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蘇涼亦接到慕容千赫打來的慰問電話的時候,剛剛看完新呈上來的策劃案,她聽說白策去了國外的時候有點好笑他的認真,不過走了就走了吧,總會回來的。
白策一個月之內來到這個城市兩次,有趣的是兩次的想法都不相同。第一次迫不及待的想回去,連夜深的時候總會覺得一伸手就能攬著蘇涼亦入睡,可這次呢?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又能做些什么。慕容千赫說蘇涼亦有些后悔了,想必一定是那個小子又在哄自己,蘇涼亦的性子怎么可能說后悔兩個字?
如果一定要說這一趟必須要做的事情,那就好好考慮一下到底對蘇涼亦是占有欲還是真正的愛情。
在這里沒有任何有關她的東西,非要安一些像極了她的東西就只有顧宛安這個女人了。她跟蘇涼亦有同樣的性子,甚至更甚。但她始終是工作時的態度,將自己的神經緊繃起來,沒有絲毫的松懈。
白策不希望蘇涼亦也變成她這副模樣,太累的話說她身體會受不了。
此時的白策根本不知道蘇涼亦的公司除了那么大的事情,在需要安慰的時候白策卻還在斤斤計較她跟誰在一起,去了哪里。
“是的局長。”南江依舊沒有停止自己的使命,暗中調查著K先生的身份和搜集蘇家的歷史。
讓他最好奇的是蘇家在很大的一個跨度中竟然是空白的歷史卷,也就是云尚這個公司如同突然間平地而起那般詭異。
蘇世清的父親實際上只是一個小商人,他們最初的制定計劃只是冒著傾家蕩產的風險將那間廢棄的公司盤下來后,用作小作坊之類的商用,壓根沒有想過說要開什么設計公司。
云尚當初的注冊資金將近一百萬,在那個時代里,蘇世通是從哪里拿來的一百萬。再說這個云尚本來就有問題,據南江了解原本的公司運營只是出了一點小麻煩,不管是貸款還是什么方式,解決的辦法都是輕而易舉,他的原主人根本沒
必要將公司低價賣掉。
再者,南江去訪問追查這個云尚的原主,奇怪的是不管是當事人還是他的后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南江覺得這是一個巨大的陰謀,大到自己不敢想象。
為什么K一定要追殺蘇家的人?蘇家的長輩為什么都一夜之間不知所蹤?他們是否還在世?如果在世又在哪里?
一串的疑問盤旋在自己的腦海里,無從解答。
“你知道我的性子,我父親的死我覺得跟這件事情有著必然的聯系,就算這是在為我的父親復仇吧。”南江嘆了口氣,局長說到:“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暖暖的女孩子,來監獄里找了好幾次了,你出去怎么也不跟她說一聲,還吵著鬧著說不交出你來就要去省級單位告我們來著。”
“暖暖?”南江想起那個為了小說搜集素材的大學生,撫了撫額:“你就告訴她,我早就不在A市了。而且,我跟她不熟。”
“這樣啊,我還以為這是你小媳婦呢。”局長想緩解一下氣氛,打趣說著,南江突然看見不遠處有個小偷正在將手伸進一個女人的包里,忙著掛斷,連句客套的再見都來不及說。
“嗨,我找你好久了,你怎么還在逛街。”南江小跑過去,在小偷將要把錢包拿出來的時候趕忙制止,那個小偷臂間還藏了一把刀,明晃晃的指著自己。
女人很快反應過來是這個人制止了小偷,先一開始她還想說是不是認錯人了呢。
“真是謝謝你啊。”女人看了看被割了一個大洞的提包,從錢包里掏出幾張大鈔:“給,這是報酬。”
南江突然后悔將這個人的錢包救下了,擺著手說到:“您自己留著吧,我也不缺錢,只是順手的事情而已。”
“這樣啊。”女人恍然大悟:“實在對不起,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走了,另外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嗯,我叫程煜江。”南江想,終于可以將自己名字光明正大告訴別人了。
南江這個化名這些年似乎替代了自己的真實姓名,有時候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該是叫南江還是叫做程煜江。
街頭上的人群對于這些事情早就冷眼相對了,像他這樣敢站出來的已經很少很少了。
南江夜晚的時候,提著一包速食準備上樓,突然一個黑影竄了出來一個類似刀刃的東西朝自己扎過來,南江身手敏捷的跳到一邊。腦袋后一陣頓痛,他掙扎著回過頭看見一張二十多的男人臉。
“非得教訓教訓這個多管閑事的人,他媽的!”兩個人合作著將南江裝進一個麻袋里,扛上了車。
司機跟他們自然是一伙的,有些擔憂的看了兩眼:“萬一報警怎么辦?”
“報警?非得弄死他不信,要是到了閻王爺那里,也只能恨自己今天多管閑事。”
今天萬里無星,連風都沉淀下來,一片死寂。男人們將南江扔下車,那是一條很偏僻的小路。
南江在顛簸之中已經清醒過來,意識到時今天那伙人的報復,想必是一個犯罪團伙。膽子這么大,說明這個地方治安實在是差了點。
也許,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兩次了,也難怪那些人早就寒了心。
“小子,我知道你醒了。”那個人踢了踢南江的頭,麻袋里悶熱的讓南江出了一身的汗,他不適的扭動著。
外面的三個人相互換了一個眼色,他們也沒有想說出人命之類的事情,只是教訓一下這個人讓他長點記性。
幾個人一起對著麻袋拳打腳踢了一陣子,解開麻袋的時候南江其實疼的想要忍不住出聲,就等著他們核實情況的時候準備出擊。
怎么說他也是警校的最優秀的學員出來的,怎么也不能丟了警察的臉。
“還有氣呢,就這樣吧。”染著黃毛的小年輕抽了支煙,嘴里還念叨著:“這不能怪我們,要怪啊,就怪你有路不走偏要過來管閑事。你說,要都像你這樣,我們哪來的錢供我們吃喝玩樂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