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葉婉欣感覺如同慾火中燒之時,身邊的那個陪練張奇,已經(jīng)難以控制的喊出了聲,“好熱,好熱啊……”
剛剛也在聯(lián)繫這一招,是沒有現(xiàn)在這種反應(yīng)的呀,怎麼會忽然像著了魔道一般,好難受。
“娘娘,剛纔那個茶水裡面有毒?”張奇捂著胸口,帶了懷疑的語氣痛苦的說著。
原來是這樣,難道是鶯兒?
她怎麼敢這樣招搖撞市的給自己的水裡面下毒?
葉婉欣因爲身體的燥熱,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正常人的判斷能力,而且,府醫(yī)張奇已經(jīng)如同一個餓狼一般,朝著自己的方向猛撲上來。
“張奇,不可以!”葉婉欣帶了命令的語氣喊著,“我是幽王的女人,你不能碰我!”
“你以爲大爺想碰你這個醜八怪,要知道這種南越國的奇情香解不掉的話,就會全身經(jīng)脈暴漲而死的,你不一樣也中了奇情香,難道你不怕死嗎?啊……”
“這麼說,這也是南宮雪兒陷害我們了?”
“公主一向出手狠辣,能用這種技倆,也算是便宜我們倆了,要怪就怪我們兩個太笨,沒能按預(yù)期的時間把《修神決》練好?!?
南宮雪兒,剛纔自己看著她那副表情就很有問題,原來,她果然藏了一手,是想用這種狠毒的方法給自己一個教訓(xùn)。
只是,這未必是衝著自己來的吧。
“你確定她只是想用這個辦法,來懲罰我們兩個嗎?”葉婉欣難受的厲害,卻也只能繼續(xù)強迫自己,不要去多想,否則犯了錯,神仙也難救。
“不知道!啊……”男人好像已經(jīng)失去理智,把自己一身衣衫褪盡,伸手把葉婉欣的領(lǐng)子拉開,意圖不軌,眼神中不滿難忍的兇狠。
“去死吧!”葉婉欣一個翻手,給了男子狠命的一擊,一把將男人擊倒在地,緊接著藉助本能的清醒,起身,對著男人的下體就是要命的一腳,直踹的男人面色蠟黃、滿地打滾。
“碰……”
就當葉婉欣準備從褲腿中把那把隨身的匕首抽出來,騎在男人的腰身之上,就要對著男人的胸口就要桶過去的時候,卻聽身後的木門忽然應(yīng)聲打開,只見冷子寒一張冷豔帶怒卻又充滿吃驚的表情,直直的看著屋子裡的兩個一上一下男女,良久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幽王妃,你這是在幹嘛?”
最後,還是南宮雪兒帶了一臉的慍怒喊叫出來,一副帶了訓(xùn)斥的語氣說著,“你還有完沒完,清風(fēng)和朗月是幽王殿下仁慈,沒想到你還是屢教不改!”
葉婉欣唔得從那男人身上爬了下來,攏了攏領(lǐng)口處的衣服,強忍著身體的難受,一張小臉漲得緋紅,“既然都被殿下看到了,臣妾也不願多做解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去看看,那個男的是誰?”南宮雪兒冷眼看向葉婉欣,完全一副冷漠無視的態(tài)度,好像自己現(xiàn)在不管做了什麼,她葉婉欣卻沒有半點能反抗的能力。
想來,還真是舒服,對付葉婉欣這種人,還真是太過容易。
葉
婉欣一雙如利劍的眼眸,直直的看著眼前的南宮雪兒,這種赤裸裸的欺壓,她真的以爲還能有多久?真的以爲怎麼沒有辦法對付她了嗎?
眼下還要忍一段時間,沒有消息之前,一定要忍住。
“回稟雪兒公主,這是娘娘新請來的府醫(yī)張奇!”心兒走去兩步,捂著鼻子羞得滿面通紅的說著。
“哦?”南宮雪兒帶了幾分疑惑的語氣說著,“這就那日本公主不肯讓他進府,幽王妃非要跑去稟告幽王殿下,死活要讓他進府的府醫(yī)?”
“還不是!”心兒很是配合的說著,“那個叫陳楓,聽說人都已經(jīng)莫名其妙的死掉了,這個好像又是後來新找來的另外一個江湖術(shù)士,叫張奇!”
“什麼?”南宮雪兒和心兒一唱一和、聲情並茂的說著,儼然把招募府醫(yī)的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生怕幽王聽不懂。不過,冷子寒的確是聽不懂的,因爲葉婉欣那天根本就沒有按照她的意思去做,而是把心兒引開以後,向幽王請求了另外一件事。
“葉婉欣,你還真是恬不知恥,連這種事情你都做的出?你說你對得起幽王……”南宮雪兒儼然一副當家主母的表情訓(xùn)斥著,只是,她裝的越真,冷子寒會聽得越明白,把南宮雪兒和心兒之間的拿點勾當,會看的更加明瞭。
“來人,把這個男人拖出去,凌遲!”冷子寒不等南宮雪兒演完,已經(jīng)看不下去後面的劇情,冷聲衝身後的侍衛(wèi)下著命令。
南宮雪兒瞬間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因爲冷子寒的反應(yīng)一直很奇怪,按說起來,他看到眼前的一幕,不是隻有驚訝而已,聽到自己和心兒的一番對話以後,應(yīng)該是很生氣很惱怒纔對,可他卻偏偏一個冷漠無視的態(tài)度,好像根本就沒有要處置葉婉欣的意思,而且,他只是冷聲對張奇下了判令,卻拿了幾分疑惑和複雜的神色,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葉婉欣。
良久,整個屋子裡陷入一團死寂,一個衣衫不整、相貌恐懼的女人,跪在門口一羣人的身前,一副處變不驚、鎮(zhèn)定自若的清高表情。
冷子寒伸手轉(zhuǎn)動了下輪軸,緩緩靠近了葉婉欣跪著的方向。
距離越來越近……
冷子寒一把捏著對方纖細的脖頸,表情中帶了凌厲的震怒,“找死是嗎?”
