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弟去了小百草惠窕陽那裡,結果也是一樣,雖然趁人家沒在意時搶來了幫忙令牌,三弟卻現在經常胸悶腹痛提不起精神。
我才帶著弟弟們來的這裡。你看他們太痛苦了。我聽見你們說話你也是大哥吧。如果換做你的弟弟你會怎麼辦。求你了,再幫我們說說好話,我們兄弟真是沒有那麼多銀子了。求你了。”
尤義傻傻說道:“唉,你們來了就被史憶聖看出來了。我大哥怕幫不了你們呀。史憶聖也是沒錢不給治病的。而且你們的幫忙令牌還是搶來的。”
那人二弟、三弟哭道:“那對夫妻不也是你們幫忙給說的嗎,我只求給我四弟醫治就行。不用管我。求求您們了。”
木藝空看向林乾說道:“大哥,要不您再去求求史憶聖。”
尤義心軟眼淚快出來了:“大哥,您看他們也真挺可憐的。”
郅摘也是有些哽咽:“大哥,去吧。”
雲霧信站出來說道:“大哥,我陪你去。”
林乾無奈說道:“唉,我再去試試,我可不敢說能行的。”
林乾,雲霧信進屋去了好長時間纔出來,雲霧信嘆了口氣對那兄弟們說道:“你們進去吧。這次難爲死大哥了。虧了星天也在。也沒少費了口舌。星天馬上出來把你二弟的脫臼給按上。星天說會非常非常疼的,巨疼啊。你得挺住,因爲脫臼時間長了裡面應該長肉芽了。時間越長就越難接,一會給你二弟看完,順便用銀針給你三弟把穴道解開。虧了星天有天賦脫臼穴道都有相通之處。”那兄弟連聲感謝。
林乾幾個人從史憶聖的家裡出來。郅摘笑著偷偷對尤義道:“咱們都沒有在爛草窪好好玩玩。我領你轉轉去。”
尤義懶惰道:“有什麼好轉的。我不去。”
郅摘哈哈笑著連拉帶拽:“走吧。我的好弟弟。”尤義只能跟著。來到一座房屋前面。上面一塊大匾上寫“百知堂”三個字。
郅摘敲門,有人開門,一老僕人出來問道:“你們哪裡來的,想知道什麼事。”
郅摘笑道:“哈哈,我想問問林木莊,扶善幫。”
老僕人讓郅摘,尤義進來:“進來吧。”又把門關上。
領著郅摘,尤義來到廳裡。老僕人轉身出去了。只見廳內中間一張矮桌,桌後面一老漢盤腿坐在蒲團上,在閉目養神。
郅摘進來開口笑道:“先生。”
老漢沒有睜眼道:“你問林木莊什麼事呀?”
郅摘盯著老漢道:“林木莊中有多少扶善幫的人?”
老漢依舊閉著雙眼道:“林木莊中有多少扶善幫的人?一百兩銀子。”
郅摘答應:“好!”
老漢沉思了一會,微微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的下面,又閉上眼睛道:“扶善幫明龍,雙廟七狼,邊塞四狼,傳信四狼。裴剛,裴強等人。差不多二十二三人吧。雙廟七狼住木府,明龍,邊塞四狼等人住林府。”
郅摘又笑道:“介休四能現在在哪裡?”
老漢笑道:“一百兩銀子。”
郅摘愣了一下:“怎麼這麼貴?”
老漢一本正經:“正常價格不貴的。”
郅摘生氣道:“這個消息是我賣給你們的,才一兩銀子。你們就賣一百兩。”
老漢笑道:“周瑜打黃蓋。願打願挨。”
郅摘眼睛一轉笑道:“那我再賣給你個消息怎麼樣?”
老漢又閉上了眼睛:“什麼消息?”
郅摘看著老漢道:“關於尤義,木藝空的。”
老漢又睜開了眼睛驚詫道:“多少銀子?”
郅摘沒了笑臉:“五百兩銀子。我問的不算錢。”
老漢也笑道:“太貴了。這消息除了扶善幫沒人會買。最多隻值五兩。”
郅摘也學著閉了下眼睛:“權直導,沒有這麼還價的。”
權直導聽見直呼其名上下打量著郅摘:“恕權直導眼拙,閣下是?”
郅摘笑道:“我說了,你也不知道。還是不說了。哈哈。”
權直導笑道:“好,十兩銀子。你問的不要錢了。你說!多一點我可不要了。”
郅摘一拍大腿說道:“行。就十兩銀子。木藝空、尤義就在桃花源。”
權直導反問道:“桃花源?桃花源在哪裡?”
