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妤,等到時你一踩上這馬背,馬兒定然因為疼痛跳竄,到時候你定然會被狠狠地摔在地上,被馬兒踩踏,頭破血流,狼狽不堪,甚至命喪黃泉!
想到那個畫面,宋明采心底的慌張消散幾分,多了一絲得意。
她如今就期待著宋芷妤摔倒的場面,馬兒定會受傷,而宋芷妤定會摔下,輕則殘疾重則喪命在此!
等到時候,她就不信宋芷妤還有力氣與自己爭斗!
臨行前,宋芷妤提前來到馬棚,她一眼就看見自己的馬,邁著步伐走到馬兒身邊,舉起手順了順馬兒黑色鬃毛,眸中閃過滿意,在馬兒低聲嘀咕幾句,這才開始檢查馬鞍等一切東西。
其他東西十分正常,就在宋芷妤檢查馬鞍的時候,感覺到不對勁。
她伸手往馬鞍里頭小心翼翼的摸著,指尖剛觸碰到一個尖體東西,直接戳破她指尖皮膚。
宋芷妤疼的縮回自己的手,指尖上流淌的鮮血讓她眉頭一皺。
“帝姬!”
宿之晗小跑過來,她握住宋芷妤的手,看著她指尖上鮮紅的血跡,就明白了一切。
“帝姬怎這般不小心,這馬鞍奴婢本來是要處理的,結(jié)果拿個東西的功夫,您就來了。”
一邊說著,宿之晗一邊打算給宋芷妤處理傷口。
聞言,宋芷妤感覺宿之晗好像知道什么,她抽回自己的手,隨便甩了幾下就算完事:“你可是知道這馬鞍是誰弄的?”
“嗯,奴婢看到乃是元壽帝姬所做,只不過當時四周無人,若奴婢直接出聲阻止有一定的風險,所以想先自己處理了,然后在告知給您。”
宋芷妤用力的皺起眉頭,她倒是沒想到宋明采先前刺殺自己不成,竟還想著陷害自己。
她磨了磨牙齒,眼睛微微瞇起,想來若是沒人坐上去,這馬鞍上的釘子也不會刺傷馬兒,她冷聲道:“馬鞍先別換,多帶一個馬鞍。”
宿之晗雖有不解,但還是乖乖照做了。
一行人乘坐著馬車前往,宋芷妤貴為帝姬,自然是與宋明采一同乘坐在一輛馬車里頭。
她挺直腰板坐在那,余光見宋明采一直盯著自己,她垂下眼,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指。
“此次秋獵看來很是有趣。”
“有趣?秋獵年年來,無非只是打獵些禽獸罷了,哪兒有趣了?莫不成皇姐想要在秋獵上做什么?”
宋明采捻起帕子,舉在自己的胸前,她杏眼滿是無辜,旁人所聽,或許不會說什么,但宋芷妤可不會。
“本殿可不像你,充其當個花瓶,不過也沒什么。”
宋芷妤淡聲回應,她整理著自己的騎裝,想到什么,眉眼彎彎,嘴角抿出笑容。
“前幾日正好到了一個特別好看的馬鞍,本殿倒是期待騎著那馬鞍去獵抓幾只漂亮的狐貍,做件斗篷也是相當不錯。”
被稱作花瓶,宋明采一時間想要發(fā)作,論陰謀,宋芷妤還是比不過自己,前次莫不成有左丘壇突然出現(xiàn),不然宋芷妤怎么會在自己手下逃脫!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那個有問題的馬鞍,宋明采嘴角再次勾起。
她身子微微往后傾斜,靠在車壁上,她現(xiàn)在就等著宋芷妤坐上那馬鞍。
“那妹妹就先提前恭喜皇姐了,皇姐打上幾只狐貍定然勞頓,妹妹就不向皇姐討要了,皇兄定然也要去尋幾只狐貍,妹妹就等皇兄好了。”
“哦?等皇兄給你送過來?”
宋芷妤挑了挑眉,有些驚訝,本以為經(jīng)歷上一次時間,不光給宋霆縉心底種下懷疑的種子,并且還會使他們二人之間關(guān)系僵硬一段時間。
她倒是低估宋明采的手段了,竟能這么快就哄好宋霆縉了。
“那皇妹就等著皇兄給你送來吧。”宋芷妤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宋明采,她倒是好奇,若宋霆縉尋來一只狐貍,是送給宋明采還是送給譚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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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知道,宋霆縉近段日子很是寵愛譚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