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回去的路上何柏一直在臉紅,小孩兒別別扭扭的跟在簫誠身后,直到到了家關上門,換了鞋走進客廳,簫誠這才回頭對他說:“嗯,我就是想你了,你要真的不想,那就算了。”
簫氏嗓音一向以低啞為賣點,而這會兒簫誠更是把它發揮到了極限。屋里沒開燈,這就讓簫誠的眼睛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的深邃,何柏望著那雙眼睛,頓時心跳如鼓。
靠之!
某何心念動搖,暗自腹誹簫誠這是把自己拐進狼窩打馬后炮·······真是要多不地道啊就有多不地道!
簫誠見何柏站著沒動,便走過去把人拉到懷里磨蹭,一邊磨蹭他還一邊在何柏耳邊嘀咕:“回來到現在都這么久了,你都不想我么?”
想,不然前幾天能那個什么夢了無痕么?!
何柏被他弄得身子發軟,眼睛很快變得水呼呼的。
“可是明天,明天還要回學校。”小貓兒還有些掙扎。
“我送你。”掙扎拍之。
“沒有窗簾。”換個理由。
“不開燈外面看不到。”理由拍之。
“沒,沒有床。”再找借口。
“······你是真心要叫停么?”這回簫誠懶得拆臺,他不但故意把問句拉得很長,還邊說邊順著何柏的脖子輕輕親吻,其實他知道何柏的心意已經動搖,只是面子上過不去讓他沒法子開口,所以二爺也沒非要他回答,索性直接側過臉叼住了何柏的耳朵慢慢咬。
沉重的呼吸沖入耳道,何柏頓時腳軟。
手上用不上力,這讓何柏的微微抗拒看上去好像欲拒還迎。簫誠笑著把手探進何柏的上衣,肌膚相觸,滾熱的手掌隨即讓何柏軟在了簫誠的懷里。
“小柏,小柏······”簫誠蠱惑一般輕輕的叫著何柏的名字,然后猛地蹲下身子,用手臂卡住小孩兒的膝蓋后方,一個用力就把人撲倒在了沙發上。
“小東西”簫誠在黑暗中邪魅的笑了一下,之后俯身到何柏耳邊對他說:“沒有床,那么我試試沙發吧······”
(接下來,老套路,不過是脫脫衣服,扒扒褲子,滾滾沙發,花花三思之后決定這次狠心不偷窺,佩戴河蟹辟邪,所以,大家陪我吃吃素吧,有益身心健康,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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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沙發,應該是用“坐”的吧,可是此“做”非彼“坐”,雖然都是用PP不假········
老詞兒說云雨初歇,何柏毫無力氣的趴在簫誠身上覺得這個詞現在用在自己身上還真是合適。
背上披著簫誠找來的加厚珊瑚毯,腰有點兒不舒服,那個地方也有些痛,可是這具身體卻著實飽食饜足。簫誠仰面倒在沙發上抱著他,汗水黏在兩個人緊貼的胸膛上。
何柏淘氣的伸出手指在簫誠的身上畫著圈。二爺被他弄得有些癢,于是抓住不老實小爪子放到嘴邊啃咬。
何柏笑著往回搶,之后他把下巴墊在簫誠的胸口,囂張的對他說:“哥,你看咱倆現在這姿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上了你呢。”
簫誠聽了壓低下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栽回沙發,壞笑著對他說:“你放心,就算有人看了,也只會認為是你騎了我,而不是你上了我。”
何柏聽完不服,張嘴在簫誠身上咬了一口,結果牙齒碰到肌肉,意外的滑膩,嘴上根本使不上力。
簫誠見他淘氣,便伸手把人往上抱了抱,之后親了親小孩兒的嘴唇,抵著額頭笑道:“貓似的還想把我壓倒么?”
何柏聽了瞇起眼睛,嘴巴鼓鼓的嘀咕了一句:“小爺總有一天會壓倒你!”
二爺也不在意,淡淡的笑了一下之后腰上使勁兒坐起身,用毯子把何柏裹嚴了自己就那么“了無牽掛”的往衛生間走。
何柏側著臉看著簫誠的背影,自覺這人還是會有變化的,話說五年前這身子還是個淡薄的衣架子呢,可是現在,卻變得高大結實,肌肉成塊,寬厚漂亮,有人喜歡形容這樣的一個男人像云豹,可是他卻覺得簫誠更像傳說中的黑麒麟,難以讓外人發現,帶著神秘,也有些冰冷,可是眼睛又很干凈溫柔。明明高傲到從不輕易低頭,卻又低調的隱藏著自己的麒麟角。
思緒被某人的聲音打斷,何柏懶懶的抬眼,看到簫誠站在自己面前,正看著自己。
窗外的燈光肆意舔舐他的小腿,不過好在更多的身體還隱藏在黑暗之中,這讓他只看得到輪廓,看不清具體的情景。
說不上YY,何柏又盯著簫誠看了一會兒,之后在某人玩味的笑中忽然把頭轉到另一側,并不高不低的說了一句:“暴露狂。”
簫誠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評價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二爺現在“吃飽了”,心情正好,所以大人不記小人過,他搖搖頭大刺刺的走過去,把人從毯子里挖出來半扛上肩上,然后以一種絕對悍匪的姿勢把人挾持進了浴室。
只是簫悍匪沒有看到,趴在他身上的某只小貓此時已經幸福的笑彎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