“啊……”葉婉欣被掐著快要喘不過氣來,再加上身體本來就燥熱難忍,睜大一雙眼眸,帶了痛苦和倔強的神情看向只有一步之遙的冷子寒,“放手!”
“你不是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嗎,怎麼,連這麼一點苦都受不住了?”冷子寒再次緊了緊手裡的力道,讓葉婉欣呼吸感覺更加困難,一張臉憋得青紫,直接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小喜子等後面卻是看的心驚肉跳,想著殿下別是真氣壞了,若是就這麼下死手了,三天後的月圓之夜,誰來頂著啊。
別說小喜子,包括南宮雪兒和心兒,也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此時,冷子寒也已經(jīng)準確的診斷出葉婉欣此刻身體裡的毒是什麼,故意加重了幾分力道,在外人看來,分
明就是想要掐死他的節(jié)奏,“幽王……”南宮雪兒感覺自己可能玩大了,慌忙帶了提醒的語氣喊著,“不可!”
冷子寒好像聽到了南宮雪兒的提醒,微微轉(zhuǎn)了下他那半張唯美的側(cè)臉,但還是沒有鬆手的意思,直到葉婉欣漸漸闔上一雙怨怒的眼眸,一張臉快要變成青灰色。
“騰”的一聲,把葉婉欣推倒在地,轉(zhuǎn)動輪軸,一副死人般的冰冷神色,衝衆(zhòng)人說著,“我們走!”
衆(zhòng)人忍不住看的呆了,這個幽王妃會不會死?
但聞聽冷子寒的命令,又不敢在此遲疑,紛紛尾隨而出。
獨留下南宮雪兒看著眼前很是奇怪的一幕,怔了一會兒,慌忙又跑去抹了葉婉欣脖頸處的一絲脈象,氣息微弱,儼然是冷子寒沒有手下留情,還好,她沒有死。
很好,南宮雪兒慌忙把手裡一顆藥丸放進葉婉欣嘴裡,忽聽門外有人跑進來,慌忙放開葉婉欣,假裝出一副很是擔(dān)憂的表情。
“娘娘……娘娘……”
海棠和鶯兒見衆(zhòng)人走光了,纔敢跑進來哭,一邊哭,一邊搖晃著昏迷不醒的葉婉欣身子。
“別哭了,人還沒死呢!”南宮雪兒帶了幾分惱怒的語氣罵著,“好好照顧著她,本宮還有事,先走了?!?
海棠慌忙跟上兩步,直到追到門口,見沒有人發(fā)現(xiàn),這撲騰兩聲給南宮雪兒磕了兩個響頭,“公主殿下,求您繞過王妃娘娘吧,您想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吧!”
“海棠!”南宮雪兒沒有要轉(zhuǎn)過身去看她的意思,冷聲帶了警告的語氣說著,“你記住答應(yīng)過本宮的話,否則,不要怪本宮翻臉不認賬?!?
南宮雪兒說完,大步不停的離開了海棠的模糊視線。
“咳咳咳……”
“娘娘你醒了?”鶯兒正守著葉婉欣身邊,端著一杯水喂葉婉欣喝下,沒想到葉婉欣竟然就醒過來了。
葉婉欣睜眼,感覺嗓子好疼,就連剛剛喝水的時候,每嚥下一口,都覺得像針扎般的疼。
人不變用手摸了下火辣般的脖頸。
“娘娘別動!”鶯兒伸手抓住葉婉欣的那隻想要觸碰脖子的手,帶了提醒的語氣說著,“奴婢剛給您上了藥,可能要過一陣子才能好?!?
葉婉欣怔怔的點了下頭,還好,只是有驚無險,幸虧自己當日留了一手,否則,今天可能真的就成了冷子寒手裡的冤魂了。
“海棠呢?”鶯兒把杯子放回茶幾上,“剛纔還在,喔,可能是送雪兒公主去了!”
南宮雪兒?
“鶯兒?”葉婉欣忽然想起什麼來,帶了詢問的語氣問著,“剛剛你送來的那兩杯茶,是誰泡的?”
鶯兒本來就是個很機靈的女孩,再加上在宮裡的時間長了,一聽就知道幽王妃話中有話,慌忙應(yīng)聲答著,“娘娘,該不會是那兩杯茶水有問題吧?”
這麼長時間以來,葉婉欣也對鶯兒有了些瞭解,知道這丫頭也是個夠機靈的,既然把話說了,那就一起說個明白,看向鶯兒,算是默認的點了下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