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小說

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

女王蜂

您有什么好看的書想要和書友們一起分享呢?可以試試上傳一個吧,注意要txt喔,上傳優(yōu)秀書籍會獎勵不少積分的

警方隨即把文彥叫到臨時充當(dāng)搜查本部的經(jīng)理辦公室訊問,他一看到剪刀、蠟燭、漿糊和剪過的報紙,便立刻招供了。

其實,要突破文彥的心理防線是有竅門的,只要稍微嚇嚇?biāo)蜁駶撨M洞穴里的小烏龜一般,拼命地往里面縮;如果想引他出洞,只要激發(fā)他那不成熟的正義感,就能達到目的。

由于金田一耕助處理得很有技巧,所以不但沒有傷了文彥的自尊心,還讓他說出了實話。

在此之前你就知道這里有個洞穴了嗎?”

“嗯,以前我來這里玩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這個洞穴了。”

“這件事你有沒有告訴過別人?”

“沒有,我對誰都沒提起過。因為這是屬于我個人的秘密。”

“原來如此,因此當(dāng)你想制作那些信件時,便想到要利用這個地方?”

文彥默默地點點頭。

“可是,你為什么要用這樣的信把游佐先生和智子小姐叫到鐘塔去呢?難道你只是因為一時興起?”

“不,才不是呢!”

文彥的語氣突然嚴肅起來。

“我只是想揭穿游佐的假面具,讓姐姐知道他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別看他表面上像個正人君子的模樣,背地里卻是個十足的小人。他曾經(jīng)在酒館里做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我怕姐姐被他的外表騙了。”

“文彥!”

一旁的局長也開口問道:

“你怎么知道游佐先生是個偽君子?”

“因為我曾經(jīng)聽見他和一個叫多門連太郎的人之間的談話,所以我什么都知道。游佐之所以想跟我姐姐結(jié)婚,只是為了我家的財產(chǎn)。”

金田一耕助和局長吃驚地互望一眼,然后局長將身子向前挨近一些。

“文彥,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前天中午。那時我正在鐘塔研究機械,沒想到游佐和多門連太郎也跑上來。于是我慌慌張張地躲在鐘面的一側(cè),他們并不知道我在那兒,沒說幾句便開始吵了起來。”

“這么說,游佐先生和多門連太郎是舊相識嘍?”

“是的,他們早就認識了。這兩個人都不是好東西,我猜他們是在某個酒吧認識的。游位曾經(jīng)在那間酒吧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好像跟女人有關(guān),但是他拜托多門連太郎別提這件事。同樣的,他也不提多門連太郎過去的事。”

“這么說,多門連太郎也曾經(jīng)做過不名譽的事嘍?”

“是的,首先,多門連太郎這個名字就是假名字。游佐曾經(jīng)說他是當(dāng)今少有的唐磺,對了,他還說多門連太郎這個人剛從‘別墅’出來。這個‘別墅’是不是指監(jiān)獄呢?”

金田一耕助和亙理局長再一次吃驚地看著對方,而在一旁做目錄的刑警似乎也越來越忙,頭都顧不上抬了。

局長神色緊張地問道:“游佐先生是這么說的嗎?”

“是的,他是這么說的。而且那個多門連太郎本來非常生氣,一度還想勒死游佐呢!”

說到這里,文彥便把當(dāng)時的情形詳細描述了一遍。

局長一邊點頭,一邊問道;

“對了,你說他們兩人是在酒吧認識的,他們有沒有提起過那間酒吧的名字?”

“好像叫……紅泉酒館。”

“紅果酒館?”

文彥靜靜地點點頭。

“文彥,你的話對我們非常有幫助。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么要制作那些信呢?你把游佐先生和智子小姐叫到鐘塔去,是有什么用意嗎?”

