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旁人都在外面的龍骨處爭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但見少女在此地正悠哉地休憩著。
帳篷內,點著炭火,少女裹著狼皮舒舒服服地坐在里面。
她一雙玉足翹起,修長的美腿放在凳子上。
帳篷內外,各站著一個黑衣男子。
帳篷內的黑衣男子目光邪魅,雙腿修長,正是裴子楚公子。
帳外的黑衣男子雖用了一張全新的面容,但只有姬三知道他的身份,此人便是姬鈺公子。
非常可惜,他的身份如今只能站在外面等著,另一個男人卻陪著他的心上人,本末倒置,如此真是有趣。
裴子楚身著黑色的大氅,身材挺拔地站在屋中光影中,長擺隨著他的步伐晃動,更顯衣衫華貴,其實說來一個男子可以長得不帥,但是不能不高,裴子楚不但很高,而且很帥,所以看上去有型極了。
幾個護衛剛剛送去了熱湯之后,瞧見了里面的情形,笑著走出道:“嘖嘖,二人不愧是情人關系,裴子楚公子與凌小姐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兒。”
“是啊!二人都長得那么妖孽,在此地沒有人能比裴子楚公子更適合凌小姐了。”
“兩人的腿都那么長,日后若是有了子嗣不是更優秀?”
“而且凌小姐又那么能干,為裴子楚公子做了那么多事情,換做其他的女人根本就做不到這一點。”
“可不是,我想裴子楚公子肯定會覺著感動了!”二人正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忽然覺著身后一陣如芒在背的感覺,當二人回過眸子的時候,卻發現并沒有人在盯著他們。
二人聳了聳肩,覺著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只是二人并沒有發現一個黑衣男子已藏身到了帳篷后方,那身形恍若鬼魅。
“女人,真是辛苦你了。”帳篷內,裴子楚好整以暇地拿著匣子,伸手翻看著里面的羊皮,沒想到此地居然會有一個藏寶圖,他笑著說道,“有了這東西到手,外加你拿出來的第一個令牌,已經是勞苦功高,大功一件,而且有了這些東西做了后盾之后,我回到裴家也是勝券在握了。”
凌熙只是淡淡一笑,“裴三公子滿意就好,不過我覺著得到了這物件之后,閣下就真的會覺著滿足?”
裴子楚悠悠一笑,“一個人活著貴在知足,我當然覺著非常滿足。”
凌熙似笑非笑,“你說的是真的?”
“真,比珍珠還真。”裴子楚這時候放下了匣子,打開了旁側的食盒,從里面取出酒樽,還有一碗面。
“這是?”
“我親手給你準備的。”
這時候凌熙對酒沒有興趣,她的目光看向面前的碗筷,她的胃口已經被姬鈺養得很刁了,所以在外頭的時候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食材方面沒有極佳的享受,不過這外面天寒地凍的,裴子楚居然安排人給她端來了一碗陽春面,而且澆上香菇肉末還有雞蛋攪成了鹵汁。
凌熙今兒在外面辛苦了半晌,能吃到這樣一碗熱騰騰的面條,當然心情會很是舒服。
外面的姬三瞧見這些,心中不忿道:“這廝分明就是剽竊了姬鈺公子的手法,尤其是那碗面根本就不是他自己做的,他不過是動了動嘴皮子就成了他準備的,簡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外面的黑衣男子一言不發,但從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冷意。
裴子楚目光看著少女,接著道:“女人,這些東西已經足夠達到我的目的,當然好東西多多益善,但我是一個大男人,怎能讓你一個女人為我做太多?”
凌熙嫵媚一笑,眼中露出了古怪的光芒,并不多言。
“只是我在想一個問題,你是為了我才做的這么拼命么?”他的目光深情地看著少女,脈脈含情。就是裴子楚自己也沒有留意到自己的目光居然會有如此豐富的感情。
“蠢材,怎可能是為了你?”姬三在外面低低說著。
“的確,這個裴子楚,他實在太自大了。”黑衣男子喃喃自語。
此刻,姬三不禁有些郁悶,這個裴子楚與白澤公子齊名,根本就不是省油的燈,今兒他做的一切似乎與往日里截然不同。
但見凌熙垂眸看了自己指尖的筷子一眼,唇邊含笑,“裴子楚公子此言差矣,你如今可是我的大老板,而我只是一個見錢眼開的女人,且我做的越多你才會越高興,最終方才覺著不會在我身上浪費掉你給我的每一文錢。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錢財而已。”
她的這個回答當然讓裴子楚并不滿意,“女人,我覺著你應該別有所圖。”
凌熙淺笑,“我有什么企圖?”
裴子楚走上前扶了扶她的肩膀,又輕輕拍了拍,慢悠悠地說:“不管你對我有怎樣的企圖,目的不過是為了要接近我,這個……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每個女人都很想接近我,但是你若給我做情人,我反而要給你費用,似乎有些不妥了!如今我覺著自己實在有些吃虧了,不如我也做你的情人,也要按時薪算費用了?你付給我費用如何?”
凌熙轉過臉來,微微張了張嘴唇,覺著這男人實在讓她看不透了。
他說出這樣一番話,莫非是在發燒?
他給她做情人?這真是個笑話。
裴子楚坐在她身側,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看啊!我如今身份高貴,儀表堂堂,年少多金,我這