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天晚上,二哥就醒了過來,我激動的過去看他的時候,尼瑪撞見了非常坑爹的一幕,當(dāng)時臊的我感覺眼睛就就像是瞎了一樣,剛推開病房門,然后看見肖瀟赤裸著的背對著我,騎在二哥的身上,當(dāng)時我都簡直要亮瞎了狗眼了,說了一句,忙著呢,你們倆繼續(xù),然后趕緊灰溜溜的出來。
見到這一幕,我知道二哥肯定是沒事了,這次雖然鬧出這么大動靜,而且是跟白虎結(jié)下死仇了,但結(jié)果是好的,一來跟二哥的誤會解除了,二來,大長腿的失憶癥好了,三來,二哥因禍得福,雖然差點死了,但終于是抱得美人歸。
但是有件事,一直像是我心頭的雜草,扎的我異常難受。
我想了想,還是不能等他找我,這件事我要主動去。
我給錐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叫小羅把我這次要救的那個中年男人帶著,來醫(yī)院找我,我感覺,這件事,老夏是欠我一個交代的。
很快那個人就被送到了我這邊,似乎是受到了驚嚇,整個人都沒精神,我一句話也沒跟他說,帶著他就去了老夏那邊。
似乎是早就知道我要來,我一敲門,那老夏的貼身保鏢小武就給我開了門,進來,看見老夏蓋著一個毯子坐在椅子上,神情倦怠。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夜里十一點多了,他很沒精神,我進來時候,他正在打著哈欠,看見進來,招呼著我過去,至于我?guī)н^來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讓其進屋,小武不知道把人家給帶到哪里去了。
“小凱,是不是恨我?”這是老夏給我說的第一句話,要是別人,我肯定直接就說是了,可是老夏,現(xiàn)在是我的保護傘,而且我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所以只能違心的說了一句:“沒,沒有。”
老夏說:“我知道你的脾氣,哎,這件事,確實怪我,我不知道會發(fā)生這么多,你信不信的,我還是跟你解釋一遍?!?
難得了,這老夏居然會提自己解釋。
老夏強撐著跟我說了這個事,事情其實不是很復(fù)雜,這個人就是類似于當(dāng)時我?guī)еn卓去南國一樣的,這人是老夏陣營中的一個人,副市長那邊想用這人來捅出點老夏這邊的事,可是被老夏知道了,因為這事,雖然知道是高源那邊弄的,可是對方是讓回民區(qū)的人弄的,不是通過政治途徑,老夏不好出手,剛好我現(xiàn)在又混這個,所以才讓我出手過去救人。
老夏的心思其實也明白,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想到,到后來差點是這天津最大的黑勢力跟我們拼起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這白道上的人不知道嗎,肯定是知道,可是他們?yōu)槭裁床蝗ス?,老夏只是說他們都有苦衷啊,要是真的去抓人,這天津估計整個官場就會震蕩起來,更別說現(xiàn)在是換屆這么敏感時候了。
這白道上的忌諱,怕插手黑道把自己給咬出來,這詹白也害怕,所以我們這次雖然人這么多,但一直都沒有人拿槍,誰都不想往風(fēng)口上撞。
再說這回民區(qū)的事,這事老夏其實是知道的,我專門問了,是不是這回民區(qū)背后真的有那境外反對勢力支持,還是特別厲害的那種。
老夏肯定不會給我一個準(zhǔn)確的答復(fù),可是他的意思就是,這事是真的,而且不光是在天津這一個地方,好多地方都滲透進來這種勢力了。
這種事,是動搖國家根基的事,就輪不到天津這邊的人動手?jǐn)v和了,而是國家有專門的小組來應(yīng)對這種事,所以就算是這次回回動手抓了老夏這邊的人,老夏也只能讓我來干。
我聽了這事后,心里有點不舒服了,這回回是連老夏都忌諱的人,那二哥上次說的可就是真的,那豈不是說,我們這些人已經(jīng)被列入了黑名單?
