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誠是將近十二點才回來的,今天前一個實驗終于告一段落,剩下的,只要把報告和各種表格整理一下也就可以了,可是他沒有想到,這么輕松的回家之后,開門看到的竟是二餅委屈的眼神和一雙陌生的女式運動鞋。hjs8aa
因為夜已經(jīng)深了,所以簫誠沒有弄出什么動靜,他只是皺著眉頭把手提電腦輕輕放到一邊,然后抱起二餅光著腳走進了屋子。而此時的何柏已經(jīng)窩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站在門廳看著沙發(fā)上抱成一團的“小球佛”,二爺嘆口氣走過去,把二餅放到一邊的墊子上,然后靠上前想把人叫醒,但剛靠過去,他就在何柏的身上聞到了一股隱約的香水味兒。
雖說味道很淡,但還是讓簫誠的心理很不舒服了一下。
干燥的手掌滑過沉睡的臉龐,何柏眉睫顫動,漸漸醒過來。認清眼前的人,小孩兒揉揉眼睛想要讓自己清醒過來,可是簫誠沒等他把手抬起來就把他攔腰抱起來了。
睡到半迷糊,何柏條件反射似的伸出手臂抱住簫誠的脖子,然后夢囈一樣的嘟囔著問他現(xiàn)在幾點了,餓不餓,吃了飯沒。
二爺小聲一一應了,然后把人抱進臥室。
關房門的時候,簫誠看著書房關著門,他知道那雙女鞋的主人應該就睡在里面的沙發(fā)床上,但是他實在沒興趣知道那是誰,再說他也相信何柏會把人帶回來,那就一定有他的理由。
把人放平到床上,蓋好被子,然后簫誠轉身到衛(wèi)生間去洗漱。
十分鐘后,簫誠把自己簡單打理一下,然后脫到只剩小內(nèi)鉆進薄被里把人拉進懷里抱住。
幾天未得好眠,按理說這本該是個沉睡的夜晚,可是無奈何柏身上陌生的味道就是不依不饒的刺激著二爺每一根自私的神經(jīng),擾得他心頭發(fā)堵,血往下涌,燒得渾身都難受。
六月的夜晚已經(jīng)有些熱了,身體被滾熱的溫度包圍,何柏很快不舒服的扭動身體想要掙扎,但簫誠心一橫,不但沒有松開手臂,相反的,他還單只手把小孩兒的雙手壓向枕頭,然后探身將人吻住。
糾纏的吻,帶著不算溫柔的力道,很快讓何柏的由抗拒軟化成一灘水。
衣服被迅速剝離,意識雖然還處于迷糊狀態(tài),但身體卻漸漸乖順,何柏感覺到后背被一只手指挑成直線順著脊梁骨用力滑過,之后那只手揉過臀尖,拉開雙腿,就這么毫無潤滑的并著兩指探進身體。
“唔······疼······”黑暗中,何柏把頭壓進軟枕,白白的牙齒交錯咬住,聲音軟糯無力的透著可憐。
簫誠指節(jié)只探入一半,心火燒底竟意外的緩和了下來,因為再生氣也疼舍不得傷了他,所以抽出手指涂了東西才再一次進入。
雙腿被強制纏在勁瘦的腰上,何柏淺意識里知道碰到自己后身的東西是什么,可是身體確實是愿意被觸碰的,所以小孩兒不但沒有躲開,反而還無意識的磨蹭了幾下。
于是,少有的,簫誠只做了粗糙的擴張就把自己的火熱推進了何柏的身體。與此同時,他也把何柏所有的呻全都吞進了自己的身體。
愛情沉淀,激情就會爆發(fā),簫誠第一次動作這么急切,甚至有些粗暴,可是有時候這樣的笨拙也會讓人失神。全然陌生的刺激感催動全身的感官,何柏無力反抗,身體很被完全打開,滑膩的**包裹著炙熱的分身探入身體,反復進入再抽出,yim靡的不可思議,卻也舒服的令人羞愧難當。
因為心里知道蔣嫣然睡在隔壁,所以何柏后來根本不敢出聲。牙齒咬在一起,嘴巴抿到最緊,可是嗓音會從喉嚨的深處婉轉,緩慢哀沉,而這又著實讓簫誠熱血沸騰,忍耐不能。
被子壓住兩人碰撞的聲音,可是壓不住這種激情,在承受著簫誠幾乎全進全出沖撞時,何柏恍神間忽然覺得他們好像在偷情,而且偷得太過香艷,所以讓人沉迷的欲罷不能。