郅摘一指權直導後面道:“爛草窪裡面。”
權直導聽了笑道:“哈哈哈哈!原來夏清雨家的來的那夥人就是木藝空、尤義他們呀。真是忽略夏清雨了。老楚納。去點十兩銀子來。”
門外有人答應一聲。郅摘突然躍身到了權直導跟前。出手點住權直導,從懷裡拿出繩子手帕,綁住權直導,堵住權直導的嘴。驚得尤義呆坐在那裡不知所措。
郅摘看向權直導的腿下面。下面竟然有個一巴掌大的洞。郅摘趴在洞上面往裡看。起來看著尤義用手一指,躡手躡腳走向牆邊。
把牆邊一張落地畫扯開,推開漏出的小門,順樓梯下去,一間大廳出現在眼前。四面牆上都是抽屜。抽屜上都寫著小字。正中搭有一層一層的梯子接到廳頂。
上面坐著一人,正側耳聽著上面。梯子下面還有一人,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郅摘、尤義。
郅摘與驚訝的那人都沒有說話。相互對視。突然聽見上面有人說話,嗓音洪亮:“哈哈哈,權老頭怎麼讓人綁上了。誰這麼厲害呀?真有膽量。”
接著權直導的聲音傳來:“快去,在密室裡呢。知道我叫權直導。”
進來人嗓音洪亮笑道:“騙人沒騙了,讓人發現了。哈哈。他自己去密室找消息去了。”
接著又有人進來了。聽得權直導大聲喊道:“行了,楚納,楚納,快去把人抓過來。”
又有嗓音洪亮笑聲傳來:“有楚納在,誰是對手呀。你怎麼還讓人綁了。”
權直導的聲音:“他賣我消息。我叫楚納取錢去了。才著了他的道。”
又有人進來說話:“老權,人呢。”
權直導喊道:“去密室了。楚納快去。”
洪亮聲音勸慰道:“老楚不要傷人,可能是朋友。”
密室門被打開了,有人說道:“朋友,有事咱們慢慢說。別傷著我們人。”
郅摘轉身看向樓梯笑道:“哈哈,不會。我就是好奇。不會傷人!”
密室門口的人說道:“那請你上來,我不傷你。”
郅摘上了樓梯:“好。”那人退出去,郅摘到了廳中。
廳中一個非常高大魁武的漢子一指尤義說道:“哈哈,你是清雨叔家來的客人吧!我是安頌仁。經常替鄰居們跑腿,賺些跑腿錢的那個。在家的時候比較少。對你稍有印象。”旁邊還有各色漢子。
郅摘恍然想起哈哈笑道:“哎呀,想起來了。你是星天家的鄰居。”
安頌仁對權直導說道:“權老頭,他兩是清雨叔家來的客人。現在是桃花源的人。”
郅摘忙拱手施禮哈哈笑道:“久仰,久仰安大俠。”
權直導埋怨道:“你兩胡鬧,若不是安頌仁來這。楚納傷了你兩,可怎麼弄。”權直導依舊坐在老地方。繩子已經解開了。
楚納嘆道:“你們真胡鬧。還好,我沒有出手。”牆邊的楚納轉身退到了門口。
權直導問道:“雁過留聲,人過留名。你們叫什麼?”
郅摘一指尤義說道:“我叫郅摘,他叫尤義。”
權直導看向尤義笑道:“他就是尤義。哈哈。打敗冷風寒,收下介休四能的尤義?”
郅摘道:“是。”
權直導突然想起問道:“哎,安頌仁。你來有事嗎?”
安頌仁道:“我忘了。清雨叔發現少了尤義他們兩人,就趕緊讓我來找尤義他們的。怕尤義不知道這裡藏龍臥虎。遭遇不測,叫尤義趕緊回家。我想此地那有什麼好玩的去處,突然想到了這裡,我就來了,還好虧我來的及時。”
郅摘、尤義回來。全鎮果然派了幾個人過來。正在夏清雨家裡等候他們。
林乾幾個人在夏清雨家裡,把在史憶聖家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都說史憶聖只認錢。
夏清雨嘆了一口氣道:“唉,你們都錯怪我史家哥哥了,此地雖寂靜可太偏僻我們住在這裡什麼都缺,住在這裡沒有錢是不行的。
他每天天剛亮就起牀,領著幾個家人到山上,水邊去採藥。回來後還要操心,讓人把踩回來的藥分類,洗淨,晾曬,有些還要磨碎,磨成粉末,製成丸劑,來了病人,還得瞧病出方。非常辛苦。
能到這來看郎中的,基本都是非常有錢的人和特難醫治的病。如果不多要些錢,他家這麼多人靠什麼吃飯。他家人口也不少啊。表面上沒錢不醫,實際上他是給醫治的,雖然當面不給醫,只要是窮苦人他能治了的病。他病看多了,察言觀色基本就知啥病。過後他都會讓安頌仁把藥送到病人家裡。還不讓安頌仁說是他給的。你們可以偷著去問安頌仁。我這裡的毒用續魂散,都是白從他那裡拿來的,你們誰看見我熬過藥,做過藥丸。賣的錢還全歸我。只是我不會做什麼生意,心又太軟,經常忘了要錢。如果他也像我一樣,還不得餓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