿’‘騷’味太嗆鼻,腦中的暈眩感頓時消失。
“小比,還有什么絕招統統使出來,看本將軍的無敵圣水不給你丫正囫圇嘍!”小羅胖齜牙得瑟到,手里的柴刀不停抖動,我一拍額頭無語,這虎比拿著柴刀得瑟也不怕誤傷自己的二哥。
黃皮子看自己一貫的計量被羅小胖一把‘尿’給破了,頓時有點氣急敗壞的對尖銳的吼道;“你們找死!”
說完,不知從寬大青褂里的哪個地方‘摸’出一根長約三尺的骨質嶙峋利爪來,通體烏黑,爪背上一個不似人骨的骷髏頭,骷髏口正不停張闔仿佛在吸允什么東西,四指爪尖蘊含一絲青光,一看便知含有劇毒。
羅小胖一看這是要進行‘肉’搏的架勢,立即身手敏捷的躲在我的背后,我一陣無語,不過也習慣了。
眼前的這個黃皮子明顯比我們斬殺的那個道行要深,除了‘迷’幻人的手段外,隨身攜帶武器的它近身‘肉’搏能力應該也不弱,但是身經大大小小約莫數百之戰的千戶大將軍又是豈能被它小覷的。
我腳步一錯,屈身持棍迎向這個身材矮小的對手,由于對方身材約莫只有六七歲小孩那么高,我就有一種吊打小朋友的趕腳,誰知附一接觸,棍頭傳來的大力差點讓我吃不住,虎口陣陣發麻。
就在我吃驚愣神間,黃皮子‘揉’身朝我猛竄過來,專攻我的下三路,攻勢極為‘陰’毒,我有苦自知,狼狽的不停抵擋著它的攻擊,它的那個骨爪不知是何物所制,棍子與之碰撞竟發出金石之聲,一時間“乒乒乓乓”的聲音不絕于耳,還好自從那威武霸氣的三棍莫名的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后,我仿佛一夜之間對長棍這個武器起了濃厚的情緒,經過這四五年的苦練,也能堪堪抵擋住,不過今晚終究經歷了這么多事情,身心早已超出負荷,時間一長我便有點抵擋不住了,不是有羅小胖不時的在旁邊撿起木頭之內的東西發下暗器幫我支援下,我早就被這雙利爪斬下,盡管這樣,我的身上也多多少少掛了一些彩,傷口處傳來中毒后的酥麻感讓我越來越有點力不從心。
快要支撐不住時,我趁著戰斗縫隙奮起余勇按照腦海中那霸氣絕倫的掃棍對著黃皮子一個橫掃,不知是否是由于‘精’神太過關注導致有點恍惚,我竟看見棍頭有一些金‘色’光暈布于棍頭,那威勢不說趕上腦海中的那一棍,但是也有幾許意思在其間。
也許是這一棍太過強悍,黃皮子竟然有所不支,那詭異的骨爪竟然被壓彎,并且黃皮子整個身軀被掃了出去,空中一個翻滾后才堪堪站立,站立后臉上‘陰’晴不定,微微喘氣,想來剛剛那番大戰它也有所消耗。
我趁著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空隙時間,大口喘氣,‘胸’膛不停起伏,拼命的恢復自己的體力,可是身上的幾處傷口周圍已經變的麻木,頭腦開始暈眩。
屋漏偏逢連夜雨,就在這時,那個時尚界的吊死‘女’鬼一手拿著牛頭旗一手拎著小萌妞來到了戰場,小萌妞畏畏縮縮的被拎在手上也不敢反抗,一張‘肉’呼呼的小臉上多了幾道傷口,只是沒有鮮血滴下,一臉抱歉的看著我表示自己已經能力所制,愛莫能助。
已逢絕境,這時我的心里卻一點都不害怕了,當時的感覺就是渾身是膽,反正左右都是死,拼上自己的小命也要把他們拉下馬。
吊死‘女’鬼來到我們這邊后看著我和羅小胖連站立都有些勉強的時候,有點貓戲老鼠的趕腳,對著黃皮子嘲諷道:“黃道爺,怎么看上這兩個了,準備收它們當孌童舍不得了?”
吊死‘女’鬼聲音平心而論還算是比較清脆,只是莫名的寒意蘊含其中,再加上剛剛羞辱我們的話,讓我恨不得扒了它們的皮。
“要找暖被窩的也要找你啊!吱吱,不過說真的那小子開了天眼,有點道行,不過被道爺我的這個黃仙骨手撓了兩下子,離死也不遠了。”黃皮子說完后,還得意的‘陰’笑了兩下,配上那尖嘴猴腮小鼠眼,表情有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而看見大戰停止,羅小胖不知何來到我的身邊,悄悄的問我道:“莫將軍,啥叫孌童?”
