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干得好!”離開學校寒川冰大笑。“但是好腦殘的感覺。”聽到那句話時他也有些嚇到了,乖乖兔敢說這句話,膽肥了,聽到其他人挑釁時也沒打算幫忙,畢竟要她自己來負責。
“冰,我們先走。”童若葉死命拉他,沒看到施云儒那張臉呀!
“好吧,我們先走了,有事找我哈。”寒川冰大笑三聲后離去。
白雪嘴角抽搐,誰知道會那么巧,剛好跟施云儒說著話時會說到那。
他們離開后施云儒的臉色總算緩了那么點,面對面站著,撫過她額前劉海柔聲問:“怕嗎?”
只要抬眼便能撞進那柔情似海的眼眸,滿滿都是自己,“不怕!”她堅定地回答。
“呵。”輕輕擁她進懷,“那就好,如果害怕,就走到我背后。”
“嗯。”滿懷綠茶香很是安神。
“哇噻!”鄭沢躍倒退一步,情侶擁抱很是正常,但是這對要不要那么養眼。經過這里能看到這樣一幅畫面真是不錯呀,很想看這兩位繼續對戰那群女生。不過還是趕緊走,時間來不及。
“我說幾位,白雪都道歉了,你們還追究什么,我們確實當時在閑聊。”拉開白雪施云儒臉色又不好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她的為人相信大部人都知道。”
女生都不說話了,她們確實知道白雪是什么樣的人,只是因為校花一事而難受罷了。
“就算如此,也不能抹掉她說的話,我們女生不是好欺負的。”
“喲,哪位小姐被欺負了。”施云儒笑了開來。
“我說會長,你不是說別讓你看到嗎?那我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盧空奧黑線地跟著顧均謙和沈鄑在某個角落,那兩個人心情很好地盯著那個中心點。
“出了校園關我什么事。”顧均謙不負責任地答。
“就是,這是私人恩怨。”沈鄑眼睛閃光道。
“……”
上前一步擋在白雪身前施云儒提高音量,“選舉的條件取決了大度,有些女生做不到大氣,理所當然由男生來填補。”
重男輕女的一句話,女生們把怨氣集在了施云儒身上,他這個人太看不起人。
在她們指責時,施云儒不管后面人的拉扯悠閑地說:“難道你們認為你們的時間多到可以用來為其他同學服務?如果這個前提條件能做到,那么歡迎挑戰。”
“施云儒,別以為你成績好就可以這樣說!”高一新生中一名女生站了起來,嬌小的身體有著一副堅韌的神情,一只手指著他很是嚴厲。
“你是以什么樣的姿態跟我說話。”
傲視群雄,無端的怒火燒到這片地區。
圍觀中有同學汗了一把,誰得罪了這位溫和公子?不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笑面虎最可怕嗎?
那女生還大膽地拍板叫道:“你算哪根蔥!”
完了!這是挑戰的前奏。
白雪很難受,如果不是見大家都在說話,她就不會讓他跟她說他小時候的事了,他也不會說起有小朋友跟他搶東西的事,也就不會發生這些事,他也不會把所有事攬到身上。
察覺到她的心情,施云儒一直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借此安慰。
阿歐,顧均謙露出笑意,許久沒人敢挑戰施云儒了,這是一場好戲。
放手走到她身邊,從身高氣勢上壓迫她,輕蔑且令人壓抑,“我確實不算哪根蔥,因為我是人。蔥小姐,您的發黃期到了,還是乖乖回土里。”
一時間的啞口無言,一時嘴快忘了最基本的道理。“總之,是你輕蔑女生在先!”
好吧,問題回歸原點,才不過幾秒鐘。
有些無趣地打著呵欠,顧均謙想:這女生的戰斗力怎么就那么弱?輕輕一拔就倒了,比豆腐還軟。
“哪里可以體現?我跟女生關系可是不錯,誣賴他人,其罪當誅。”
最后四字那叫一個擲地有聲氣勢豪邁,君主之氣呀。
女生愣了一下,又笑得好看,“這話說得有意思,施云儒,我們杠上了,記住,我的名字叫廖珞。”
仍是雙手插兜的的微笑姿勢,他連應都沒應,直至女生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溫和注視而放棄與他的對視。
下午第一節課便聽到中午的事,聚在一起后,寒川冰坐在石凳上貌似驚訝地問:“呀,開戰了。”
白雪無視他那刻意做出來的驚訝。
“沒在現場真是可惜。”一臉的惋惜。
……
“喲,原來這位就是白雪和童若葉。”廖珞走過去打量著,摸著下巴“嘖嘖”有聲,“也不怎么樣嘛,我棄權還是棄得有道理的。”
從哪冒出來的!在場的三人同時在想。
“棄權確實有道理,自己不能當,自然也不能讓別人當。”寒川冰似笑非笑的嘴臉有些不妙。
臉色一變再變,“寒川冰,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樣跟我說話!”
“哦,”若有所思地想想,“印象中沒見這號相貌,絕不把小人物放在眼里,這哪來的奇葩,竟然說話這樣搞笑。況且,”湊近她,“本少爺生來就不顧他人身份,你能把我怎么著。需要我把你給施云儒的話原話奉還嗎?你算哪根蔥!”轉著書包,“多嘴多舌的鸚鵡,真討人欲切掉那長舌頭,紅艷艷的,肯定是很討小狗的喜歡。”
極是少有的出口成針,這回不僅是施云儒,連寒川冰都對這女生特別的招待。
廖珞臉色一變,只聽施云儒危險,未聽寒川冰兇狠,莫非情報有誤?
“若葉,雪兒,我們走吧,晚點施云儒又得找我要人了。”頗有暗示意味地把目光飄向白雪。
對于他的調侃,最近都不少了,白雪已經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