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倒是認識一個人,他叫柳言青的,他似乎手上就是有這樣的一塊牌子在手?你說的是不是這樣的令牌?”
知曉試探著問,兩只眼睛盯緊了他,不放松片刻與他目光錯開的機會。
盧崇聽了這丫頭的這句話后,馬上驚呆住了。他皺起眉來,然后盧崇張開嘴,過了片刻后才開口問道:“你見過?”
盧崇就開口說了這三個字,知曉就知道了,知曉心底抑制不住的高興。小樣,瞧瞧,我還是聰明的吧,就兩三句話,就能套出來我要的了。
知曉心里洋洋得意,只因她年紀還小,也就很沒能掩飾住自己的內心這份躍然于臉上的表情。
“嗯,見過。”知曉當然是不能給他具體說說自己是怎么瞧到的。
只因有些話是要避開人,自家人關起門來說的。說出來,豈不是有些太不厚道了去?
難道讓知曉說,哦,那是我爹為了給我向這討人厭的家伙報仇了去,才就順手的拿了他的錢囊嗎?這話讓自己怎么說嘛?
所以知曉決定不給他說清道明的。知曉心里打算好了。
“在哪見的?這東西他會隨便的給人瞧?”盧崇一臉的不相信。
“那我與你形容一下那塊牌子的模樣吧?”知曉歪著嘴角,盯緊了他道:“是不是那是用銅做的?長方形的,不太厚但卻上面刻有一些圖案紋路的?”
知曉在逐漸的往下說后,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露出了一臉信服的表情來。
“呵呵,我就說是吧?”知曉自然是瞧清楚了他們的一臉吃驚表情。這都與她自己所想的有點的差距了,只因是他們的表情好像是太過了去。
“是,是。看來他這家伙是真給你瞧過了。”
盧崇現在不得不相信知曉的這句話來了。他只能輕聲的應道。
盧崇心想,也難怪這家伙是個不長進的,也難怪這家伙會有今天會有被趕了出來的命運,誰讓這家伙做事這么的不負責任,這么不嚴謹呢。
正當盧崇心底,極盡可能的貶低這柳言青的時候。
知曉探過了身,單獨的圍著這個坐在地上的盧崇轉了兩圈。
知曉又朝一旁的一個侍衛身伸出手來:“你。”知曉指揮道。
這個侍衛被選中了站了出來。
“去,搜搜他的身,看看有什么嗎東西沒有,在他的身上?”
知曉突然的笑瞇瞇對著這個盧崇說出了這一句話來。
盧崇頓時感覺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你想干什么?”盧崇這個大塊頭,盡量的往后縮去。
“干什么?囚犯哪里有能這么多的話來問我這個審問官的。搜,還不給我快點搜,你,你,你,還有你,也去他們的身上搜一遍,要敲仔細了去。”知曉不忘提醒。
仰起她的下巴的知曉,說著這話,是很不厚道的,這就像是小日本常干的事一樣的有點的無恥。
很快的,這一片嗚嗚聲中,果真是大有所獲啊。知曉看到這些侍衛乖乖遞到自己收中的這些銅牌,嘩啦一溜竄的,掂在她的手里,還挺沉的。
知曉細細看了看。這里面的銅牌可不單單是只有自己在柳言青那里見到過的只有一種的長方形的,這里有六角的,八角的,細細數起來,也就是這個盧崇的,這個大胡子的身上收來的銅牌是最多的角的,足足有十個呢。
知曉看著這么多的牌子,握在手里,如果是銅錢,想必是也不會少的。夠自己在外面吃上幾頓了。
知曉不理會他們眼里冒火般的目光射向自己。被堵住嘴巴的幾個人,嘴里的哀號想叫又叫不出的那一種憤然。
哼,她知曉怎么又會有過多的同情心在你們身上。這些人,如果沒有他們出來的攪局,自己與爹娘也不會分開來。就是他們的拖延,才讓后面的這個冷面家伙,把自己給逮到了去。
何況,自己的爹娘當初與自己說過的一事,她可還沒有忘記,那就是爹說過,自己的娘,曾今告訴過去,這里面也許還有歐陽賦的內應在里面。
別聽這個大胡子剛才說的這番的話,如果細細想來,怎么明明他們知道是她的自己的親爹對自己的親娘做下了這樣的事來,可是他們還放任著他,什么事也沒做,還由著歐陽賦升官進爵的這么快活?
這里面難道就沒有聯系?在有可能的情況之下,她是絕不會放任他們中間有一個這樣的內應存在的。
她寧做小人,也不枉做一回好人,放了他們出去,哪一天的來害得了自己,那才是對自己最大的失策。
一想到這里,知曉冷下了臉來。
“你們這些階下囚,聽好了,這些我可要全不沒收了去,而且快快的都給我交待清楚,你們這個組織的來歷這老窩在哪呢?”