“我……我……”

文彥猶豫了一會兒才說:

“我打算讓游佐和多門再碰一次面,只要他們兩個一見面,就一定會互揭瘡疤。如果姐姐聽到這一切,就會知道游佐是個偽君子了。”

局長納悶地皺著眉頭。

“但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折呢?直接告訴你姐姐不就得了。”

“如果我這么做的話,姐姐一定會認為我是個愛說別人閑話的小孩子。我可不希望姐姐認為我是這樣的人。”

這正是青春期孩子敏感的地方。金田一耕助和局長交換個眼神后,立刻點頭說道:

“我明白了。文彥,我了解你的感受。那么,你也做了同樣的一封信給多門連太郎嘍?”

“是的,我以游佐三郎的名字叫他今天晚上去鐘塔。”

“你什么時候把信交給他們的?”

“沒有,這些信我一封也沒拿出去。”

“嗯?”

“我做完了那些信,卻來不及把信交給他們。”

“可是……”

局長吃驚地向前挪動一步,正要說話,卻被金田一耕助打斷了。

“啊!文彥,你是什么時候做出這些信件的?能不能告訴我們詳細的經(jīng)過情形?”

“前天晚上我一直考慮該怎么告訴姐姐這件事,整夜輾轉(zhuǎn)難眠,我想了許多方法,后來終于決定采取這個方式。

“因此昨天早上我起床之后,就立刻到大廳撕下一些報紙,躲在庭院里開始剪貼。為了避免讓人發(fā)現(xiàn),我大致剪了一些需要的部分,剩下的就扔進垃圾堆里,然后跑進洞里制作出這三封信。

“不過說實在的,要做這些信相當(dāng)耗費時間,一方面是因為蠟燭的燭火很暗,另一方面是不容易找到我所需要的鉛字。因此,我好不容易做完這三封信時,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我嚇了一跳,連忙跑出洞穴。”

“帶著那三封信?”

“沒有,我把信藏在洞壁上的凹櫥里。因為每天吃完午飯,阿蔦就會叫我去睡覺,睡醒之后又叫我去洗澡。因此,我要是帶著那三封信,就很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那不是很糟糕嗎?”

“所以你打算晚上再去取信?”

“是啊!可是我卻沒有時間去拿信。因為前一天晚上一夜沒睡,所以第二天午覺時便睡過頭了,醒來之后又和姐姐一起吃晚飯,阿蔦又一直跟在我身邊寸步不離,因此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拿信。

“今天我聽說游佐被殺,便覺得以后不需要那些信了,所以才想進洞去撕了那些信,可是當(dāng)我走進洞穴里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那里有具尸體!”

文彥說到這兒,整張臉白得像蠟像一般,而且全身痙攣顫抖不已。

局長的神色越來越驚訝。

“文彥,你認為洞穴里還有信嗎?”

“當(dāng)然有啊!我被尸體絆倒之后,嚇得連拿信的事都忘了,趕緊逃出洞口。局長,你是不是找到那些信了?”

局長還來不及開口,一旁的金田一耕助便已興奮地向前挨近。

“文彥,你做完那些信之后,有沒有把剪刀、蠟燭或其他東西埋在土里?”

“沒有,我沒有這么做。”

“昨天你去洞里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么人?”

“我想應(yīng)該沒有吧!因為我非常小心。”

在金田一耕助的暗示下,局長從抽屜里取出兩封信。這兩封分別是從游佐的尸體上找到的,以及寫給智子的信。

“文彥,你所制作的信就是這個嗎?”

文彥滿臉通紅地看著這兩封信,但是當(dāng)他看到寫給智子的信時,眼神中立刻露出奇怪的神色。

“這一封是我做的,可是這個地方有問題。有人在這里做了手腳!”

“哪里?有什么不同?”

“這里。這封信上注明:‘今晚九點半,請來頂樓鐘塔’。可是我做的信卻要姐姐九點鐘來。因為如果三個人沒有同時碰面,就一點意思也沒有了,所以我寫給他們?nèi)说男哦贾付ň劈c鐘見面。”

局長和金田一耕助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局長才對文彥說:“啊!文彥,辛苦你了,你的話對我們來說非常有參考價值。現(xiàn)在你先到外面休息一下,有需要的話再請你過來。”

文彥一出去,局長便興奮地問:

“金田一先生,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文彥在說謊?”