高chao的臨界點,剎那間絞緊一樣的窒息快感將人瞬間吞沒,毫不保留的感覺使人滿足而疲憊。
渾身癱軟,何柏將自己擺成大字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簫誠看著身下瞇著眼睛休息的孩子,一時間心里既心疼又有些得意。
汗水浮上身體,趕跑了所有陌生的氣息,簫誠若有若無的聞了幾下,之后他沒有像往常一樣用紙或者毛巾將兩人的身體擦干凈,相反的,他先是俯下身子把何柏身上的精口舔干凈了,然后又把安全套里的白色**全都倒在了手上,之后就這么通通抹在了何柏的身上。
“以后,不許讓任何人在你身上留下味道?!毕袷蔷?,更像是威脅,簫誠說完便把人半壓著抱住閉上眼睛找周公去了。
汗水混合著口,身體抱在一起,明明是臟兮兮的粘膩不堪,但又固執(zhí)的不肯分開,何柏皺著眉頭,心里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因為小孩兒忽然覺得這樣的簫誠是如此的幼稚,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卻又是······如此的可愛。
看著某人帶著得意的睡臉,何柏敏銳的嗅出了這一k5/的源頭,之后他瞄了一眼房門,哭笑不得探手在簫誠后腰上了掐一把。
“果然是個沒縫兒的笨蛋。(沒縫兒的蛋,指人不開竅。)”何柏嘟囔著說完,之后擠進簫誠懷里。很奇怪的,一向有點兒潔癖的人竟然就這樣也迅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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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何柏第一個醒過來,因為家里其他的兩個人一個連續(xù)幾天熬夜,一個酒醉方歇,所以小孩兒看著時鐘顯示六點,也就不再充數(shù)當“懶人”了。
一日之計在于晨,所以早餐在蕭何兩家一向是吃的最簡單也最不簡單的一餐。
洗過戰(zhàn)斗澡,何柏穿著四角褲大背心,踩著拖鞋塔拉塔拉的在廚房里掃蕩了一圈,然后開始動手。
瘦豬肉切絲,用開水焯一下,去掉血沫,然后跟胡蘿卜丁,皮蛋碎塊一起放進淘好糯米的砂鍋里,大火將其燒開,之后改到小火上慢慢熬著。
煮粥需要時間,不過何柏并不著急,為了應付簫誠的好胃口,小孩兒轉頭考慮到?jīng)]有主食不行,于是又換了衣服下樓去買包子和酥餅。
一路買東西一路盤算,何柏覺得回去還應該再給每個人弄個煎蛋,這樣營養(yǎng)才夠全面。
路上碰到小區(qū)里遛早的老頭老太太,何柏作為早起的好孩子自然很受歡迎,他本就招人喜歡,又是個標準的自來熟,再加上人帥氣嘴巴甜,所以一路上光跟人打招呼說話就浪費了不少時間。
可是他在和人說話的時候,忘了考慮到自己晚歸,還把那樣的兩個人留在家里,那會出大多的亂子。而這樣的失誤就導致當他開門進屋的時候,鞋還沒換就看到蔣嫣然頂著個草窩腦袋驚慌失措的站在沙發(fā)上,而簫誠則一臉肅殺的光著膀子站在衛(wèi)生間門口捂著下巴,手指間還不斷地往下滾落著血珠。
(花花:哇恰恰,最近兩天一更,忙的俺心頭嘔血,不過為了大家,花花還是會盡量多更的!沒辦法,每更字數(shù)稍稍多些,大家就不要怪俺了!yd的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