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曉聽了這話,虎起眼,“你這和捉妖道士有什么區別,你可別說,你可別是把我當成了妖怪了。”
“你別說。”老道士一揚眉,斜看知曉一眼,繼續拽拽道:“你就是比妖怪更厲害的,你是災星,我們都要遠離了你。”
老道說完這話,就去看盯守著在知曉后面的幾個丫頭。見她們還一絲不動的站在那里,似乎一點的都不相信似的。他也無奈。
知曉聽了這個臭老道的話,氣的只見喘氣,不見吸氣的,臉色漲紅的看著這個老道。
“那你有本事,就把我收了去吧,你有嗎?我告訴你,別一天到晚的騙吃騙喝,今天是我好心,不然你哪有這么好吃好喝的。”
雖然知曉不知道,這老道士是怎么認出自己的,可聽了他的話后,她是一點的都不相信。
相信除非自己真的有毛病了,人家說你是你就傻傻的承認下來是的。
老道看出了點苗頭,繼續坐在他的椅子上:“你別不信,這些年,你全靠了我的那三道符,才沒有釀成大禍。”
老道士沒有帶著危言聳聽的語氣,他就這么直愣愣的看著知曉,很是語重心長的道。
“簡直一派胡言,好了,我告訴你,你再這樣的毀我名譽,你就別想再和我關一起了,我這里不歡迎你,我讓方華幫你找個狗窩的關起來。”
知曉站起來,一手插腰,一手橫指過來
。
后面的兩個小丫頭聽了,都忍不住的笑了,在她們看來。這兩個性質相等的囚犯,現在這是在窩里斗呢,她們看得就覺著好玩。
這老道士聽了她的這一番話,就不愿意了。
“那怎么成?不成不成,最起碼你把我的那三道符給還了給我,我走了就是。”
“呵呵呵。”知曉聽了老道士這樣說,在老道面前一陣奸笑。奸笑過后,又在老道士面前轉了一個身給他看,然后舉起手來,扭扭自己的小腰。
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指向他道:“不是我說你是個騙吃騙喝的,你完全就是個騙吃騙喝的。你說你認定那符在我的身上。可是我告訴你,我身上……”
知曉突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對他這個正雙眼睜的老大的道士繼續大聲喊道:
“我身上根本就沒有什么你說的三道符。我剛才騙你的呢!你也相信,啊哈哈哈……”
知曉跳出了幾步后,一陣的狂笑。
老道士咻得一下站了起來。氣得就如知曉所預料的到的一般帶點癲狂了。
“你胡說。我早己感覺到了,這符。就在你這個臭丫頭身上,我現在就過來搜你的身。”老道士把這話撂下,人已經朝知曉撲去了。
那兩個丫鬟,只得站遠一點,看著他們鬧,她們還在想,這個飯桌是不是該收掉了。免得等會的被他們兩的這一鬧,給弄的滿地的都是油膩。
這兩個丫頭心里都有這打算,她們兩個站在一處一對眼,偷笑了一下,就很快的開始收拾起來。
老道士追了一陣。就任是沒摸著知曉的一片衣角。
這時候,在外面的劉嬤嬤進來了。她一進屋。所看到的情況就是,這個丫頭與那個瘋顛顛的老道士,追著滿屋子的跑,兩人都把這當成了玩鬧之地。
劉嬤嬤轉身就出了屋。往王爺的主院里頭去了。
這房間里頭的知曉,自然是看到了那個走掉的劉嬤嬤,她停了下來,她想得先哄住了這個老道再說,不知道那個老婆子,又想出什么花樣來。
知曉兩眼轉了轉,她就與這個老道喊道:“好了,休息休息。”
“那你這臭丫頭,快點的把那三道符還給我。”
知曉心道,我可真沒有,即使有,也聽了你的話,我是更不能給了,給了你,豈不是讓著我的災星氣質,擴撒開來?那樣危險可就大了。
可知曉知道,對于這個老道士,不能與她說實話。
“那好吧,只要你幫我算出,我娘的在哪里,我就還了給你,還有他們現在安不安全?”
“小混蛋,你把我當成街上面算命瞎子了,卜一卦就能知道吉兇?”
“難道不是?難道我誤會了你了
。你不是說,你算出了我在這個府里,你就尋來了。或者離得遠一點,你就沒法子的算了?好了好了,算我相信你就是了。”
知曉兩眼睛一轉,“好了,你與我說說,你成了仙,沒本事,也沒有用啊?你在那沒個一技之能,也不行啊,要我說,你還是呆在這里的好,有吃有喝,你說是嗎?”