“不,那孩子說的都是真的。也就是說,兇手很巧妙地利用了文彥的計劃,雖然文彥以為他在進出洞口時沒有被旁人看見,但是兇手卻看見他了。而且兇手后來還悄悄潛入洞內(nèi),拿走了那些信,并把它當(dāng)成自己計劃的一部分。”

“原來如此。可是兇手為什么要更改文彥所訂的時間呢?”

“因為兇手已經(jīng)計劃要殺害游佐先生,他擔(dān)心要是那個時候智子小姐上去鐘塔的話,會相當(dāng)不方便。不過這么一來,就又有一個問題了——兇手既然有這層顧慮,那又為什么非把智子小姐叫上去不可呢?難道兇手想嫁禍于她嗎?”

就在金田一耕助百思不解的時候,一名刑警慌慌張張地跑進來說:

“局長,驗尸報告出來了。”

“哦,死因和死亡的時間是……”

“死因是被毛線勒死。死亡時間已有二十一個小時到二十二個小時左右了。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由此推算回去的話,兇手行兇的時間應(yīng)該是昨天下午三點到四點之間。”

局長和金田一耕助聞言。不由地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這么說,在游佐先生被殺之前,姬野東作就已經(jīng)遇害了!”

金田一耕動看著眼前的神尾秀子,突然感到有些陌生。他仔細思索了許久,好不容易才明白了其中緣由,不禁覺得好笑。

神尾秀子現(xiàn)在手中沒有拿著棒針和毛線,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人感到很不習(xí)慣。

她自己大概也有這種感覺吧!只見她一面搓揉著手中的手絹,一面盯著放在桌上的紅毛線。

那團毛線正是勒死姬野東作的兇器,法醫(yī)驗尸完畢之后,已作為重要的物證,目前正由搜查部保管。

“嗯……”

局長于咳一聲后,清清嗓子說:

“我們想了解一下關(guān)于毛線的事。”

“我知道……”

神尾秀子搓揉著手絹,急切地說道:

“都是我不好,當(dāng)我聽說游佐先生遇害的時候,本想說出來,可是我不清楚這是不是和游佐先生有關(guān),所以……”

“那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確定這件事的確和游佐先生有關(guān)嘍?”

局長趁機催促神尾秀子繼續(xù)說下去。

“是的。”

“你可以說說關(guān)于姬野東作這個人,以及那團毛線球的事嗎?”

局長稍微向前傾身詢問。

“老實說,姬野東作的名字我是剛才知道的,不過當(dāng)我聽說那人所穿的服裝時,就猜到是那個人了,而且我也知道那個場所,以及那團紅色毛線的事……”

神尾秀子嚇得渾身發(fā)抖,連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

局長看著她問道:

“你知道這團毛線是在哪兒找到的嗎?”

“知道,剛才女服務(wù)生告訴過我。老實說,當(dāng)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實在非常吃驚,因為這么一來,那件事就的確和游佐先生有關(guān)了。”

“能不能麻煩你詳細說明一下這件事的過程?”

“好的。”

神尾秀子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正面看著局長。

“昨天早上,大廳曾經(jīng)發(fā)生一件不愉快的事,這件事金田一先生也知道,那就是游佐先生和駒井先生為了智子小姐發(fā)生爭吵,后來還打得頭破血流。智子因此嚇壞了,我十分擔(dān)心,便和九十九先生商量。

“你們也知道,九十九先生出身月琴島,又和智子小姐的母親是舊識,所以我一有事就想找他商量……”

看到金田一耕助點頭認同,神尾秀子于是繼續(xù)說下去。

“九十九先生也非常擔(dān)心,便給我安眠藥,讓智子小姐能比較容易地入睡……”

“啊!請等一等!”

金田一耕助連忙打斷神尾秀子的敘述。

“九十九先生總是隨身攜帶安眠藥嗎?”

