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又說,“我‘情人節(jié)’要和男朋友去聽演唱會。”
楚生仍然是那一個字,“好”。
“我明天就搬回公寓去住,很久都不會回來了。”這個春節(jié)陳媽和楚楚都是在云家過的,大年三十來的,今天已是大年初三了。
“好。”楚生心中微痛,但還是盡力保持著微笑。
楚楚突然很憎惡楚生此時的表情和態(tài)度,“我從今以后要討厭你,不再理你了……”她的淚水到底掉了下來。
楚生把楚楚的頭摟進自己的懷里,身體輕輕搖晃著,溫?zé)岬氖郑诔谋成陷p輕拍打,就象楚楚依然還是個嬰兒一樣,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和你一起去看演唱會,好嗎?”
楚楚抽噎著說,“可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同學(xué)了……”
“沒關(guān)系,”楚生在楚楚的頭頂印上極輕的一吻,宛如一片不驚醒美麗夢境的羽毛,輕到楚楚都沒發(fā)覺,“人多熱鬧啊。”
見楚楚慢慢地安靜下來了,楚生站起身,“早些睡吧。”
楚楚用一個大大的哈欠做為回答,實話實說,鬧了楚生一場后,她感覺好多了。
楚生回到自己的房間,象全身脫了力般撲倒在床上,鼻翼間滿是楚楚發(fā)間的清香……
“怎么樣?怎么樣?我怎么樣?”項映秋還沒下來車,就一連聲地問著。
“我都說了,你這樣不行,你看你剛才那坡道起車……”同來的男生從副駕駛位上竄了下來,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換來項映秋的繼續(xù)無視,和一個又一個白眼兒。
坐在后座上的喬睿鵬和云楚楚對視了一眼,齊齊嘆了口氣,感嘆道,“總算到了。”自打相識起,他們還是頭一次這么默契。
項映秋開著云楚楚的新車,載著喬睿鵬和楚楚去接那個男生,那男生自打上車后,就開始指揮項映秋,這不對,那不行的,沒過多一會兒,兩人就吵了又吵。
他們四個人就在這熱火朝天的爭吵聲中,開著車子一路爬到了演唱會的現(xiàn)場。
喬睿鵬打開車門下車,一邊很紳士地把手伸給楚楚,接她下車,一邊對項映秋說,“很好,你開得很好,第一次上路就開得這么棒,比我當(dāng)初強多了……”
“喬睿鵬,你就不能在女生面前說點實話嗎?”那男生很是不滿地說。
喬睿鵬還沒開口,項映秋已反唇相譏道,“是不是不貶低別人,你無法找到心理平衡啊?”
“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男生臉紅了,也不知是被說中了心事,還在生喬睿鵬的氣。
項映秋寸步不讓,“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
“楚楚,你們來了。”一聲柔和的問候,打斷了正在持續(xù)的爭吵,云楚生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淺灰色的羊毛衫,筆挺的黑色西褲,一件長款的駝色羊絨大衣,將玉樹臨風(fēng)的修長身形修飾得愈加提拔,云楚生只是隨意地站在那里,偏有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場。
“云少?!”那男生率先出聲,臉上有驚訝敬畏,也帶著崇拜驚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