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子微微點頭說:“我看不得自己心愛的女人受苦,雖然她以前傷害過我,但我還是做不到對她不管不顧。洋子,我和你不一樣,你周圍是美女環繞,我四周是寸草不生,你體會不到一個逗逼被女神委身的那種心情,像我這樣的人,如若被女神相中,即使明知是備胎,也會心甘情愿的。真的,一生難忘。”
牧洋理解地點點頭說:“許菲苒說要做我女朋友的時候,我的心情也是這樣的。不過我沒有你有勇氣,我害怕失去,所以我干脆拒絕。”
“難怪你以前對許大女神不理不睬,我一直以為是你口味特別,原來也是心理原因呀。”
牧洋嘆息一聲說:“口味再特別,也不能看不上她呀。她是典型的男女通吃型,別說男人了,女人一樣自嘆弗如。昌子,其實我和你一樣,我在許菲苒面前也沒有一點自信,只要一見到她,就會被她迷著神魂顛倒,一頭扎進去,什么都不管不顧。”
文昌明說:“你和我畢竟還是不同的。你愛許菲苒,至少她也愛你。你們是兩情相悅,我呢,只不過是一個備胎,其實說我是一個備胎都抬舉我了,我就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
“你什么意思,難道你前女友接觸你不懷好意?”
昌子沉默許久,然后惆悵地說:“這是一個早就策劃好的陰謀。一個針對你的陰謀。她跟我和好,不是因為她被那個男人拋棄而走投無路,而是因為你,因為我和你關系好才故意接近我的。”
牧洋聽后前后一串聯,他立馬就明白昌子的意思。
他的前女友被人收買做臥底,她接觸昌子就是為了拿到他的第一手資料,掌握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制造一些機會,逼迫昌子干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比如給蘇牧下毒等。
昌子又說:“我不知道她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洋子,她偽裝的很好,我開始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如既往地對她好。她要求我不要公開我和她的關系,說我現在混著不好,她們傳媒學院的同學都是名車接送,這樣她會沒有面子的
。”
“戀愛中的我,一顆心都系在她身上,根本就不會在意太多。她覺得公開不舒服就不公開好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我和她一直都是秘密交往。其實我們一個月也見不到幾次,每次都是她打電話給我,她說她平時忙,叫我不要隨便打電話影響她。我也就如她所愿。”
牧洋有點為昌子不值,一個女人這么不把他放在心上,他還要這么對她,真的太痛苦了。
如果她真愛他,就不會不要他去聯系她,更不會隱藏這種關系。
真正相愛的兩個人,恨不得在對方身上刻下一個自己的烙印,告知全天下他是她的,哪會這么放之不管不顧呢?
昌子說:“談戀愛是一種高成本的投入,那段時間,我花錢特別兇,我一個窮小子真的有點捉襟見肘。你不是經常見我吃泡面嗎?我和你們說我是打游戲花掉的,其實我是把錢花在女朋友的身上。她不許我和你們說我和她的關系,所以我不方便說,不是故意要騙你們。”
“那段日子我四處打零工,拼命地掙錢,只是我一個在校大學生,沒能力又沒經驗的,根本賺不到什么錢。后來咱們蘇牧開業,我幫你送外賣和守夜,你一個月給我五千塊錢。洋子說心里話,我真的非常感激你,我知道你是看在兄弟情分上才這么支持我。我當時發誓一定要好好給你干。”
昌子說著說著,眼淚就開始流出來,他心里真的太后悔了,為了一個女人出賣自己的兄弟,讓他受了這么多苦,這些年他一直活在內疚和自責中。
牧洋在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遞給昌子,他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微笑地看著他。
就讓他好好發泄一下吧,昌子確實挺可憐的。
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然后一個為愛情奮不顧身的男人,你又有什么資格指責他呢?他自己也被弄著遍體鱗傷,還搭上一條腿。
昌子哭了一會,然后平復了一下情緒又說:“洋子,你要相信我。我出賣你不是為了發一筆橫財,我昌子再不
是一個東西也不會為了發財而出賣自己兄弟。我是上了別人的當。”
“我現在想想,我真的太傻了。我怎么就沒有看出一點端倪呢?上學的時候還是太青澀,什么都不懂,也怪我自己自作自受。”
牧洋說:“是不是他們給你下了一個套,其實你女朋友根本就不是真心和你復合的,她接近你是為了對付我,或者是想打垮蘇牧對不對?”
“嗯。”
昌子組織一下語言又說:“這是一個圈套。我女朋友回來是別人安排的,這是他們演的戲,目的就是為了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他們看中我,就是因為咱們關系好,無話不說,然后他們把那個女人派過來套我的話。”
“我以前一直納悶,她為什么對咱們宿舍的事情這么關心,她開始說是為了關心我,我還信以為真了,現在想想,后背都發涼呀。”
牧洋笑了笑,他在心里思索,按照昌子的說法,他們這么煞費苦心地設計,一定是想隨時監視自己動態,他們的目標是他這個人而不是蘇牧驛站。
因為昌子和他女朋友和好的時候,他還沒有開蘇牧驛站,換句話說,對方根本就不是沖著蘇牧驛站來的,他們不是他商業上的競爭對手,而是沖著他這個人來的。
昌子說:“蘇牧開業后,通過你幾次天才般的策劃,生意極度火爆。事情的轉折就發生在那段時間。有一天我女朋友找到我,她說她父親得了尿毒癥,急需一筆救命錢。她急著團團轉,還時不時抹眼淚,我看著心疼,就問她要多少。她說二十萬。我當時都嚇懵了,二十萬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我當時拿不出錢,想幫她又使不上力氣,那次她非常失望地走了。之后我們有一個星期沒有見面。一天晚上,她打電話給我直呼我去救命,我慌慌張張地打車趕到她們學校附近一個工地上。那里有一片大草地,她還有四五個男的正站在那里,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牧洋聽到這里就明白,那些男人一定和昌子女朋友是一伙的,他們引他過去就是給他下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