“是的,他經(jīng)常會有失眠之苦,所以每次出外旅行,總是隨身帶著安眠藥。”

(這實在是件出人意料的事,像九十九龍馬這種靠靈氣為生的人,出外旅游竟然還非得借助藥物的力量才能入睡,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不過金田一耕助還是點頭示意神尾秀子繼續(xù)說下去。

“還好藥效發(fā)作,智子小姐亢奮的情緒也因此緩和下來;沒有多久她說想睡覺,于是我趕緊為她鋪床,然后再為老夫人整理床鋪,好讓她們兩人一塊兒休息。智子很快就入睡了,老夫人沒一會兒也睡了,我這才拎著毛線籃走到庭院。”

神尾秀子稍微停了一下,喘口氣繼續(xù)說:

“老實說,當(dāng)時我自己也很想吃一粒鎮(zhèn)靜藥,因為這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得我費心處理,找實在覺得好累……”

金田一耕助十分同情地點點頭。

“我本想一個人靜靜地想事情,所以拎著毛線籃往庭院后面走去。正好蹲樹下有一個可以充當(dāng)座椅的石頭,于是我便坐在石頭上開始織毛衣。對了,我坐的那個地方就是剛才發(fā)現(xiàn)尸體的洞穴上方。”

局長聽到這兒,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一般大,就連金田一耕助也忍不住將身子向前挨近。

“那究竟是什么時候的事?”

“我差不多是在下午兩點半左右去的,后來因為我只顧著織毛衣和想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只知道有人來到我下面那個臺階,而且還開始說話……我到剛才才知道原來那里有三個臺階,最下面的是洞穴,而我正好坐在最上面那一層,至于說話的人則站在中間那一層。”

金田一耕助和局長越聽越緊張,神尾秀子更是不斷用手胡亂搓揉手中的手絹。

“當(dāng)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雖然來到中間臺階的人并沒有察覺到我就在上面,可是我很不喜歡偷聽別人談話,所以就想離開那兒,可是我怕一走會驚動對方,只好先靜靜地待在原地,并告訴自己盡量不要去聽他們的談話。

“可是,突然間,我聽見他們談起月琴島的事,而且還談到‘距今十九年前’這樣的話,不禁感到非常震驚。”

局長和金田一耕助不由自主地又向前靠近一步,兩個人都一臉認真地看著神尾秀子的嘴。

“因為他們談起十九年前發(fā)生在月琴島上的事情,所以我趕緊豎起耳朵仔細聽。后來我甚至清楚地聽到他們在說什么‘喬裝’。”

“喬裝?”

“是的,可是我并不知道他們講的是誰喬裝成什么。接著他們又放低音量,嘰嘰喳喳地說了一會兒,我只聽到他們提到‘蝙蝠’這兩個字。”

“蝙蝠?”

金田一耕助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來。

不明就里的亙理局長則莫名其妙地皺著眉頭。

“嗯,是的。如果換作是以前,也許我根本不會在意這兩個字。但是前些時候金田一先生才問過我有關(guān)蝙蝠的事,所以我一聽到這兩個字,自然非常吃驚。

“接下來,我聽得更清楚了。有人說:‘我發(fā)現(xiàn)蝙蝠了,哈哈!那家伙是蝙蝠,實在是只非常奇怪的蝙蝠!”

金田一耕助睜大眼睛,不停搔著頭。

局長更是一臉納悶地看著兩人。

神尾秀子用舌頭舔了舔嘴唇。

“當(dāng)時我如果能鎮(zhèn)定一些,沉住氣聽完他們的談話就好了。但是我實在太震驚了,所以忍不住想始起來往下看,結(jié)果放在我膝上的毛線籃卻因此翻倒在地上,里面的毛線球也掉了出來,其中一個毛線球,也就是紅色的毛線球,竟一直滾了下去。

“當(dāng)時我慌慌張張地想抓住那個毛線球。便探頭往下看。而站在中層的人因為突然從頭頂降下一個毛線球,所以也吃驚地抬起頭往上看。我清楚地看見那兩個人,一個是游佐先生,一個是穿著飯店制服的矮小老人。也就是姬野東作。”

金田一耕助抓頭的動作愈來愈快,局長仍睜大眼睛看著神尾秀子。

“那么,最先提到月琴島和蝙蝠的人是姬野東作嗎?”

