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6日某時刻維他命廣場
由于找到了勾玉,所以我又想到了那個古怪的大叔。打算再去試試看他身上是否有精神枷鎖。于是我又來到了那個水果廣場。
“咦?那個大叔不在了?真讓人頭疼,我還有些事情打算問他呢。”我自言自語的說。
廣場基本上還是老樣子,除了少了一個古怪的老頭和多了一輛粉紅色的小型摩托車。
“把摩托車放在公園里也太那個了吧。怎么輪圈和燈都破的不成樣子了?大概是發生過交通事故吧。似乎還很嚴重……”我心想。
“喂!你要對別人的愛車做什么?”突然一個兇神惡剎的男人在我背后吼了起來。
“沒,我沒做什么呀。”我忙說。
“啊?我可愛的新車啊,怎么變得破破爛爛的了!”那男人憤怒的問我。
“新、新車?那可是相當古老的型號…………”我小聲說。
“是你干的嗎?”男人問。
“不不、不是。我只是路過而已…………”我忙說。
“還有,這是什么啊?座位上沾滿了…………大便!是你干的嗎?”那男人摸了一手大便憤怒的問。
“不、不是不是,我又不是鴿子…………”我忙說。
“…………你真是好膽量啊,小哥。你竟敢在本太歲的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那男人憤怒的喊道。
“…………”我嚇得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總之,這件事沒完。你準備去找一打辯護律師吧!”那男人叫道。
“那個…………其實我也是一名辯護律師…………”我小聲說。
“什么?”男人驚訝的問道。
“我是辯護律師,名字叫陳成堂!”我忙拿出我的律師徽章證明我的身份。
“哇哈哈哈哈哈哈………你就是陳成堂嗎?”那男人突然怪笑道。
“啊,是、是的。”我說。
“別開玩笑了,小哥。說到律師陳成堂,那可是我啊!”那男人突然說。
“啊?”我驚訝的大叫道。
“讓開,礙事的家伙!”那怪男人說完騎著那破舊的摩托一溜煙不見了。
“難…………難道說,剛才的家伙…………是那個冒牌貨?”我心想。“不是根本不像嗎?”我大叫起來。總之,摩托車的事情我先記錄了下來。
“哼,真是丟臉啊。”背后突然傳來那大叔的聲音,我忙回頭一看。他此時就站在我身后。
“大、大叔…………”我被他嚇了一跳。
“被那種可怕的人教訓了,你怎么咽得下這口氣?”大叔問道。
“…………大叔你都看見了?你剛剛躲在哪里?”我問。
“在那個草莓里想事情!”那大叔一指公園邊上的一個草莓形建筑說。
“不是特意躲在那里看我出丑吧!”我心想。“大叔,你是那個餐廳的常客嗎?”我問。
“…………”大叔不說話,表情嚴肅。
“那么討厭那里的話,不去不就行了嗎?”我見他不說話,忙說。
“…………”大叔還不理我。
“…………大叔?”我叫了他一聲。
“吃啊!鴿子們,喂給你們臭豆子你們能說不吃嗎?”大叔突然發標抓起豆子打向那些鴿子。我看到他的身上出現了精神枷鎖。
“果、果然…………這個大叔,有什么秘密吧…………”我心想。“大叔,請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是自己討厭的餐廳的常客呢?”我拿出勾玉問他。
“這個你管不著吧!人去餐廳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吃飯。”大叔說。
“為了吃飯?真的是這樣嗎?”我問。
“那去餐廳還能干什么?”大叔問。
“我不認為你會因為那個餐廳的飯菜而到那里去。”我說。
“什、什么?你這臭小子。你這么說有什么證據嗎?”大叔問道。
“不會因為那個餐廳的飯菜而去那里的證據是…………就是那里的飯菜本身。”我說。
“那里的飯菜?”大叔問。
“巴黎法國菜館的食品,不但難吃,而且很貴!”我說。
“很便宜!”大叔說。
“啊?”我驚嘆道。
“我被那個地方吸引住了!”大叔說。
“騙子!”我心里暗罵。
“那餐廳的飯菜的味道暫且不論,價錢可是很便宜的。”大叔說。
