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小釘跟你當然是同一個幫派的,但與‘冰火雙頭’卻在江湖裡屬於同個組合,我們三人還有許許多多年輕人來做追隨者。”趙譽博耐下心來仔細解說。
“跟你在江湖裡屬於同組合的,莫非師兄說的‘冰火雙天’就是二五八里的連少餘和呂千惠?”白岫霞終於恍然大悟。
“我想應該是吧,俺小釘說不是也不行,好像騙不過你,唯有承認了。”在白女俠面前,趙譽博不得不承認,還得扮做智商不高。
“那本姑娘更要去找這兩個人,而且是非找不可。機會難得,小妹死都要找,絕對不能白白地放過他們。”這似江湖尋仇的口吻,白岫霞反而說得斬釘截鐵。
“莫非又多一個瞧上白衣白袍的小姑娘,師兄不得不規勸你,此等白衣白袍十分搶手,太多人要爭。你這初涉江湖,情竇初開的雛兒,別說搶不過人家,就算把他放在你手掌心,你恐怕也攥不牢。”趙譽博對她確實仁至義盡,怕她會爲情所傷,難免要苦口婆心一般。
“小妹可不管!小妹絕對不會放過他的,他也別想逃掉。”對於白岫霞的年紀,應該處在叛逆期,你愈想阻止她,她反而愈是不顧一切,勇往直前。
“這次俺小釘也沒撤了,這次可傷透腦筋,看來俺小釘這一身扮頭必須改動。必須換上一襲白衣白袍的比較時髦,說不定明天就會轉桃花運。”趙譽博見對方苦勸不聽,也唯有喃喃自語。
“既然讓小妹遇上了,小妹的劍肯定不能讓他好過的,更不能地讓他在眼皮底下溜失。本姑娘千挑萬選,確實瞧上他了。”白岫霞目露豪光。
“白師妹呀白師妹,這傢伙除了衣衫和你的姓有點類似以外,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優點,你卻整個人想倒貼過去,到底看上他那一點?”趙譽博不禁要問。
“本姑娘當然看上他的劍,不然還能看上他什麼?他不是叫二更秋風嗎?遇上我這‘暗器名家’白女俠,必然要他打秋風的,嘿嘿!”白岫霞臉上充滿自信。
“江湖中人稱他爲二更秋風,其攜帶那兵器確是宇內第一神器,‘第一神冰’。就算將佩劍送予你,你恐怕也保不住的。”趙譽博認爲劍乃兇器,女孩子家還是少惹爲妙。
“本姑娘要他的劍來幹嘛?本姑娘只是想找他比一場劍罷了,聽說他那一身劍法幾乎所向無敵,快到出奇。”白岫霞認爲江湖首三名的劍客以外,其餘的全都並非自己的對手。
“好端端的,沒事兒找他來比什麼劍?”趙譽博雖然臉色忿怒,口中直罵,但心裡頭確實鬆下一口氣。
“趙師哥,最近本姑娘的‘五路將軍’唯有一根打不準罷了,應該夠資格來教訓教訓二更秋風了吧?”白岫霞忽然仰頭挺胸,好像既將赴戰場的將軍一般。
“白師妹,不是師哥講你,俺小釘幾乎‘八變雷電’全準的,都不敢對上追風客。你才‘五路將軍’的境界,還一枚打不中,竟敢找上黑道‘一至尊’都佩服的二更秋風來比劍,你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話可不能如此比喻,你們兩個根本是同一組的,你有什麼招他都懂,他有什麼料你也很清楚。可小妹就是不同,本姑娘猶如一匹秘密訓練的黑馬,忽然一舉蹦跳了出來,那肯定會令他刮目相看的。”白岫霞顯得信心滿滿。
“那好吧!等過一陣子碰到冰火雙天時,師哥叫他演幾招耍兩手讓你瞧。看看人家到底真夠本事,還只是嘴巴有本事罷了,然後你才決定是否需不需要和他繼續比劍。”趙譽博認爲這師妹除了嘴巴,其餘的那有本事?
“其實這樣子也好,如果他只浪得虛名,我們也別難爲他。瞧他長得並不醜,就留他一條活路吧!”白岫霞還懂得顧慮到別人的顏面和感受,這可真是有點天方夜譚。
“白師妹,師哥問你,你們怎會一個個穿上藍色服飾的,肯定是那姓黃的出的主意,對不對?”趙譽博極在乎衆同門那身服飾顏色,掌門師姐不會主動要求大家穿藍服的,如此作爲肯定會讓別人錯覺爲兩黨已經沆瀣一氣了。
“沒有呀,這可不關人家黃掌門的事,確實掌門師姐要求我們穿上江河幫那套藍服的。”白岫霞說了,趙譽博當然信,因爲這人不懂得說謊。
“大師姐最近好像變了,變得愈來愈聽那條黃臭蛇的話。”趙譽博顯得很不滿,卻又不敢將氣發泄在掌門師姐身上,唯有發泄到黃元慶的頭頂上。
“小妹倒不覺得掌門師姐最近有任何變化,她還是很疼小妹的。師哥你是道誰……誰又是黃臭蛇?”白岫霞難免滿腹疑問。
“當然是江河幫的那位黃幫主啦!什麼狂蛟啦!劍法最狂,我看是發神經就真,他不是姓黃色的黃嗎?”趙譽博皺起臉說話。
“你們男人一個個都怎麼啦!真是好奇怪,每一人都不滿黃幫主的,他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可沒有得罪你們。”白岫霞忽然大發牢騷。
“他是沒得罪到俺小釘,那沒錯,你說的你們,難道咱們的師兄弟當中有許多是不滿姓黃的?”趙譽博覺得這確實新發現。
“沒錯,高達八成以上的本門男子都不喜歡黃幫主,對他有成見,不過也有八成的本幫女子反而很滿意黃幫主的。”白岫霞好像對同門特別瞭解。
“白師妹,這些資料是否有誤?怎會有這麼多男人討厭他?”趙譽博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