“我想是吧!因為那聲音不像是游佐先生的。”

“接下來你怎么辦?”

“我怎么做都不是,因為被人發(fā)現(xiàn)我在偷聽,實在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而游佐先生也羞紅了臉,立刻朝對面落荒而逃。我當(dāng)時根本顧不得毛線的事,只好盡快回到飯店內(nèi)。”

“于是現(xiàn)場只剩下姬野東作和紅色的毛線球?”

“是的,就是這樣。”

“當(dāng)時你沒有想過直接向留在原地的姬野東作更詳盡地了解嗎?”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如果我當(dāng)時這么做的話就好了。可是當(dāng)時的我實在感到很狼狽,根本……”

“你回到房間時大約幾點鐘?”

“三點十五分。因為我在考慮是否該叫智子小姐起來,所以才看看時鐘。”

神尾秀子的話就說到這里。

局長后來問她對這件事有什么看法,她卻回答說,有些事只是她個人的猜測,不方便多說,然后就離開了房間。

神尾秀子一離開,金田一耕助便激動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局長、局長,我們之前判斷的方向完全錯誤了!我們以為游佐先生被殺是主、姬野東作遇害是輔,也就是說姬野東作無意間看見游佐先生被殺,所以才會引來殺機,沒想到一切都弄錯了。

“姬野東作可能知道兇手的背景,因而招致殺機。后來兇手擔(dān)心姬野東作被殺的事如果曝光,游佐先生一定會起疑,因此趁著姬野東作的尸體未被發(fā)現(xiàn)之前,先下手殺掉游佐先生以滅口。”

局長點頭認同金田一耕助的推論。

“就時間上來說,姬野東作應(yīng)該是在神尾老師離去之后不久遇害的。”

“沒有錯。當(dāng)時兇手一定是在最下面的臺階,而且和神尾老師同時聽到姬野東作和游佐先生的談話,他趁著神尾老師離去之后,便利用神尾老師掉落的毛線勒死姬野東作,再將尸體拖進洞穴里。”

“這么說來,姬野東作究竟是什么人?他為什么會知道十九年前月琴島上發(fā)生的慘案呢?”

“這點可能就要請局長好好調(diào)查一下他的背景了。在姬野東作來到這間飯店工作之前,究竟從事過什么工作?同時也請你調(diào)查一下,十九年前他在哪里?又做些什么?”

“我知道。但是金田一先生,神尾老師剛才提起一件很奇怪的事。什么蝙蝠這兒、蝙蝠那兒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哦這件事啊……”

金田一耕助正要說明這件事的時候,桌上的電話突然驚天動地響了起來,局長趕緊拿起話筒。

才說了兩三句,局長臉上便出現(xiàn)嚴肅緊張的神情。

“金田一先生,是來自熱海的報告……”

局長捂住話筒說了一句,便又專注地接聽電話。只見驚訝、緊張的神色輪流浮現(xiàn)在局長的臉上。直到他掛上申話之后,更是緊張地連連擦去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水。

“金田一先生,我們已經(jīng)查明昨晚去熱海加納律師別墅的那人的身份了。”

“哦?那個人是誰?”

局長沒有立刻回答這個問題,他先緩緩點著一根香煙,吸了一口才說:

“我不知道該怎么判斷才好。聽說加納律師昨晚特別去了趟熱海別墅度假,后來又趕在今天早上刑警到達之前,先搭乘火車只東京去了。盡管刑警再三盤問別墅看門的人,對方始終含糊其辭,只說昨天深夜的確有位客人來訪,但那絕對不是什么可疑的客人,而是主人的老朋友,住在伊東,因為臨時有事才趕來熱梅,不過那位客人也是今天一早便離開了。

“不管刑警如何追問,看門人還是不肯透露客人的名字。后來刑警去熱海車站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今天有一輛從加納律師的別墅開出來,送一位客人去熱海車站的車子。很幸運,熱海車站的一位站員知道那位客人,所以我們才知道他的背景。”

“那人究竟是誰呢?”