對于這個老道,只有知曉已經是摸著了他的脾性,只要順著他的說下去,就成。
沒瞧見,這個老道,立馬的就張嘴要與知曉說開了。
知曉沒法,那個老婦已經走了很遠了。“路上說,路上說。”知曉托著老道士的手,往外把他給拽著走。
路上知曉任憑這個老道胡吹猛吹,她是一句都沒有聽信。
到了那剛離開沒多久的院子,知曉兩步就邁了進來。
看到方華此時,已經能走動了,只是,渾身還有點的僵硬,方華站在昊雷的身后,他們兩的對面,可不就是又是這個老婦嗎?
知曉咧嘴,這老婦,也不覺著累。
“方總管,你好些了嗎?我們吃完了飯,過來看看你。”
知曉拖來了正在打量這屋子里頭華貴裝點的老道士。
方華先是對這個老道士,滿懷恨意的瞪視了一眼,剛才他對自己使的卑鄙手段,害得自己現在還行動不能自如,雖然知道并只是一些蒙汗藥,可卻是讓他心里很不舒服,而且這個不舒服,還是對面的這個老婦引起來的。
“你們沒鬧起來?”方華問,然后立馬又用眼前去瞟那個跪在地上的老婦。
“鬧什么?我們好著呢?對不對?”知曉問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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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哼哼著,自己尋了一張椅子的坐了下來。
老道冷冷的也與方華一起去看向這個老婦。
老道他早瞧出來,這個老婦剛才給自己叫來人打水洗澡不愿意的很。
每次陰陰的往老道這里看了來,就是讓老道這個看慣人間事態的人,都能感覺的出她強烈的不滿的情緒。
在老道看來,這奴才,她不愿意干活,就不該再讓他干做這活。
“這個老婦,干活不行。”老道坐在那里搖頭,他的嘴撇起,評價出這話來。
知曉一愣,方華也一愣
。
“這個老婦,怎么不行了?”方華問。方華完全就當沒看到,那正在靠近往王爺這里的茶幾上走來,兩只眼睛盯著桌子上的果子瞧的那丫頭。
“這老婦……”老道要好好的,在王爺的與這位管事的面前,去告一狀,他正待說,那跪在地上的老婦,立馬的就直挺起腰板來。
“奴才,完全就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奴才盡職本分的做好,奴才所認為的該做的,就是連去聽了這個丫頭,給這個老道士打洗澡水都沒有二話。奴才這些年來,為了府里的大小事,真真是日夜都操碎了這份子的心,這哪里是能由著別人在說三道四的。老奴冤枉啊。”
老婦說完這話,就在地上猛烈的磕了一個頭,正在要伸手過去那果子的知曉一愣,回頭去看,這異響聲,可真不輕呢,想必這樣的磕一個頭是很疼的。
知曉繼續靠近,很快的就去拿了碟子里頭的兩個果子。
昊雷瞟了她一眼,知曉見他不反對,于是就像蝦米一樣往后退去,就在這功夫當口,昊雷伸手抓了她一把,把她拎到自己面前,雙眼直盯著手上的分量瞧。
“你真是個攪事的。”知曉一愣,什么意思,她從頭到位可一句話,都沒怎么說,她攪什么事了?
“還你,還你,我不吃了。”知曉就要把自己手里抓著的兩個果子,就要作勢要丟還給他,可就是并沒有真丟出去。
昊雷瞟了她一眼。他剛吃完了飯,這個婆子就又來了自己這里,來告狀來了,他剛才說的這一句話,在他自己看來,一點的都不覺著有什么不對。
這丫頭,真是沒一點的安生,自從抓了這個丫頭來了后,這周圍他等著要抓的人沒來,這一個個不相干的人,來了一撥又一撥。還能說這家伙是安生的嗎?
昊雷有些頭痛,就漸漸松開了她的手。
知曉得空,就抓著自己的手上的東西,往后退去。到了老道的面前,她賊賊一笑:“給,一人一個,我夠意思吧?往后有我罩著你,我有的吃,你就有的吃。”知曉對他說到。
老道士一點都不領情,抓了一個過來,往自己的身上蹭了蹭,就往自己的嘴里頭塞去。
方華看傻了眼,這兩人真的是一點的都沒有把自己當成囚犯啊。不過也的卻是不太像。這樣自由的管束,哪里像囚犯該做的事。
那跪在地山上的老婦這時就又有話要說了:“方總管,你瞧見了吧,老婦一點都沒說錯,這丫頭一點的都沒有體統,這樣子品性的人,怎么能讓她跟在王爺身邊呢,怎么能讓她污了王爺的眼呢?”
劉婆子義正言辭,她今天力要讓王爺收拾了她去。或者把這個丫頭交到自己的手上,讓自己來管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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