我低聲回答道:“他們說你是賣屁股的!”
“我草,你個老鼠‘精’才是賣屁股的,你家方圓百里都賣屁股!”羅小胖一聽那還得了,堂堂百里大將軍被一個耗子和‘女’鬼說成賣屁股的,羅將軍頓時發飆,屁股上的血都一下彪了出來。
“嘿,羅將軍牛比霸氣!”我對胖子挑起大拇指說道。
“不管你忍不忍得了,反正我是忍不了了,死了不過碗口大個疤,有啥大不了的不就是一死嗎,人生自古誰無死呢,死了后本將軍十八年后又是一條頂天立地的好漢!”羅小胖這話說的震地有聲,可是我咋覺得這是惱羞成怒。
黃皮子和吊死‘女’鬼兩個站在那里一臉冷笑,也不打斷我們的對話,任由我們胡言‘亂’語,仿佛在看兩個小丑,而小萌妞卻用‘肉’呼呼的小手‘蒙’上了眼睛,無奈的搖頭不忍直視我們兩個虎比。
折騰了這么一宿,也不知道是什么時辰,就在我們已經準備好風蕭蕭兮壯士一去不復返的時候,遠處傳來的一聲若有若無的一聲‘雞’鳴響起,聲音不大,卻實實在在傳入屋內,我一聽頓時愣住了,前所未有的覺得早晨的公‘雞’打鳴聲是如此的悅耳,要是以往打擾小爺睡覺恨不得直接給宰了,此時卻恨不得抱著公‘雞’脖子狠狠親上幾口,并決定回去以后一定要給他們加餐。
幾家歡喜幾家憂,命運的天平隨著這聲‘雞’鳴聲劃向了我和羅小胖,吊死‘女’鬼和黃皮子聽到這聲后臉‘色’大變,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頓時化為烏有。
“我對付這個開天眼的小子,你對付那個小胖子,快點解決,不然主人怪罪下來,你也沒好果子吃。”吊死‘女’鬼頓時急了,對著黃皮子急切的說道。
“嘿,正合我意,來來小老鼠你家胖爺陪你大戰三百回合!”羅小胖早就看這個黃皮子不順眼了,不是顧忌到武力值不夠,早擼袖子自己上了。
“你行不行啊!”我一臉擔憂的對著羅小胖說道。
誰知這貨卻一臉欠收拾樣,對我鄙視說道:“男人,啥都可以說,就是不能說不行!”裝比完,還來個反手窩刀先發起攻勢,架式很牛人卻很傻,黃皮子骨爪一劃,這虎比由于反手窩刀差點沒擋住直接給開了膛,驚出我一聲冷汗。
雖然這虎比胖子近身能力確實不如我,但是好歹也有些底子,更何況皮糙‘肉’厚,支持到天亮應該不成問題,現在我的麻煩卻來了,傷口處的酥麻感已經開始蔓延,白蠟棍都快要握不住了,但是握不住也要干,這時候如果再不干一把,以后我就啥都不能干了。
我握著白蠟棍沖向吊死‘女’鬼,棍子一個橫掃,誰知道這個吊死‘女’鬼跟沙比似的還一臉戲略的冷笑的看著我,我暗罵一聲,“沙比!”一棍子將這貨給直接‘抽’飛。這貨被‘抽’飛的時候還一臉的不可思議,而這一幕直接被黃皮子和羅小胖看見,這兩貨都直接愣住了,估計當時黃皮子想的是:“我靠,這娘們這么弱,要不要,呃。”,而羅小胖想的估計就是:“我靠,這么弱,早知道本將軍我選這‘女’鬼了!”
那吊死‘女’鬼被‘抽’飛后卻沒有受多大傷,一臉惱怒的問我道:“你這小子明明只開天眼沒有修為,為什么能打中我?”
我心想能告訴你棍子上有小爺的童子‘尿’了么?臉上卻是一臉鄙夷的回答道:“想知道,小爺偏偏不告訴你,急不死你?”
“哼,好個牙尖嘴利的小子,等到你落在我手上的時候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說你能不能換個臺詞啊!往往說這句話的人下場都不怎么好。”說完我還用手指掏掏耳朵,一臉平靜地說道。
曾經有個人告訴我,你跟別人罵架的時候,你越平靜對方便會越憤怒,不管說的對不對,但是這個吊死‘女’鬼聽完我的話后怒發沖冠,尖叫一聲撲向了我,一雙近乎透明的手上黑‘色’指甲散發著幽光,舌頭上還耷拉著黃‘色’口水。
跟這貨打架真埋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