“你這個小王八羔子。”盧崇氣的險些沒有一口血的突出來。
想不到錢景蓉的生的女兒,居然是這樣的一臉毫不知恥,剛自己與她說自己與她娘,以前是認識的,還有點的師兄妹的情誼在,可是她卻是一點的都沒有把這當一回事。居然立馬的對自己翻臉無情。
“我告訴你,還有你們,全給我聽好了,這臭丫頭再問你們一句話,誰要是敢說出來,你們就自己看著辦”盧崇的這話是喊著說出來的,那是對于他同樣被捆住手腳不能動彈的人說的。
只見他們十來個人,立馬的個個都是在盧崇面前點下頭來,回答的干勁利落。
知曉撇嘴,抓著手里的這十來個銅牌,負手而立,冷眼瞧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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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頭就走,自己不問,自然是有人會問,想想,自己該知道的也知道了,那就隨他們去了,瞧著大胡子剛才的這副模樣,若想要問出來,恐怕也是有點的難。
“好了,我問好了。”知曉蹦跳著,到了方華與冷面面前。
“問好了?”方華到了知曉面前,見著她,方華的臉上有這一臉的愉悅,說出來的這話都感覺帶著一些的和藹。
看看,基本上他們想要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瞧瞧多省事啊。
方華盯著知曉彎眼笑著,那兩只眼,尤其是盯著知曉手里頭正抓著的東西瞧著不放眼。他在等著,這個臭丫頭主動的交出來。
“對啊,問好了,那沒我的事了吧,我就要先回去了。”知曉轉著身就要走,瞟了眼那還是在院子里面盯緊著自己移動的十來個人,知曉嘴里呵呵笑著,得意的很。
“知曉,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了?”方華有點的惱意又在臉上顯現。
見這丫頭還真說走就走,此時這個府里自然是不會有多大的危險,再有人來擄走她的可能性也并不太大了,可她要交出來的東西還是要交出來啊,哪有這樣她拿著東西的,就這樣子的走掉的?
“什么?”知曉面色一整,把手往后一挪,這是她的,休想。
知曉的臉上的神情,就是她不說,也能讓此時在這廊檐下面的兩位,這里的主事也瞧的分明。
昊雷嘴里冷哼哼,昊雷早就知道這個家伙的那點的心思。他并不在意,只因有著人會去幫他把這事給解決去的。
“你這家伙,你搶我東西啊,你?”知曉大叫。“你這個厚臉的。”知曉把銅牌,捂著在胸前,她彎下腰來,死也不愿意給出去。
這樣一來,原本上前兩步要搶走東西的方華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昊雷的抿緊了唇,看來是更生氣了。
而在下面的十來個剛剛才被人從他們身上搶奪走的銅牌的真正主人,氣的是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表情在臉上顯現了,他們此時都是臉色俱都十分的奇怪,帶有一些的扭曲在里面了。
這回是輪到方華圍著蹲在地上,雙手護在胸前的這丫頭轉了兩圈了。
他的目的是很明確的,眼睛盯緊了這臭丫頭手里拿著的銅牌看了又看。
只可惜這丫頭護得太緊,他根本就瞧不到。總不好讓他一個大男人,去與這樣的一個丫頭計較吧。
可是方華也腦子轉的活絡。
他轉頭,對上王爺的冷目,王爺的意思很明白,讓他快點的解決掉這事。
方華轉頭,對站在臺階下的一個侍衛道:“去,把那老婆子叫過來。”
也幸虧了這個侍衛的是個明白事理,能聽懂方華此時說這話是什么意思的。
只見他很快的就出去了。
知曉倒是還楞了片刻,很快的她也明白了過來。
“好啊,你這個方華,居然是要叫那個老妖婆來,你簡直太過分了,你明明知道,她對我做過些什么,居然還……”
可是不等知曉把這番的憤慨之言可明白清晰的說情清楚,外面的原本就站在這院子門口,特地過來打探消息的劉嬤嬤,早已自己沖了進來。
跟在劉嬤嬤身后的是剛才那個剛走出去沒多久,要給這個方總管嘴里的老婆子報信去的侍衛。
只見侍衛低著頭走在后頭,可見這老婆子的腿腳功夫有多快了。
“王爺,我來了,我來了,你找老奴有什么事嗎?”。劉嬤嬤喘著粗氣,上下顛撲著她飽滿的,圓潤的,還沒有在她這個年紀平癟掉的胸口,臉上俱是十分興奮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