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經驗,所以這場歡愛的前戲近乎漫長,而最后的結合卻極其短暫,何柏最終進入簫誠的身體,看著某人手臂上驟然收緊的肌肉,何柏咬著牙趴在簫誠的后背上低喘,他原本以為這是最容易進入的姿勢,可事實上,對于他這種生手而言,不管是什么姿勢,都依舊是一種困難。至于簫誠,他在體驗過身后被手指進入并勾弄的怪異快感之后,再被驟然闖入身體的撞痛幾乎讓他有些受不了了。
沒別的,沒有快感,沒有興奮,只有一半游離的羞恥感和一半陌生的劇痛。可是這是一種忍耐,簫誠幾乎在一瞬間咬住眼前的枕頭,那一剎那他只在想自己比何柏的尺寸還大一碼,那么以前的小孩兒會有多疼。
不過一切好在何柏原本就已經處于臨界的狀態了,所以沖撞即便猛烈,時間也不算長。過度興奮的身體幾乎承受不住那種絞殺的緊致快感,沒一會兒就繳械投降了。而簫誠則早已因為疼痛,壓掉了原本的興奮。
沒辦法,頭腦太清醒,意識不肯模糊的結果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了。
何柏釋放過后幾乎脫力,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手被簫誠拉住去安撫他還未釋放的灼熱,直到一些粘稠的**濕汝了手指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竟忘記了簫誠的感受。
“哥。”何柏的聲音很小,臉也紅得厲害。“會,會不會很疼。”
簫誠長長的喘著氣,聽他這么問也沒急著說話,只是先扭轉身子貼著小孩兒的嘴唇吻了幾下,然后才把他的一只手貼在自己的臉的,啞著嗓子輕聲問道:“以前,我是不是都把你弄得很疼?”
雙眼直視,純凈的幾乎不像剛剛經歷過情欲,何柏被他看得心跳減拍,短暫猶豫之后才回答:“一,一開始是挺疼的,不過后來······恩,你技術好嘛,就沒那么痛了。”
像是忽然安心了一樣,二爺聽完何柏的話,最終平靜的呼出一口氣,然后伸手抱住何柏的腰。
“抱歉,我有點兒累,先讓我睡一會兒。”
結果這一睡,就是大半天,何柏原本想叫他起來洗洗再睡,因為他在摘TT的時候發現上面竟然有少許的血絲,可是當他看到簫誠深埋在枕頭里的睡臉,他又不忍心把人叫起來了。
原本還沒注意,直到這種極靜的時候何柏才看出簫誠的疲憊,他想起自己臨來的時候簫銘信的那通電話,他說簫誠現在是公司學校兩頭忙,估計精神不會很好,但是他從沒想過他哥會這么累。小孩兒在做完之后其實也快要脫力了,所以動來動去調整了一下姿勢,他也不折騰了,畢竟單人床本來就不大,簫誠又一向淺眠,他怕自己再折騰下去就把人弄醒了。
糊里糊涂的瞇著,何柏時不時會虛微睜開一下眼睛,看到簫誠的側臉之后又睡過去,就這么半睡半醒的過了大半天,直到下午三點多,順夢里何柏越睡越覺得熱,他這才恍恍惚惚的醒過來,順手一摸簫誠,剛開始他腦袋還反映不過來,可是半分鐘后等他完全清醒了,他才摸出來,簫誠發燒了。
“哥,哥·····”慌亂之中,何柏急忙將人推醒。
簫誠暈暈乎乎的睜開眼睛,腦袋里裝了漿糊一樣,混漿漿的疼在一處,再看看身邊的何柏,二爺終于莫過彎兒來,他生病了。
“哥,咱,咱去醫院吧!”摸完簫誠高熱的額頭,何柏直接翻身下地迅速穿衣服,與此同時眼睛也急紅了。
簫誠看著他慌亂,之后望望天花板,他本來想說自己沒什么大事兒,就是感冒,吃點兒藥也就行了,可是后來他又有些擔心,因為如果溫度再往上加,等到自己需要人抬進醫院的話,那他這個人可就丟大了,于是忍著渾身酸痛,簫誠坐起身,撿了地上的衣服穿好,然后半搭著何柏的肩膀,兩個人就出酒店直奔醫院去了。
到了醫院,何柏就像護主的小白一樣圍著簫誠轉來轉去,掛號、看診、拿藥,甚至在人太多的時候不惜賣賣萌以便讓整個過程更快一些,等簫誠打上吊瓶,他把人安頓好了又屁顛屁顛的跑去淘弄吃的。
總之,等他拿著兩盒小米粥和二十個水晶蝦餃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看著小孩兒一腦門汗的坐在自己身邊,氣都沒喘勻就揭開粥盒蓋子拿著小湯勺讓自己喝粥的樣子,簫誠看的牙根都直發酸。
來不及多想,二爺拿起勺子便悶悶地喝下一大口粥,然后抬起眼對何柏笑笑。
“味道很好,你也吃吧。”
果不其然,話一說完,小孩的表情立馬就放松了,不過之后他沒急著吃飯,而是像捧寶貝一樣捧著粥碗對簫誠笑道“哥,你手不方便,我拿著,你先吃,我還不餓呢。”說完,就那么看著簫誠,臉上的笑容瞧上去竟是極傻的樣子。
