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宮冰夜卻沒有在意道,”你說爲夫漂亮,那麼爲夫是不是應該高興一下。”他有什麼可以生氣的,只要他知道,他的妻子是誇他的就行了。
“可是爲什麼?”花芙蓉又是問道。
“傻瓜,今天可是曼斯國使節來的日子,今天是國宴,所以我們自然也要出席的。”
“哦。”花芙蓉明白的點了一下頭,原來今天就是那個使節團來的日子啊,只是,他剛纔說了什麼,他們,他們,也包括她嗎?
“冰夜,我也要參加嗎?”她皺著自己眉頭問著。而一雙溫柔的手放在她的額間輕輕的揉著道,”自然,你是我的妻,當朝攝政王的王妃,當然是要參加的。”
“可是。”花芙蓉抱緊了身上的被子。”我什麼也不懂,會給你丟人的,她有自知知名,自己一無才學,二無相貌,比不上這裡任何的一個名門閨秀,她出去不給他丟人是什麼,而且這次還是丟皇家的人,她怎麼可能丟的起。上一次的事情還深深的印在她的心上,她不會再犯第二次那樣的錯了。
“爲什麼要這麼說?”宮冰夜直視著花芙蓉的雙眼,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難言的傷痛,他想起宇兒對他曾今說的。蘭王玨讓芙蓉去過,可是卻給她的只有羞辱,他任所有人都在欺負著她。那時的她一定是受了太多的委屈。
“芙蓉,相信我。”他讓花芙蓉的頭靠在自己胸口上,讓她聽著自己的心跳聲,他是宮冰夜,不是蘭王玨,他只會愛她,只會心疼她,不會傷害也,也不會利用她。
“相信我,好不好?”他又是說了一句。手溫柔的放在了花芙蓉的肩膀之上。
花芙蓉的脣微微的動了一下,最後只是輕點了一下頭,她信,她信,她不信他,信誰呢。
銅鏡前,細心的宮女爲了花芙蓉別好一隻珍珠髮釵,她的發上無多餘的首飾,也區別宮中的所有女子,她穿的也並沒有多麼的隆重,只是一件素雅的淡色水煙裙,走起路來,如同彩雲流動,所以纔有了這個名子。
她的皮膚現在很白,也只是上了一點點姻脂,腰間也只是別了一個同色的小香囊,似乎會有著一種淡淡的清香散出,泌人心緋,十分的好聞。
“王妃好了。”小宮女恭敬無比的退下,對她不比宮中的女人,她的身份甚至是超過出目前宮裡所有的妃子,就連當朝的聖上,也要尊稱她一聲皇嬸,所以,她們對她自然也不敢怠慢。
花芙蓉站了起來,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不敢相信鏡子裡的那個人就是自己,雖然看的不是很清晰,可是銅竟裡一抹熟悉而又陌生的影子。
那裡有個女子冰肌玉膚,脣如桃花,淡淡的娥眉輕掃,有著一種細柔的風情,腰肢纖細,雙手柔若無骨,玉香雙肩,雖然不是花容月貌,可是那以漆黑的眸子如一泓溪水般清澈。
這個真的是她嗎?她何時變的如此漂亮了,甚至,這樣的她已經不輸於當時的莫怡人了。
“好了沒有?”宮冰夜走了進來,小宮女只是福了一下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