金田一耕助忍不住朝局長走過去。

局長回頭看了金田一耕助一眼,臉上浮現(xiàn)出奇怪的表情。

“那個人就是松籟在飯店的前住屋主——衣笠王爺,他的名字是衣笠智仁。”

直接瀏覽 =

直接瀏覽 =

回頂部

回頂部

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章 月琴島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4章 悲劇的真相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8章 衣笠王爺第20章 秘密通道第1章 月琴島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20章 秘密通道第19章 青梅道場第8章 染血的球拍第19章 青梅道場第14章 深夜遇襲第5章 南方佳麗第14章 深夜遇襲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3章 神秘委托人第8章 染血的球拍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6章 主角到齊第24章 悲劇的真相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章 月琴島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0章 秘密通道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章 月琴島第2章 上鎖的房間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8章 衣笠王爺第14章 深夜遇襲第12章 加納律師事務(wù)所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2章 上鎖的房間第22章 血濺密室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18章 衣笠王爺第14章 深夜遇襲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6章 第三樁血案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3章 神秘委托人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9章 第二具尸體第18章 衣笠王爺第20章 秘密通道第18章 衣笠王爺第19章 青梅道場第11章 蝙蝠風(fēng)波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章 月琴島第14章 深夜遇襲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22章 血濺密室第5章 南方佳麗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章 上鎖的房間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4章 深夜遇襲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章 月琴島第1章 月琴島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8章 染血的球拍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8章 衣笠王爺第5章 南方佳麗第9章 第二具尸體第1章 月琴島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2章 加納律師事務(wù)所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3章 神秘委托人第5章 南方佳麗
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章 月琴島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4章 悲劇的真相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8章 衣笠王爺第20章 秘密通道第1章 月琴島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20章 秘密通道第19章 青梅道場第8章 染血的球拍第19章 青梅道場第14章 深夜遇襲第5章 南方佳麗第14章 深夜遇襲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3章 神秘委托人第8章 染血的球拍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6章 主角到齊第24章 悲劇的真相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章 月琴島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0章 秘密通道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章 月琴島第2章 上鎖的房間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8章 衣笠王爺第14章 深夜遇襲第12章 加納律師事務(wù)所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3章 紅色毛線球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2章 上鎖的房間第22章 血濺密室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18章 衣笠王爺第14章 深夜遇襲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6章 第三樁血案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3章 神秘委托人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9章 第二具尸體第18章 衣笠王爺第20章 秘密通道第18章 衣笠王爺第19章 青梅道場第11章 蝙蝠風(fēng)波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章 月琴島第14章 深夜遇襲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22章 血濺密室第5章 南方佳麗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3章 新的發(fā)現(xiàn)第2章 上鎖的房間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4章 深夜遇襲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章 月琴島第1章 月琴島第17章 藍色巧克力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8章 染血的球拍第4章 消失的蝙蝠第10章 文彥的惡作劇第18章 衣笠王爺第5章 南方佳麗第9章 第二具尸體第1章 月琴島第21章 重返月琴島第15章 歌舞伎戲院第12章 加納律師事務(wù)所第7章 鏡子上的留言第3章 神秘委托人第5章 南方佳麗
主站蜘蛛池模板: 咸阳市| 神池县| 昌平区| 巴马| 石柱| 娱乐| 福泉市| 兴仁县| 电白县| 大丰市| 启东市| 赤城县| 丹寨县| 天长市| 苗栗县| 新蔡县| 乌什县| 原阳县| 宜良县| 大田县| 城口县| 融水| 固阳县| 乐安县| 吉隆县| 巍山| 武陟县| 五莲县| 六枝特区| 库尔勒市| 达拉特旗| 芷江| 大安市| 庆安县| 兰考县| 平度市| 临汾市| 酉阳| 马关县| 商南县| 县级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