二爺抿著嘴沒吭聲,虛呼出一口氣,隨后威嚴回身。他拿著湯匙盛了粥,遞到何柏嘴邊,笑容變得有些威脅也有些危險。
“小東西,二選一,是我喂你,還是你自己吃,你自己看著辦吧。”
何柏聽了臉一紅,尋思了一下最終服軟,在兩人中間空出個座位擺好食物,兄弟倆這才算是“相安無事”的開始了這一天的第一餐。
此時坐在他們旁邊的是兩個很漂亮的小姑娘,其中一個病了,另一個陪著,兩個人大概都餓了又閑麻煩,所以正湊在一起吃一包餅干,而何柏這水晶蝦餃袋子一打開,廣式早茶特有的清淡香氣頓時在點滴室里散開了至少兩米。
前排的一個孩子原本在由媽媽喂著飯,結果聞到了香味兒一回過頭,看到水晶皮的餃子便吵著鬧著也要吃,大人怎么勸都勸不住,簫誠一只手不方便,眼下見那孩子哭鬧,二爺就拿了一雙干凈的方便筷子遞給何柏。
“噥,去給那孩子拿兩個吧,不然咱也吃不了那么多的。”
何柏聽了點點頭,只是當他把餃子拿過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孩子晚飯吃的是不但是雞絲粥,身邊還放著一大包零食和一大包玩具。
某何心里嘆氣,臉上卻還是笑得溫和,那家孩子的媽媽倒是很有禮貌,一開始還道歉推脫,可是后來看兒子實在哭得厲害,她也就笑笑接下了。
撥開方便袋,把餃子遞到孩子嘴邊,看著兒子吃了,那家的媽媽才轉過頭,對著何柏和簫誠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我和我愛人平時都忙,這孩子一直是老人帶著的,所以就慣著了。”
簫誠聽了沒表情,頭不抬眼不睜的繼續喝粥吃餃子,何柏見了怕人家尷尬,便連忙擺手說沒關系,之后那個女人把兒子喂飽了,才又對何柏感慨了一句:“我看你一直忙來忙去的,這個人該是你兄弟吧?要說親兄弟就是不一樣,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出了事情······”
“他是我男朋友。”沒等那女人說完,簫誠就直接打斷了她。之后看到那個女人抱著孩子僵在那里,簫誠便又重復了一次。“我說我們不是兄弟,這是我男朋友。”
隨后,他就看到那個女人像看到鬼一樣,臉色漸漸白下去,就算何柏朝她怎么笑,她也不再熱絡不再笑容滿面,之后沒一會兒她就大包小裹的抱著孩子神經兮兮的離開了,那樣子就像是在躲避什么致命的病毒一樣。
何柏目睹整個過程,直到那個女人消失,他才絞著手指坐在簫誠身邊,小聲的磨咕著:“哥,你剛才,剛才不該說的。”
簫誠聽他這么說,手上的動作稍稍停了一下,然后面不改色的繼續吃飯,直到把粥喝光,又吃完三四個餃子,他才伸手摸了摸何柏的頭發。
“怎么就不應該了,難道你想逃避責任么?”說完,二爺忽然就擺出一副良家婦女被負心漢拋棄的表情,可惜他嘴上的油花都還在呢,這會兒裝苦哭窮還真是沒什么說服力。
何柏自然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不過多多少少的,他在心里還是忍不住開心了一下。
是啊,被人嫌棄了又能怎么樣呢,再嫌棄那也是別人,不是他哥,只要他哥很愛他,那他就真的沒什么好怕的了。
想到這兒,何柏不好意思的想扒爪子,可是兩手還沒碰到一起,其中的一只就被簫誠捷足先登給抓住了。
“咱老房子里,我給你留的機器貓你沒看到啊?”二爺邊說邊把那只白凈的爪子翻過來掉過去看了好幾遍,眉頭不知為啥,還皺的挺深的。
“唔?”何柏卡巴卡巴眼睛,傻乎乎的回答“看到了啊······我收起來了。”雖然是塞到寢室床下頭去了。
“那你就沒發現點兒啥?”簫誠挑眉看向他。
“沒,沒呀······”何柏咧咧嘴,一臉誠實。“那,那里還能有啥啊?”不就是個玩具么?!
“別問我,想知道回去你自己找去。”二爺把聲音拉得很長,之后忽然探過身子越過何柏,對他們身邊的那兩個小女生低聲說道:“同學,蘋果機像素不錯我知道,但是麻煩你,能不能不把我們弄到你的微博里去。”
(花花:壓倒了,二爺身體無礙,就是感冒了,身體素質下降,再加上下面的傷口點兒感染,于是發燒。這一話有點兒磨嘰,我懂得,但是以后就沒這些了,咱的情節會比較快,我以后也會大修文文,所以看在我這么勤奮的面子上,大家要留言,不要霸王我,不能等更新等的崩潰還死當霸王,不然我崩潰了,這故事還怎么寫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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