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8日某時間立見馬戲團
我和珍珍來到了立見馬戲團的正門前。
“又來到這里了。”珍珍說。
“啊啊,不過這次是來工作的。”我說。因為案件事發突然,警官正在來回忙碌著。
“總之,去拜訪一些了解案情的人吧。”珍珍說。
“說的是。”我說。
我和珍珍走進馬戲團,來到宿舍前的空地上。
“這里……看來是馬戲團的團員們的宿舍。哎!那、那個幽默的小丑先生就在這里吧。”珍珍說。
“哦?是你們啊。”真巧,竟然又碰上了張警官。
“啊,張警官!”珍珍說。
“每次一到現場,就會看見你們。”張警官說。
“張警官您工作也真賣力!”珍珍說。
“其實我也不想這么賣力,只是隨便賣點力而已。好不容易來趟馬戲團,還想看看猛獸啊,走鋼絲什么的呢。不過,不管自己走到哪兒,選擇菜單上都一樣是……尸體。”張警官說。
“成堂!他說穿幫了。”珍珍說。
“危險,趕快談談工作吧。”我說:“那個,明天出庭的檢察官是誰?”
“當然是宋冥檢察官。”張警官說。
“嗚,又要被鞭子抽了…………”我說。
“你只是在法庭上被抽,應該知足了。自從那位檢察官來了以后,警察局里的鞭子聲就不絕于耳。”張警官說。
“對了,張警官。不說宋冥檢察官的事了。那個人怎么了?”珍珍問。
“那個人?”張警官說。
“肯定是問御劍檢察官的事啦!要說成堂真正的對手,還是他啦!我回村里的這段時間里,到底發生了什么?”珍珍問。
“御、御劍檢察官……你沒聽人說起嗎?”張警官問。
“成堂他不告訴我嘛!”珍珍說。
“我也不太好開口。他好象已經……過世了。”張警官說。
“過、過世了?成堂,怎么回事啊?”珍珍問。
“他不是跟你說了嗎。……那家伙,已經不在了。別再提起那個名字了。”我痛苦的說。
“成堂!”珍珍委屈的說。
“這個馬戲團的團長先生被人殺害了?”我忙轉移話題。
“是的,昨天晚上夜里10點左右。那時候一定好冷。好可憐。”張警官馬上配合我轉移話題。
“很冷?”珍珍問。
“這里就是案發現場。尸體就倒在這里。剛好就是,你們站的那里。”張警官說。
“啊?”珍珍大吃一驚。
“哈哈哈,開個小玩笑啦。”張警官大笑。
“不好笑!”珍珍生氣的說。
“那個……說回來,被害人是怎么死的?”我問。
“是頭蓋骨被重物擊碎致死的。很簡單的案件,發現的也很快。不過……”張警官說。
“不過?”我問。
“不過還是有個地方比較奇怪。”張警官說。
“哦?果然,至少還是得留下一個謎團才行啦!”珍珍說。
“你說的奇怪的地方是指什么?”我問。
“腳印!”張警官說。
“腳印?”珍珍問。
“這是現場的照片!”張警官拿給我們一張照片。照片上明顯的看到團長爬在一個皮箱上,而雪地上很明顯只有一行腳印。
“尸體下面的皮箱是什么啊?”我問。
“恩,誰知道呢?讓鑒定科的家伙給抬回去了。現在正在調查。”張警官說。
“恩~那張警官,腳印之謎是指…………”珍珍問。
“好了,冷靜點,好好看看照片上的腳印。”張警官說。
“…………有被害者的腳印。”我說。
“重點不在這里,問題是……”張警官說。
“沒有兇手的腳印!”珍珍大叫起來。
“沒錯。兇手是從哪來,又消失到哪去了?不會是,在空中飛著來飛著去的吧。”張警官打趣的說。
“兇手……飛在空中……”我自言自語的說。這時候,腦中突然聯想到一個情景。就是馬克思。加拉庫蒂加在馬戲團上空盤旋的情景。
“好了,怎么可能?哪會有這種事。”珍珍笑著說。
“說的也是,不可能的啦,哈哈哈哈。”我也笑了起來。
“干嘛!笑得這么有氣無力的?”張警官問。
“不,不,沒,沒什么。”我忙說。“看來打聽不到什么有關馬克思的情報啊。”我心想。“張警官,關于馬克思,能告訴我們些什么嗎?”我問。
“他呀,這個馬戲團的人,好象都很討厭他。口碑,已經是差得不能再差了。”張警官說。
“在拘留所,那家伙好象也看不起這里的人。”我心想。
“可是!就算口碑再怎么差,也未必就一定是兇手啊!”珍珍激動的說。
“不光是口碑,還有充分的證據。這東西也是在現場發現的。”張警官說著拿出一個禮帽。“這是那個耍雜技的的特征。好象還是,特別訂做的禮帽。”
“哇!好酷的行頭!”珍珍說。
“披風,禮帽,還有胸前的白玫瑰。是那家伙的特征。”張警官說。
“有夠俗啊。”我說。
“什么嘛!很有個性的啦!”珍珍氣憤的說。
“而且,這次也有目擊者。”張警官說。
“請你說的詳細點!”我忙說。
“哦!這個不行!不能告訴你,這可是原告方的王牌。”張警官說。
“哈哈,真拿你沒辦法。”我說。
“對了,你們倆兒,先說好了,不準進這棟宿舍。”張警官說。
“為什么?”珍珍問。
“不,不,沒什么。反正就是不準進。”張警官說。
“看來,目擊者就在這宿舍里。”珍珍說。
“去看看吧!”我說。
“不行!”張警官對我們大吼。總之,一定要想辦法去看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