老夏看見我這表情,問我在想什么,我把二哥之前的憂慮給老夏說了一遍,老夏聽了之后,他笑了起來,說:“我也是現(xiàn)在才知道的消息,這件事你們完全不用擔(dān)心了,要是我早知道消息,我就讓小武帶人去把那人救回來了,咱們天津的這些回回,已經(jīng)跟境外的那些勢力斷了,確切的說,天津的這些回回知道跟著境外那勢力沒好下場,就叛變了,現(xiàn)在境外那些人,雖然著急,可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手伸不進來了,你們得罪的是天津回回這幫人,他們現(xiàn)在哪有勢力會找人把你們這些人的家庭給害了。”
老夏這么一說,我又想起之前這有點奇怪的唐龍來了,現(xiàn)在一切都能講通了,我說買買提為啥一直都說自己沒有干這事呢,感情我還是真的冤枉了他,這唐龍不簡單啊,不光是我這邊的間諜,還是回回那邊的間諜,我估計他真正的身份,應(yīng)該是境外回回的勢力,他做的這一連串的事,現(xiàn)在看來,就是為了給回回拉仇恨,看來是境外勢力想著假借我們這波人的手,來把這天津不聽話的回回給處理了!
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搞了半天,真正牛逼的居然是唐龍,被這狗娘養(yǎng)的給玩了,可是人死如燈滅,都這時候了,我也沒辦法說什么了。
老夏說:“小凱啊,你要理解我的苦衷,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了,我也是不得已才這么做的。”
我沒頭沒腦的沖著老夏說了聲:“夏爺爺,苗苗回來了?!?
老夏估計沒弄白我說這話是什么意思,恩了一聲,沉默了一會,過了半響,說:“算了,你們小年輕的事,就自己來看著辦吧,我老了,不管了,至于老唐的事,要是他能醒來,就聯(lián)系我下吧,唐茹的事,我也就不管了?!?
……
這些天我一直都是咋醫(yī)院里呆著過的,大長腿的高燒過一天就好了,至于苗苗,身體有點差,到現(xiàn)在都還沒好,不過大長腿一直照顧著苗苗,那病房從大長腿好了之后,就一直沒讓我進去過。
我知道,過去那個坎之后,我們?nèi)齻€之間,還是有很多尷尬的,大長腿雖然回憶起來了,可是,之前那個陌生女人打來的電話,還有大長腿所說的她媽媽的死跟陳志遠有關(guān),這一些列事,大長腿肯定會很矛盾,至于苗苗于我,那更就不用說了,整個就是一團亂麻。
我呆的時間最長的一個病房,也不是二哥的,雖然那天撞見了二哥跟肖瀟干那事之后,這倆人就一直沒羞沒臊的,肖瀟作為這道上黑寡婦一樣的女人,極品我就不多說了,反正幾次看二哥,他的臉一天比一天紅潤,雖然脖子上纏著厚厚的繃帶,嘴巴也能說話,只不過每次看我,眉毛都揚上天了。
我沒有打擾這倆人的二人世界,所以,我呆的時間最長的病房是小翠的。
相比起之前那段時間來,小翠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好的太多,我陪著她的這些天,她除了有天晚上做噩夢重新發(fā)瘋了,其余時間精神都還不錯。
前幾天的時候,她還跟我說,想要回學(xué)校上課了。
還有件事,我明明應(yīng)該是感覺到慶幸,可是跟所有男人的賤性一樣,等那人真的不纏著你了,你還是會有的淡淡的失落吧。
經(jīng)歷過了這件事,雖然小翠沒直接說什么,可是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小翠,對我的那種心思沒了。
其實我挺愧疚的,要是我那天想起這這件事來,去找了小翠,雖然唐龍還會想辦法挑唆我們跟那回回的關(guān)系,可是,至少小翠不會遭殃。
所以,除了感覺小翠不喜歡我之后心底的那淡淡失落,我更多是的是滿滿的愧疚。
可是不管怎么樣,時光碾轉(zhuǎn),生活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