“那么,你是因為很有錢才去那里的了?”我問道。
“是的,當然是了。”大叔說。
“你在說謊!”我說。
“什么?”大叔問。
“你不可能有很多錢。這本招聘雜志確實是你的吧?”我問。
“……那、那個……”大樹答不上來了。
“請問富有的隱居老人為什么要找工作呢?”我問。
“嗯嗯、工作………是……是的。我現在非常需要零花錢!”大叔終于承認了。
“啊?”我問道。
“我到那個店里不吃什么午餐,只是去喝咖啡。”大叔說。
“咖啡多少錢一杯?”我問。
“98元。”大叔說。
“好貴!”我心中暗想。
“你這是什么表情呀?‘是窮人就去喝泥水吧’你是想這么說嗎?”大叔氣憤的問道。
“不、不是…………當然不是這個樣子了。那里的咖啡就那么好喝嗎?”我問道。
“恩…………也不是那樣。但、但是…………在那里的話…………對了,每天可以在那里免費看報紙!”大叔說。
“報紙?”我問。
“是啊!如果我在家看的話,會被那老婆子吆喝這干這干那的!”大叔說。
“非常不好意思!在那個店里是不能每天免費看報紙的!請看這個。”我拿出那張《體壇報》給那大叔看。
“…………是什么?”大叔問。
“在巴黎法國菜館的書報架上的報紙。”我說。
“哼!那又怎么樣?”大叔問。
“報紙只有這一張。日期是…………一個月以前的。”我說。
“什…………什么?”大叔吃驚的問。
“怎么樣?在那個店里根本沒有放置報紙!這張還是偶然間客人忘記的呢。”我說。
“恩……”大叔不說話了。
“大叔,你為什么要隱瞞真正的原因呢?”我問。
“我…………那個我什么都沒有隱瞞呀。”大樹狡辯道。
“差不多該讓你說實話了。”我心想。“…………大叔,你每天去巴黎法國菜館的原因…………是不是為了…………林美珍呀?”我問。
“什…………什么啊,你說那個女孩?哈哈…………”大樹尷尬的笑笑。
“對,就是那個餐廳的女招待啊。”我說。
“……”大叔沒有吭聲。
“沒有錢的大叔在飯菜難吃的餐廳里喝高價的咖啡…………這個謎題的答案…………就是因為女招待了!”我說。
“胡…………胡說什么?那個女人的臉………我都沒有看過。”大叔說。
“沒有看過?也許是呢。你注意看的是…………女招待的制服!”我說。
“…………”大叔有沒有說話。
“大叔!你就是為了偷看穿制服的女招待才去那個餐廳的!沒錯,因為女招待穿制服的性感樣子已經深深印在你腦子里了!”我說。
“…………嗚…………嗚…………如果我從剛才開始不出聲只是聽就好了…………”大叔沮喪的說。
“對于大叔來說,女招待才是…………”我說。
“啰嗦!拜托你了…………不要再張嘴女招待閉嘴女招待的叫了。”大叔大叫這打斷了我的話。我看到他身上的精神枷鎖解開了。
“那個…………大叔?”我問。
“啊啊,是的是的。反正你們年輕人都是這么看我的!有點臟,過時的,不干凈的令人討厭的超級老怪物!”大叔生氣地說。
“不、不是不是,沒有人那么想你…………”我忙說。
“也喝了難喝的咖啡,也付了98元的高價。都是為了偷看年輕的女招待。哼,你盡管瞧不起我吧!”大叔氣憤地說。
“我說了,沒有那個意思………”我忙說。
“年輕人,再過二十年你就會明白我現在苦惱的心情!”大叔說。
“不、不是!那個,大叔…………”我忙說。
“還有,你不要老大叔大叔的叫。我有名字的,我叫吳蘭!”大叔氣憤地說。
“對、對不起,吳蘭先生…………”我忙說。
“不要以為你比我年輕就在那耍威風,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不會告訴你的!”大樹大喊起來。
“…………那個大叔案發當時,的確在那個店里。無論如何,我都需要他的證言!”我心想。
“…………哼!”大叔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不容易才把你的精神枷鎖解除了。那怎么才能讓他的心情好點呢?看來現在沒有什么辦法,我是不是應該回餐廳問問那經理知不知道那大叔的喜好。”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